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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45節(jié)

    當然,所有表現(xiàn)都是陳念裝出來的,指望他真心實意地哄這些alpha?做夢去吧。

    沙弗萊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一腳踩進了陳念的陷阱。

    他默默回味著被陳念雙手捧住的感覺,指根處的薄繭并不厚,但如果仔細感覺,就能意識到有點發(fā)硬。

    少年是如此坦然,完全不見曾經(jīng)稍微被人觸碰,就要抿著唇用力擦去的模樣。

    曾經(jīng)的困惑也在此時此刻融去了面紗,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究竟是誰掉進了誰的陷阱?

    被趕走的鵝饒了一大圈,重新回到湖邊,晃悠著下了水,浮動在清澈湖面上。

    方才的吵鬧淡去,夜色下的皇家花園再度歸于靜謐,沙弗萊想到昨晚白給櫻桃說的那些話。

    ——是什么樣的朋友?如果非常要好,就直接問他啊。

    ——不是特別熟的?嗯……那就稍微試探一下好了,能讓你這么困惑,肯定是特別離譜的改變吧。

    雖然這人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二十二個小時都在花式表演各種不靠譜,但這一次,沙弗萊覺得白給櫻桃說的挺有道理。

    確定沙弗萊已經(jīng)沒事了,陳念重新放松下來,他靠近湖邊,蹲下身,用手撥弄著清涼的水面。

    在地下城里,他從沒見過湖。

    對他而言,饒是并非第一次見到,眼前的一切仍然那么新奇,只要略一探索,就能發(fā)現(xiàn)嶄新的趣味。

    也正因如此,陳念在看過電幻神國的游戲?qū)崨r并且覺得有意思后,沒讓艾格尼絲給他找來神經(jīng)適配器,親自進入到游戲里玩玩。

    現(xiàn)實世界的種種他都還沒領略完畢,怎么能在虛擬世界里荒廢時光呢?

    陳詞和他互換身份,可不是為了讓他舒舒服服躺在白塔里打游戲的!

    陳念的身影映在沙弗萊紫羅蘭色的眼眸中,和更多的畫面緩緩重合。

    餐廳里少年托著腮,赤裸的腳鉆進褲腳,輕輕磨蹭著他小腿,舌尖舔濕了唇,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他表情。

    夜晚的花園里,興奮至極地捕捉灌木叢中的昆蟲,抓住青蛙舉到他面前,又壞心眼地偷偷放進他口袋。

    晚宴上親昵地挽住他手臂,整個人柔柔地貼上來,機敏地應對其他不懷好意的貴族omega。

    狹小車廂內(nèi)的靠近,蹭到他頸窩處,嗅著無法自控釋放出來的alpha信息素,雪莉酒和晚香玉交融的醇香中,呢喃著“你好甜”。

    他帶來長效通行證,少年貼在他身前,扯著他衣袖踮起腳尖,在耳邊留下一句輕輕的“謝謝”,還有一觸及離的貼面禮。

    一切的一切,都和眼前景象交疊在一起。

    是的,他能分得清,每一次都能分得清。

    沙弗萊深吸口氣,卷宗里的文字印刻在他的腦海,正如父親許多次對他說過的,陳蔚元帥當年留下了兩個孩子。

    在卷宗里,他看到了另一個名字。

    “陳念?!?/br>
    沙弗萊輕聲喊道。

    陳念一愣。

    沙弗萊吐字非常清晰,從身后傳進他耳朵,是的,他沒聽錯。

    少年甩去指尖的湖水,緩緩站起身,回頭看向沙弗萊。

    臉上帶著恰如其分地疑惑。

    “你在叫誰?”

    第32章 [營養(yǎng)液1.7w加更]

    星光映在少年眼眸,灑在他微皺的眉梢,清澈的水從他指尖無聲低落,墜入湖面,激起一圈圈漣漪。

    他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不,也不是全然陌生,那是他許多次從卷宗上見過,多年來隱藏于心底的名字。

    卻從沙弗萊口中說出。

    雙眸抬起的角度,扭身時的弧線,嘴唇微張的大小,肌rou繃緊的程度,甚至連眼睫輕顫的次數(shù)都是最完美的模樣。

    就連最嚴苛的批評家都挑不出任何毛病,陳念就如一場情景劇中最好的演員,山林湖河,風過星野,盛大的世界都是專為他搭建的布景。

    但沙弗萊知道他賭對了。

    如果是陳詞,絕對不會有這樣鮮活的反應。

    陳詞頂多會抬起頭來,他眼神平靜,眉頭也舒展,如同只是聽到一件無關緊要之事,就算心有疑惑,也只不過在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單薄的問號,淡漠地說一句“什么?”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流露出再正常不過的疑惑。

    陳念對他兄弟的了解,到底不如和陳詞相處過十幾年的自己。

    “你知道這個名字嗎?”沙弗萊問。

    陳念微微頷首:“如果我弟弟還活著,他應該叫這個名字?!?/br>
    沙弗萊定定地看了他幾秒,少年眼神仍舊無辜,絲毫不見撒謊后會有的心虛。

    “陳詞去哪兒了?!?/br>
    “什么?”

    “我是說,真正的陳詞去哪兒了?”沙弗萊頓了頓,輕聲道,“既然你充當他來到了白塔,那陳詞呢,他現(xiàn)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标惸盥曇羧绯?,但那雙琥珀色瞳眸中的眼神冷了下來。

    沙弗萊微微笑了下,他像在看一個胡鬧中的孩子,搖搖頭,道:“不必再瞞著我了?!?/br>
    “什么瞞著你?”

