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O互換人生了!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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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詞和傅天河回到他們停著摩托車的地方。 淋了那么一遭,渾身都濕透了,剛剛吃飯暖過來的身子又有點發(fā)涼。 陳詞背過身去,把外套和里面貼身的灰色襯衣全都脫下來,用力擰著,浸潤其中的雨水被擠出,嘩啦啦落地。 他后背濕著,脊窩的凹陷在后腰處最深,一直延伸到尾椎,昏暗天光遮掩住更多細節(jié),但傅天河仍在偶然一瞥中,看到了陳詞腰間被褲子松緊帶勒出的紅痕,仿若綻開。 傅天河喉頭發(fā)緊,趕忙扭過頭,只是那抹紅如此執(zhí)拗,不肯離開腦海。 等無法再從中凝出一滴水來,陳詞用力將衣服抖開,重新穿上。 傅天河也把衣服擰干了,天色陰沉,建筑內(nèi)部就更加暗淡,他那只金色的義眼仍然泛著無機質(zhì)的光。 他看向放在一邊的盒子,長長呼出口氣,忍不住興奮。 八十顆機械核心,那可是八十顆機械核心?。?/br>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得來了。 “你冷嗎?”傅天河問。 “還好?!标愒~靠著墻邊坐下,他的鞋襪濕透,泡著雙腳有點不舒服,陳詞動了動腳趾,又冷又僵。 傅天河來到陳詞身邊,昨天天氣預(yù)報說雨在下午就會停,但看現(xiàn)在這個勢頭,估計得下一整天了。 他們被雨困在了這里。 第69章 四周的墻體將風(fēng)擋住,卻無法徹底隔絕冷空氣。 濕衣物正逐漸帶走身體的熱度,陳詞蜷起雙膝,用手臂抱住,安靜地坐在黑暗中。 要一直在這里等到雨停嗎? 傅天河望著外面的天色,有些擔(dān)心。 他們原本打算速戰(zhàn)速決,幫完火柴棒就立刻回去,也沒帶太多露營的裝備,現(xiàn)在被困雨中,要是晚上就地休息,可能會著涼生病。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傅天河突然想起什么,他站起身掀開摩托車的座椅,翻到最里面,果然找出了一件破舊的雨披。 傅天河抖落雨披上的灰塵,看到它只在胸前有幾個小洞,放下心來。 能用。 “九月,我們?nèi)フ一鸩癜舭??!备堤旌踊仡^道,“雨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如果睡在這里,很可能生病,我騎摩托車過去,也用不了多久?!?/br> 有雨披在,他們也能直接騎車回去辰砂,但稍微有點遠,得將近四個小時。 傅天河覺得自己路上可能會被淋死。 陳詞想了下,雖然他此前拒絕了拉爾一同回去的邀請,但也不想繼續(xù)渾身濕著度過剩下的時間,便點頭道:“好?!?/br> 傅天河確定摩托車的能源還夠,把車推到門口,騎上去,用一只腿撐著,有些生疏地披上雨衣。 陳詞跨上后座,就要戴安全帽,傅天河回頭道,“就一件雨衣,你得鉆到后面來才行,戴著帽子空間可能就不夠了?!?/br> 陳詞聞言,掀開雨披下擺,上半身整個鉆了進去。 空間霎時逼仄起來,他只能緊緊貼著傅天河身體,確實不太適合再戴上安全帽。 不過現(xiàn)在鉆進雨披里,也不用帽子遮雨,只要傅天河別cao作失誤,把他摔了就行。 “可以嗎?”傅天河問,這樣就需要九月整個貼在他身上,他怕少年會不舒服。 畢竟就連扇莫姆耳光,九月都要往手里墊著紙。 “可以。”陳詞的聲音從雨披里傳來,有點悶。 “那好,如果沒問題就出發(fā)了?!备堤旌哟魃隙得保摂M屏在他眼前展開,地圖上顯示著拉爾營地的方位。 發(fā)動機轟隆啟動,排氣管突突的響起來,傅天河轉(zhuǎn)下油門,摩托車駛出房檐,沖進雨中。 陳詞整個貼在傅天河的后背上,雨披里的空間實在狹小,他兩條胳膊沒地方放,就只能環(huán)抱著傅天河。 雨噼里啪啦打在塑料雨披上,聲音顯得格外巨大,風(fēng)也呼嘯,而在這方由alpha身軀和雨披營造出的狹小封閉環(huán)境里,卻是些微溫暖的。 風(fēng)雨都被阻擋在外面。 陳詞額頭抵著傅天河,清晰感覺到皮膚和肌rou下脊骨的硬度,他的衣服濕著,那一小塊地方正逐漸被陳詞的皮膚暖熱。 這是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覺。 明明雨聲砸在頭頂之上,發(fā)動機的轟鳴和風(fēng)聲不斷,卻讓陳詞覺得,一切都那么安靜。 安靜到他能夠聽到傅天河的心跳,平穩(wěn)而有力。 似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陳詞看不到外面景象,也收起精神力,讓五感困在這方小小空間里。 