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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13節(jié)

    傅天河美滋滋地將備注改為“九月”,湊過來看陳詞將“傅天河”三字輸入在備注欄。

    確定自己已經(jīng)被保存在了通訊錄上,傅天河站起身:“我去做點飯?!?/br>
    “還沒吃嗎?”

    “沒呢?!备堤旌用摰敉馓祝崎_防水布,聲音遙遙傳來,“你要一起吃點嗎?”

    “不用了?!标愒~跟著傅天河走進(jìn)廚房,其實就是用水泥磚頭壘了個灶臺,各種調(diào)料裝在剪開的塑料瓶底。

    冰箱放在角落,說不定比他年紀(jì)都大。

    看傅天河熟練從冰箱里拿出食材,陳詞道:“我發(fā)工資了,請你出去吃吧?!?/br>
    正好也還上中午傅天河請客的人情。

    “不用。”傅天河直接拒絕,“能在家里做,還是省點錢吧?!?/br>
    一會兒工夫傅天河就完成了洗菜切菜的工作,他相當(dāng)熟練的下鍋炒菜,示意陳詞出去:“這里嗆,去外面等?!?/br>
    廚房只有最簡易的通風(fēng)口,確實很嗆,陳詞回到客廳,他聽著廚房里油鍋下菜的聲響,走到機(jī)床邊。

    焊接而成的架子嵌在墻上,擺著很多電子零件做成的小玩意,工藝很精巧。

    傅天河很快做好了晚飯,端著盤子出來,陳詞一看,全都是菜,不見丁點rou星。

    一個身強體壯的alpha,就吃這些嗎?

    傅天河把機(jī)床清出一小片地方,拉過椅子坐下。

    陳詞看著他狼吞虎咽,冷不丁地問:“中午你真的吃過了嗎?”

    “唔?”傅天河咬著饅頭,“當(dāng)然了,在單位食堂吃的?!?/br>
    陳詞松了口氣,中午傅天河只給他買了飯,自己沒吃。陳詞很怕傅天河是為了省錢,挨著餓騙他說吃過了。

    傅天河只用了五分鐘吃完晚飯,他將碗筷收進(jìn)廚房一把水洗出來,招呼道:“走,帶你去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陳詞看了眼時間,他出來將近四個小時,如果回去太晚,姜岱可能會擔(dān)心:“我得回家了。”

    “現(xiàn)在嗎?確實也不早了?!备堤旌記]強留,“要不明天再帶你去其他地方玩玩?”

    陳詞:“你不用上班嗎?”

    “巧了,明天正好休假。”alpha得意地笑起來,“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去你家附近的車站等著?”

    對方實在太熱情,甭管到底存了怎樣的心思,陳詞能感覺到傅天河沒想著害他。

    有個導(dǎo)游帶路,比自己漫無目的地亂逛效率高得多。

    況且他也不討厭傅天河,頭一次遇見這樣熱情的人,還蠻新奇的。

    陳詞答應(yīng)下來,他頓了頓,補充道:“要帶我去這里最有趣的地方。”

    “那今晚我可得做做功課了。”傅天河順手要拍陳詞肩膀,很快反應(yīng)過來陳詞好像不喜歡別人碰他,在半空中收住了。

    “走,送你回去?!?/br>
    傅天河把陳詞送到附近的車站,看他坐上車。

    巴士啟動,陳詞望著窗外,傅天河站在路邊,朝他揮揮手。

    alpha身形高挑,臉上永遠(yuǎn)都帶著開朗的笑容,就連那只看不見的假眼里似乎都洋溢著快樂。

    陳詞輕輕點了下頭。

    傅天河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陳詞靠在椅背上,將帽檐拉低,和口罩一起遮住自己的面孔。

    ——如果傅天河沒騙他,是個有正經(jīng)工作的工人,為什么還會窮成這個樣子?

    .

    四十分鐘后,回到家的陳詞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門。

    他還沒開燈,便聽到黑暗里傳來姜岱的聲音:“回來了。”

    “嗯,遇見了朋友,回來得有點晚。”陳詞打開玄關(guān)的燈,姜岱一直靠在沙發(fā)上等他,都快要睡著了。

    “準(zhǔn)備休息吧?!苯窙]說什么,他從沙發(fā)上起來,拖著不便的腿腳,很慢地走向臥室。

    姜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陳念時不時的晚歸,無論什么時候,他都會確定陳念回家了,再去睡覺。

    如果是陳念,現(xiàn)在會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陳詞不知道,姜岱養(yǎng)育了陳念十八年,但對他來說,則是個今天才認(rèn)識的陌生人。