    沙弗萊:“你難道就沒覺得,這一陣你的性格變化太大了嗎?”

    陳念靜靜看了他幾秒,閉了閉眼:“你還是發(fā)現(xiàn)了嗎?”

    重新睜開時,那雙眼已經(jīng)平靜如結了冰的死水:“抱歉,我沒想著故意瞞著,只是覺得……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經(jīng)常能聽見腦子里有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那個聲音甚至能占據(jù)我的思維,cao縱我的身體,自稱是我的另一個人格?!?/br>
    沙弗萊:?

    他沒想到陳念為了蒙混過關,連雙重人格這么離譜的解釋都搬出來了。

    要放在和陳詞不太熟的人身上,面對如此大的性格轉變,可能就信了。

    但沙弗萊可是知曉當年陳家卷宗和大量秘密的大皇子。

    “我不敢告訴任何人,只能竭力隱瞞著……”

    陳念還在說著,但沙弗萊上前一步。

    他低下頭,湊到少年頸間,鼻尖蹭到黑色的頸環(huán),在話音戛然而止的瞬間,輕輕聞嗅。

    淡淡的花香迅速侵占所有嗅覺,那是夜晚中迷人綻放的晚香玉,讓沙弗萊想起月光石映射出的淡紫色,琉璃般美麗。

    信息素被沙弗萊悄然釋放,明明是十分強大的alpha,帶著甜意的雪莉酒卻不顯強硬的壓迫,而是溫柔地貼近,將omega整個人包裹——

    陳念知道自己沒必要再裝下去了。

    沙弗萊的篤定已經(jīng)不是單純演戲能夠蒙混過去的,是啊,從自己這次回來剛開始,alpha就表現(xiàn)出了不對勁。

    說到底他和陳詞的區(qū)別實在太大,他根本無法做到時刻保持哥哥的冷靜自持,任何忍不住流露出的本性,都成了沙弗萊戳穿他的證據(jù)。

    只是……這又如何?

    偽裝出的疑惑神情消失的無影無蹤,陳念眉梢微微挑起,漂亮的眼尾勾出幾分挑釁,唇角也重新上揚,含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此時此刻,他再也不是用著陳詞身份的虛假皇子妃,而是真真切切變回了地下城那個游走在眾多alpha之間,完美維持著多方平衡,不對任何人托付真心的凌厲少年。

    陳念輕輕嘆息一聲,對alpha勾引般的信息素無動于衷,他正面對著沙弗萊,略一歪頭:“所以呢?”

    所以呢?

    這是沙弗萊沒想到的問題,他只是想認清少年的身份,僅此而已。

    陳念邁出一步,幾乎和沙弗萊胸膛相撞。

    他的驟然逼近讓沙弗萊下意識挺起身,少年仰著頭,直視著他眼眸,說出的話冷冷地砸進耳中:

    “你想要借機獲得什么?把事情告訴更多人,捅到上面去,讓白塔繼續(xù)把我困住,再找到陳詞,把他也抓回來?”

    陳念一步步上前,終于褪去偽裝,露出渾身獠牙和尖刺。

    沙弗萊被逼迫著只能不斷后退,他想解釋,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還是說,你覺得這相當于握住了我和陳詞的把柄,從此之后,就能任你拿捏?”

    陳念驟然停住腳步,輕笑一聲:

    “哦,我忘記了,您是高貴的大皇子殿下,本身就擁有裁決的權利,不需要所謂的把柄和權限,畢竟,我可憐的哥哥可是作為你所有物的未婚妻呢?!?/br>
    這一刻,面前少年的眼神是如此冷厲,讓沙弗萊確信如果有機會,陳念甚至會直接把他推進湖里,毀尸滅跡。

    “你誤會了?!?/br>
    沙弗萊深吸口氣,他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拳,omega少年極具攻擊性的眼神竟然讓他升起幾分緊張,仿佛整顆心都被剖開,供冰冷的審視著。

    要知道,就算在練兵場上面對父皇和眾多嚴肅將軍們時,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沙弗萊放緩語調(diào),盡量溫和地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確定一下。無論印證也好,猜錯也罷,無論你是陳詞還是陳念,我都想幫你們。”

    陳念瞇起眼:“幫我們?”

    “陳詞身上的禁令非常重,整個白塔都處在嚴密監(jiān)控中,時刻收集著與陳詞相關的數(shù)據(jù),一旦你有任何不注意的地方,導致身體數(shù)據(jù)產(chǎn)生波動,就會被立刻發(fā)現(xiàn)。”

    “如果有我的幫忙和掩護,至少能多持續(xù)一段時間,你在充當陳詞的期間,身上也能少許多桎梏,就算日后暴露,我也會盡最大可能攬下責任。”

    陳念的目光審慎,似乎在判斷他的話有幾分可行性。

    “你和陳詞的第一次互換,應該是在兩周之前,嚴格來說我們之間的相處時間并不長,但你應該也能大概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沒有害任何人的心思,對于陳詞目前所處在的境地,也一直心懷內(nèi)疚,既然現(xiàn)在有了能夠改變的機會,我也想和你們一同嘗試?!?/br>
    “接下來的日子我會盡量幫忙打掩護,陳念,你愿意讓我來做你們的隊友嗎?”

    沙弗萊抿著唇,神情異常誠摯,至少陳念是頭一次在大皇子臉上見到如此認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