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O互換人生了!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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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驟然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陳詞的話仍讓傅天河心跳停了幾拍。 標記一詞對omega來說意味著什么? ——alpha的信息素將注入到后頸處的腺體,讓陌生的味道占滿他全身,在之后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九月會被打上獨屬于他的烙印。 素來堅強冷感的少年縮在墻角,被情熱折磨地渾身顫抖,他從來沒求過什么人,如今卻面對著自己,請求一個能緩解熱度的標記。 傅天河用力閉了閉眼,他跪在陳詞面前,身體前傾,將陳詞整個擁在懷中,在他耳邊低聲答應(yīng)道:“好?!?/br> 是的,九月的反應(yīng)因他而起,那么他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為九月解決問題。 說話時的氣流噴吐在耳邊,刺激得陳詞不住戰(zhàn)栗,傅天河的聲音被他清楚聽到,陳詞下意識地攥緊alpha衣服,將臉埋在他肩膀處,等待著隨之而來的疼痛。 他上過最為詳盡的生理課,知道標記其實是很痛的,尖銳的牙齒會刺破皮rou,將信息素注入到敏感的腺體中,疼痛,鼓脹,然后是麻木。 皮質(zhì)頸環(huán)被解開了,隨手放在一邊。 陳詞閉上眼,但隨之而來的不是疼痛。 alpha的唇輕輕碰在了他后頸,摩挲著那里敏感細嫩的皮膚。 突如其來的陌生感覺讓陳詞渾身一激靈,難言的癢意和不適感順著神經(jīng)傳入大腦,被艱難地分析。 傅天河反復(fù)親吻著陳詞后頸,沒了頸環(huán)的桎梏,omega信息素前所未有地濃郁釋放出來。 但現(xiàn)在,傅天河完全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狀況,他全副心神都放在懷中的少年身上,感受著他的每一次顫栗,緊繃,和喉嚨擠出的細小嗚咽。 親吻落下,雙唇抿住皮rou,微微向外拉扯,又吮吸著那一小塊皮膚,直到后頸處因為習(xí)慣了他的觸碰,逐漸放松下來。 傅天河明明是第一次臨時標記,因保護欲萌生的種種舉動,卻讓他做的比絕大多數(shù)alpha更好。 犬齒抵在皮膚上,壓出小小的坑,傅天河停住了,仿佛在無聲詢問。 【親愛的審核這只是咬一下后頸沒有任何脖子以下的違規(guī)內(nèi)容,請明察】 陳詞沒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抱住了alpha后背。 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刺進頸部腺體,將alpha的信息素注入。 陳詞緊緊抿著唇,這種獵物般被緊緊咬住的怪異感明明應(yīng)該激起他的竭力反抗,此刻卻又奇特地安撫著他體內(nèi)的激蕩,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緊傅天河,將臉埋在他的肩窩。 琥珀木香和晚香玉迅速交融,不分你我地融為一體,似夜色靜謐下月光中的森林。 門窗在狂風(fēng)中咣當作響,滔天海浪不斷拍打著平臺邊沿和下方豎梯,落雨如爆豆般砸下,濺射出冰冷的水花。 海洋深處廢棄的探測平臺被遺忘,被銹蝕,而在其中昏暗隱蔽的一隅,卻彌散著交融的體溫和迷人的濃香。 疼嗎?確實是有點疼的。 但更多則是因為先前不斷親吻而產(chǎn)生的酥麻。 陳詞感覺到傅天河急促的呼吸掃在自己頸側(cè),alpha慢慢松開,最后用舌尖舔走滲出來的幾滴血跡。 體內(nèi)就連抑制劑都難以壓制的涌動終于得到了滿意的安撫,迅速退卻,但陳詞知道這都是暫時的,等到它再度出現(xiàn),會是比以往更加強烈的情況。 傅天河直起身,他凝視著陳詞泛紅的臉,抬手將他額角的濕發(fā)溫柔撥開,輕聲訊問:“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嗯?!?