讓人昏昏欲睡的安全感,就連最溫暖安靜的被窩里都無法比擬。 他閉上眼,不知不覺間,有些倦了。 傅天河瞇著眼,滿臉都是雨水。 雨披有兜帽不錯,但車向前開,相當(dāng)于他直接一臉撞在雨滴上,兜帽根本擋不住。 雨水在他臉上匯聚成流,順著下巴和脖子流下,沒入領(lǐng)口。 傅天河胸前的衣服已經(jīng)從里到外全濕了。 但他沒覺得有多辛苦。 此前傅天河很少來到信標外面,更別說在雨天里騎車了,糟糕的路況因泥濘更加難走,速度讓風(fēng)雨變得迅疾猛烈,劈頭蓋臉地擦下來。所謂雨披只能能夠保證他的后背和大腿,以及座位上的陳詞不被淋濕。 但這樣就夠了。 陳詞環(huán)抱著他,兩只手相互抓著,臉頰貼在他的后背上,安靜地一動不動。 緊貼著的地方,為傅天河的全身輸送溫暖。 唔,也許真正的熱意,來自心底。 傅天河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清晰感覺到自己正被人依賴著。 曾經(jīng)他蜷縮在母親懷抱中嚎啕哭泣,于令人神志不清的劇痛和血腥中尋得一絲安慰,而如今,在許多許多年之后,他似乎也能擔(dān)起守護誰的責(zé)任了。 雨打在金色瞳眸中,沒能引得正常的眨眼反射,它順著表面滑到眼眶,最終從傅天河的眼角滑落,像是一滴淹沒在無數(shù)風(fēng)雨中的淚。 不知過了多久,傅天河感覺到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正在一點點地放松。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陳詞仍沉沉地趴在他后背上,不做聲響,傅天河騰出用來擰油門的手,隔著雨披拍拍陳詞。 “不要睡。”傅天河提高音量,“馬上就要到了?!?/br> 陳詞迷迷糊糊被他拍醒,下意識地重新環(huán)緊松開的雙手,在摩托車后座上睡著實在危險,萬一不小心摔下去就糟了。 陳詞嗯了一聲,強打起精神來。 虛擬屏上的紅點已經(jīng)很近了。 之前來過一次的路,因為落雨顯得有些陌生,傅天河徑直駛進營地之中,立刻引得了所有人注意。 經(jīng)過四個多小時的跋涉,拉爾終于帶領(lǐng)眾人回到了家園。 “誰!”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眾人紛紛起身,警惕地拿起手邊武器。 “是我們?!备堤旌觿x閘停車,他摘下雨披兜帽,對上拉爾視線,“雨實在下的太大,只能過來找你們了?!?/br> “原來是兩位恩人,快到這邊來。”拉爾松了口氣,現(xiàn)在大家都饑寒交迫,如果再遇上什么意外,很難應(yīng)付。 火柴棒從人群中沖出來,她跑到一半,趕緊又返身回去,拿了把破舊的傘撐開,遮在兩人頭上。 陳詞掀開雨披,慢吞吞地鉆出來。 火柴棒努力墊腳,給比她高不少的陳詞遮雨。 傅天河將車推到避雨的地方,才解開雨披領(lǐng)口的系帶,將它脫下來。 他衣服前襟到褲子全都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洗過。 拉爾叫人拿來了干燥的衣服:“兩位恩人先把衣服換上吧,省得再著涼了,不是特別好,希望別嫌棄?!?/br> “好?!备堤旌訉⒂昱唤o其他拾荒者晾曬,笑道,“多謝?!?/br> “是我們要感謝您二位才對。” 拉爾他們也才剛回來十多分鐘,把物資隨便放在地上,打算等歇過來再做整理,眾人已經(jīng)升起幾堆篝火,三兩成群的圍坐在旁邊取暖。 他們冒著雨行進了四個多小時,早就渾身濕透,熱湯在鍋里煮著,狀態(tài)還好的人去為同胞做身體檢查。 拉爾專門將兩人領(lǐng)到了一間屋子處:“兩位恩人今天就在這里休息吧,馬上就升好火。” 火柴棒抱著燃料和爐子過來,放到房間中央。 她從口袋里摸出傅天河之前給她的定位器,遞給alpha,啞聲道:“這個還給您?!?/br> “你趕緊去喝水吃點東西。”傅天河接過定位器,“我們在這里休息就好?!?/br> 火柴棒點點頭,也知道接下來傅天河陳詞兩人要換衣服,離開房間去喝水吃飯了。 “呼——”傅天河長長地舒了口氣,甭管別的,起碼現(xiàn)在有干燥衣服還生了火。 他拿起拉爾找來的衣物,有些破舊,但非常干凈。 這個時候當(dāng)然容不得挑三揀四,好在九月也不嬌氣,沒說什么把衣服接過來。 傅天河背過身,兩三下就把上衣脫光了。 雨水從領(lǐng)口灌入,順著脖頸,流經(jīng)鎖骨和胸膛,漫過勁瘦腰腹,最終全進了他褲腰。 傅天河擰干襯衣上的水,用襯衣擦去身上的水跡,再套上干凈的衣服。 立刻暖和了許多。 褲子也一樣,傅天河沒什么心里負擔(dān)地全都脫掉,除了內(nèi)褲。 他認真思考了下,好像靠體溫暖干實在有點困難,打算先抓緊時間把內(nèi)褲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