    家人這個概念,從沒在陳詞的生活中出現(xiàn)過。

    姜岱睡下了,陳詞也不再耽誤時間,他脫掉外套,準(zhǔn)備洗澡。

    防咬合項圈被摘下,淡淡的晚香玉味道飄散出來,夜色般朦朧。

    陳詞在浴室里將頭發(fā)擦干,才回到臥室,關(guān)上房門。

    往常這時候,他已經(jīng)在周遭一片寂靜的白塔中進(jìn)入夢鄉(xiāng),但在地下城中,最熱鬧夜晚才剛剛開始。

    或者說,屬于這座城市的夜晚從未離開過。

    陳詞確定窗戶好好鎖著,躺下,閉眼。

    他調(diào)整好呼吸,在黑暗中將自己放空,就像曾經(jīng)無數(shù)個夜晚那樣。

    二十分鐘過去,陳詞翻了個身,忍無可忍地用被子蒙住頭,再把手蓋在上面壓住。

    “啪嗒啪嗒”的滴水聲在層層阻隔下,小了不少,卻還是能被聽到。

    從老化管道縫隙里滲出的水不斷落在塑料棚頂,聲音可謂不小,地下城居民們早就習(xí)以為常。

    但陳詞受不了,他休息時不能有一點聲音,一絲光線,否則就睡不著。

    又過了十幾分鐘,陳詞無奈地睜開雙眼。

    他撐身靠在床頭,干脆等什么時候困得受不了了再睡。

    他和傅天河約好了明天一早就出門。

    不過自己還年輕,就算熬上一夜,應(yīng)該也能撐住。

    陳詞打開終端的備忘錄,開始寫互換身份后第一天的日志。

    他詳細(xì)記錄著來到地下城后發(fā)生的種種,平鋪直述,不帶任何個人情感。

    等和陳念換回來,這些都是很重要的資料。

    寫到和傅天河約好明天一起出行,陳詞停下了輸入。

    這是他意外遇見的alpha,有一只金色的義眼,據(jù)說是13號信息處理南部某大型制造廠的機(jī)修工人,居住在最貧困的地區(qū),下班后在垃圾場拆卸廢棄金屬零件,會在家里用機(jī)床做點小玩意。

    在矮蓬和磚石搭起的居所里,充斥著傅天河信息素的味道,很沉穩(wěn)的琥珀木香,和alpha的熱情似乎不太能對得上。

    ——是個奇怪的人。

    陳詞在日志的最后這樣寫到。

    不知熬到幾點,陳詞才在噪音無法阻擋的困倦中沉沉睡著。

    一夜無夢。

    鬧鈴響起,陳詞困倦地睜開雙眼,他沒有賴床的習(xí)慣,起來之后洗了把臉,稍微精神些了。

    姜岱還沒醒,陳詞把帽子和口罩戴好,出了門。

    兩人約好在傅天河昨天送他回來的車站見面,陳詞早到十分鐘,順便吃了頓早飯。

    很快傅天河過來,他從西區(qū)坐車,下車后又走了一段路,遠(yuǎn)遠(yuǎn)看到陳詞,興奮地朝他揮手。

    傅天河仍然是那副活力無限的樣子,簡單的襯衣外套讓他和其他地下城人毫無區(qū)別,如果不是那只義眼,看起來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alpha。

    “久等了?!?/br>
    陳詞搖搖頭:“我也才剛到?!?/br>
    “昨天我選了幾個比較合適的地方?!备堤旌雍唵谓o陳詞介紹,陳詞對地下城幾乎一無所知,安靜聽他描述。

    南側(cè)是傅天河工作的區(qū)域,他對那邊很熟,工人們輔助辰砂進(jìn)行龐大的信息處理,對數(shù)不清的零件進(jìn)行修理和維護(hù),同時保障橫穿而過的眾多線路正常工作。

    傅天河說完,車也等到了,兩人一前一后地上去,傅天河最后道:“整個信息處理區(qū)都在發(fā)展工業(yè),自然景觀很少,也只能帶你去那些地方了。”

    “沒關(guān)系。”陳詞每天都能從窗戶看到眾人夢寐以求的自然風(fēng)景,反倒是這些屬于地下城的特色更加吸引他。

    兩人并肩而坐,公交車的塑料座位比較窄,稍有顛簸肩膀就會撞到一起。

    靠得近了,陳詞嗅到傅天河身上屬于信息素遮蓋劑的清涼。

    昨天在街上走過一遭,陳詞對地下城的情況也有了大概了解。

    alpha們從不顧忌在公共場合釋放信息素,反正beta也聞不到,他們就像求偶期的鳥類,肆無忌憚地展現(xiàn)著自己,給同類施壓的同時,期望能夠吸引到omega。

    傅天河能想著在他面前把味道蓋一下,實屬難得的文明行為。

    車程需要四十多分鐘,和昨天一樣,陳詞從上車后就一直安靜地望著外面。

    傅天河偷偷看了陳詞好幾眼,盡可能地控制住自己,目視前方。

    直到現(xiàn)在,他仍有種不真實感。

    就在昨天,得益于厚到出眾的臉皮,他認(rèn)識了名為“九月”的omega,并在短短十二個小時內(nèi)再次相遇,成功要到了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九月非但沒嫌棄他窮得掉渣,還和他約好了一起出門。

    傅天河是真沒想著九月竟然真的愿意跟他一起出來,說實在的,整個信息處理區(qū)都沒什么值得閑逛的地方,但既然九月想,他當(dāng)然要作陪。

    這是約會嗎?算嗎?

    傅天河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覺得自己走了大運。

    他有一肚子話想和陳詞說,傅天河清楚身邊的少年給了他一個假名字,只有個聯(lián)系方式是真的。

    越是這樣,他越想了解更多。

    傅天河厚著臉皮做好心理準(zhǔn)備,深吸口氣,就要開口。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陳詞靠在車窗玻璃上,微微垂著頭,已經(jīng)睡著了。

    少年睫毛濃密,窗外明亮的燈光中,在臉頰灑下一小片陰影,幾絲烏發(fā)從帽檐露出,掃在眉間,黑色口罩遮住他大半張臉,卻顯得更為沉靜。

    他把運動服的拉鏈拉到最上,衣領(lǐng)豎起來遮住頸間的防咬合項圈,身體正隨著巴士的行駛輕輕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