/br> 臨時標記只需要一個月就會被代謝掉,在標記消失后,如果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就需要更強的信息素攝入才能壓住。 但陳詞暫時不想去想那些,起碼在這一刻,他的身體滿意了。 力量重新回到酸軟的四肢,陳詞在傅天河的攙扶下站起來。 先前坐著的角落已經(jīng)一片濕濡,有兩人身上落下的雨水,海水,或許還有其他。 傅天河把陳詞扶到床邊,他迅速探查整個屋子,打開所有櫥柜。平臺廢棄之后,重要的物件都被帶走了,但他很幸運地在廚子頂部發(fā)現(xiàn)了兩條留下來的毛巾。 傅天河也顧不得想毛巾夠不夠干凈,起碼它們是干燥的。 “把衣服脫掉擦擦身上吧,小心別著涼?!?/br> 陳詞點點頭,他解開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就這樣當著傅天河的面脫了下來。 傅天河臉上有點熱,但一想到他剛剛才給了少年一個臨時標記,就也讓自己坦然地站在那里。 陳詞接過毛巾,仔細擦干凈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他低著頭,抬起手去擦后背比較難夠到的地方,新鮮的齒印便展露在傅天河眼前。 那是他在九月身上留下的痕跡。 傅天河的舌尖下意識地舔了舔犬齒,他還清晰記得刺破九月皮膚時的感觸,旁人的鄙夷和嘲諷壓制了少年時代的本能,如今卻在胸中瘋長,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是個真正的alpha。 也許一個臨時標記還不夠,他想要……將更多的東西注入到九月體內(nèi)。 陳詞將上身擦凈,反常的熱度正逐漸消退,反而因為先前燃燒了太多熱量,四肢發(fā)冷起來。 平臺已經(jīng)廢棄了太久,房間的密封性也沒有那么好,呼嘯的風(fēng)從窗戶和門的縫隙里涌入,吹出尖銳的鳴響。 傅天河把他們倆的包拎到床邊,兩個包都濕透了,但九月在準備東西的時候,事先把所有的衣物都用防水袋抽成真空,再密封起來,他大概早就想到也許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才未雨綢繆。 現(xiàn)在這些防水袋幫了大忙,不然所有的衣服都濕著,就只能用體溫生生烤干,很容易生病。 傅天河把裝著陳詞衣服的防水袋拿出來,遞給少年:“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物資,你趕緊把衣服換上,小心著涼?!?/br> 之后他背過身去,床上傳來密封袋被拆開的聲響,接下來九月應(yīng)該會脫掉褲子和鞋襪,擦去兩條腿上的水跡,換上干凈衣服。 傅天河深吸口氣,強忍著回頭去看的沖動,他拿上手電筒,搜查房間。 現(xiàn)在正是下午五點,距離日落還有將近兩個小時,但因為天陰得實在太厲害,屋里暗得和晚上沒太大區(qū)別。 他們所在的房間先前應(yīng)該是某位工作人員的臥室,傅天河從內(nèi)部打開房門,進入到走廊,這間臥室的號碼為116。 所有的門都緊緊閉著,需要門禁卡才能打開,傅天河從走廊的一頭走到另一頭,除了幾盆早就枯萎的盆栽,什么也沒能發(fā)現(xiàn)。 “傅天河?!?/br> alpha重新折返回來,剛剛到了116號房的門邊,就聽見陳詞在喊他。 “怎么了?”傅天河探頭過去,手電的光照在床上,讓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兩條白凈的長腿。 一瞬間傅天河只覺自己腦子里的其他東西全都消失了。 陳詞側(cè)坐在床上,一只手撐著床板,褲子已經(jīng)脫掉了,只有一條用來擦水的毛巾蓋在大腿上,遮住不該看的地方。 少年似乎根本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指著房間門口的花瓶,平靜道:“門禁卡在里面。” “???啊……”傅天河艱難地回過神來,他低頭看向腳邊的花盆,有個黑盒子的一角露出土面,他伸手把盒子挖出來打開,里面果然有一張門禁卡。 這是工作人員撤離之前留下的,他們是料到了也許會有海難的幸存者過來嗎? 傅天河拿著門禁卡把所有的房間都打開,有不少物資留著,櫥柜里放著軍用口糧,他打著手電筒找到生產(chǎn)日期,很不幸,已經(jīng)過期二十多年了。 但以傅天河的生活經(jīng)驗來說,這種東西只要不脹袋,問題就不大,人在缺少食物的時候連土和樹皮都能吃,他吃點過期食品又死不了。 他繼續(xù)搜尋,甚至還在最靠里的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套被褥。 傅天河心下狂喜,這下再也不用擔(dān)心九月凍著了,他立刻抱上被褥回到116號房,正想和少年分享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就看到那道身影安靜側(cè)躺在床上,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 陳詞穿好了衣服,但那雙腳還是赤著的,在昏暗天色中白得瑩潤,他一身最簡單的白衣黑褲,渾身蜷縮起來,顯然很冷。 傅天河放輕腳步,他走到床邊,將被子展開,輕輕蓋在了陳詞身上。 被子在櫥柜里放了太久,雖然一直密封防潮保存著,仍有一點淡淡的霉味,但對于如今的狀況來說,已經(jīng)是幫了大忙。 陳詞瑟縮了一下,但很快感覺到了溫暖,他沒有醒,顯然累壞了。 先是過度使用了精神力,然后又拼盡全力地兩趟爬上平臺,還接受了傅天河的臨時標記,屬于alpha的信息素在他體內(nèi)沖擊,讓本就透支的身心更加疲憊。 傅天河坐在床邊,他關(guān)上手電筒,窗外天色陰沉,眼睛只能勉強視物,他凝視著陳詞下意識想要埋進被子里的臉龐,伸出手輕輕碰上去。 被少年吮吸又包扎過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 陳詞的頭發(fā)還冷冷濕著,傅天河有些擔(dān)心這樣睡覺醒來之后會著涼頭疼,他將另一條干燥的毛巾墊在陳詞腦袋底下,動作很輕地給他擦去發(fā)根處的水。 臨時標記絕非只是后頸上一個牙印那么簡單。 傅天河知道自己很愛九月,這種愛從他見到少年第一面起,就在心底播種,隨著之后的相處迅速扎根,并生長出來,短短兩個月就將他的心房整個纏繞。 寂靜夜晚他們睡在同一頂帳篷里,共同在廢墟上彈奏鋼琴,在小巷中狂奔躲避圍追堵截,卻始終保持著禮貌的社交距離。 而如今,他解開了九月脖子上的頸環(huán),在無人知曉的陰暗角落交頸廝磨,打下只有時間才能慢慢抹去的烙印。 傅天河從沒想過自己竟會這樣強烈地喜歡上一個人。 他以為自己會一直獨身度過這輩子的。 他擦干陳詞發(fā)間的最后一滴水,將毛巾搭到旁邊的桌沿上晾曬,手指忍不住碰了下omega后頸的牙印。 傅天河不敢說自己已經(jīng)成了九月的alpha,他還沒有這種資格,但起碼在這一分這一秒,安然酣睡的少年是只屬于他的。 . 陳念哼著歌,走在皇宮的長廊上。 他拎著個小型銀色手提箱,眼角眉梢間都流露出“爺今天心情很好”的喜悅。 雖然昨晚熬夜打游戲到凌晨兩點,導(dǎo)致今早上課非常痛苦,向來溫文爾雅的老師楚潯都忍不住擔(dān)憂地皺起眉頭,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但陳念中午好好睡了一覺,現(xiàn)在也全都緩過來了。 昨晚應(yīng)該是陳念這陣子玩得最開心的時候了,他們四個雖然坐著難度不高的賞金任務(wù),但都是彼此相熟的人,玩起來和只在游戲里認識的好友感覺根本不一樣。 雖然對傅天河來說,mono和崩撤賣溜都是剛認識的朋友,但陳念可是見過alpha好幾面的,還用陳詞的終端給傅天河聊過天。 昨天早上他和陳詞完成了第三次互換,被沙弗萊帶回辰砂頂層,陳念二話不說,先去了醫(yī)院看望姜岱。 姜岱做完了各項檢查,專家們用三天的時間設(shè)計了他的手術(shù)方案,只是姜岱的身體有兩項指標暫時還沒達到標準,需要稍微再調(diào)整幾天才能進行手術(shù)。 陳念在醫(yī)院的私人病房里陪著姜岱吃過午飯,他們坐在小桌前,面朝窗戶,望著外面廣闊的天空,時不時有一兩只鳥兒飛過。 小時候姜岱給陳念講睡前故事,這些是故事書里最常出現(xiàn)的場景,如今他們兩人也能并肩坐在一起,安心地欣賞了。 下午陳念回到皇宮,第一件事就是約了桂芷棋一塊玩。 他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憋了一個星期,現(xiàn)在特別想和朋友說說話,在陳念看來,現(xiàn)實中能夠面對面交談知根知底的朋友,和在游戲里認識的大家還是不一樣的。 之后幾天,他每天都會去看姜岱,聊天中姜岱問起陳詞的狀況。 “陳詞現(xiàn)在在地下城呢,他和朋友約好了要一塊去旅行,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發(fā)了?!?/br> “他打算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