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血族大佬的沙雕白月光 第135節(jié)
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洶涌的情潮,和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欲.念。 下一瞬,萊希爾斯便低下頭,重重地、蠻橫地,狠狠咬住了這張讓他魂牽夢縈朝思暮想的唇。 他的氣息遙遠又冰冷,陌生又熟悉,瞬間侵占了魏薇薇的所有感官。 她心跳如雷,只能笨拙地迎合這個過分熾烈的吻,腦子里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又完全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 親著親著,萊希爾斯將魏薇薇整個托舉著抱了起來。兩人形成了微弱的高度差,他自下而上地熱吻她,姿態(tài)近乎膜拜般虔誠。 魏薇薇竭力找回理智,含糊道:“等一下……” 萊希爾斯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鉗住她的下巴,再次強勢又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 然后,當晚王宮所有的工作人員和黑騎衛(wèi)們便都看見了永生無法忘懷的一幕:千萬年來從不近女色的親王陛下,身上掛著一個樹袋熊寶寶似的人類少女。 親王陛下抱著人類少女,一路從宴會廳吻到了寢宮。 直到被萊希爾斯放在床上,身上的魚尾裙在他的指尖碎成破布,魏薇薇才終于意識到親王陛下要做什么。 她慌了神,在萊希爾斯向來清冷陰郁,此時卻被情.欲盡數(shù)浸染后的黑眸里,看見了一個臉紅如火的自己。 她又動了動唇:“你……” “崽子?!彼麅墒謸卧谒眢w兩側(cè),垂著眸,居高臨下直直盯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么?你為什么可以這么殘忍?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聽見這熟悉又親昵的愛稱,魏薇薇內(nèi)心五味陳雜,險些流出淚來。 他記得她。他居然也記得她。 酸澀,甜蜜,慶幸,羞赧,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魏薇薇呼吸急促,手指抓著棉被試圖蓋住自己,望著萊希爾斯輕聲道,“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br> “我不聽?!?/br> “為什么?” “因為我已經(jīng)等你太久,一刻也不想再等?!比R希爾斯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嗓音微?。骸拔恨鞭保乙四?,就現(xiàn)在?!?/br> 他要把她徹底變成她的。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給她離開的機會,即使他死,也絕不放手。 作者有話說: 所有2分留言送紅包包!晚上8點掉落正文結(jié)局。 第74章 chapter 82 當伊格市清晨的第一束光照進王宮時, 秘書長戚沙照例西裝革履地走進了王宮議政廳。作為一名在親王陛下身邊效力了大半輩子的血族高官,戚沙一直以偉大的親王陛下為自己的畢生榜樣, 勤政、自律、嚴苛、果決。 然而, 當戚沙走進議政廳后,卻發(fā)現(xiàn)議政廳內(nèi)的場景和自己相差甚大。 里頭空空如也,他們那位向來勤政英明, 自律到幾近病態(tài)的親王陛下,仍舊不見蹤影。 這…… 這都第多少天了? 秘書長打人眼中略過nongnong的詫異,又動身來到了親王陛下的寢宮。穿過幽深到一眼看不見盡頭的通道, 戚沙瞧見寢殿大門緊閉, 而在大門外面, 正恭恭敬敬地站著好些人。 有女官溫梵,侍衛(wèi)長范鐸, 內(nèi)閣大臣斐克汀,以及好幾個平日負責打掃寢殿衛(wèi)生的侍女。 見秘書長到來, 范鐸等人紛紛朝他點頭示意。 戚沙看了眼那扇合得緊緊的大門, 目光看向溫梵女官,有些不敢置信地詢問:“陛下還待在里面?” 溫梵沉默地點點頭。 戚沙在心頭暗暗估摸了一翻, 更不可置信了,隨之便再次開口,問道:“這是第幾天了?” 話音落地, 溫梵女官與范鐸相視一眼,面色都有幾分不自然的尷尬。很快又把對視的眼神移開,清清嗓子看天看地,不作回答。 戚沙看向旁邊的一個年輕侍女, “你說?!?/br> 小侍女臉皮太薄, 半天才支支吾吾擠出一句:“大人, 今天是第十天?!?/br> 戚沙:“……” 戚沙:“這十天里,陛下就沒出來過,就一直和那個人類女孩待在臥室里?” “是的。”斐克汀嘆了口氣,淡淡道,“就連一日三餐,陛下都是讓侍女們準備兩份送進去?!?/br> 戚沙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抬手扶額,怔怔道:“天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還是我們那個對任何異性都毫無興趣的親王陛下么?” 范鐸面無表情地接話,說:“畢竟陛下憋了幾千年,爆發(fā)起來可能是比較可怕?!?/br> 一旁的溫梵靜默幾秒,開口:“我已經(jīng)通知醫(yī)生隨時待命了?!?/br> 范鐸:“陛下作為地球上最強大的血族,擁有最純凈古老的血統(tǒng),和最優(yōu)越的基因。恕我直言,以陛下的強健體魄和身體素質(zhì),區(qū)區(qū)十天并不算什么,沒有必要驚動醫(yī)生?!?/br> 溫梵瞥他一眼:“正是因為親王陛下過分強悍,才要找醫(yī)生。” 范鐸:“為什么?” 溫梵平靜地說:“我擔心那個人類小姑娘會受不了。” 范鐸:“。” 范鐸深沉地點點頭,表示贊許:“還是女官考慮得周到?!?/br> * 被親王陛下關(guān)在寢宮里狠狠疼愛了整十天,魏薇薇覺得自己是真的快散架了。 這十天里,萊希爾斯食髓知味,需索無度,幾乎不分晝夜地纏著她。導致她迷迷糊糊,大腦始終處于一種極不清醒的昏沉狀態(tài),每天不是被他欺負到嗚嗚大哭,就是被他欺負到直接暈過去。 和所有血族一樣,親王陛下厭光喜暗,寢宮的窗簾全都是全擋光材質(zhì),此時拉得密絲合縫嚴嚴實實,教人完全分辨不出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 屋子里黑漆漆的。 忽然,縮在被子里的一小團悄悄拱了拱,又拱了拱,緊接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瓜小心翼翼地從被沿里鉆了出來,露出一雙霧蒙蒙、哭得微紅的大眼睛。 嗖。魏薇薇眼珠子朝左轉(zhuǎn)了轉(zhuǎn)。 親王陛下就側(cè)躺在她身旁,閉著眼,長睫濃密,睡顏安靜。和她一樣,那副高大結(jié)實的冷白色身軀不著寸縷,只有薄被的一角很隨意地從他勁瘦的窄腰上橫過去,稍稍擋住那片性.感撩人的八塊腹肌。 嗖。魏薇薇眼珠子又朝右轉(zhuǎn)了轉(zhuǎn)。 看向位于巨大棺材床右側(cè)方向的洗手間。 三秒鐘后,魏薇薇便輕手輕腳地掀起了被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輕手輕腳地龜速往床沿方向挪,再挪,準備下床。 然而,還沒等她的腳丫子接觸到地毯,一只修長有力的胳膊便橫空出現(xiàn),從背后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魏薇薇:“……” 萊希爾斯隨手把試圖逃跑的小崽子扣回胸膛上緊緊抱住,眼也不睜,低頭親親她的脖子,說:“你要去哪兒?!?/br> 一連十日的恣意尋歡,讓他的嗓音聽起來又低又沙啞,性.感得要命,仿佛每個字音都撥撩在人的心尖上。 魏薇薇雙頰發(fā)燙,說:“只是想去洗一洗?!?/br> 聞言,萊希爾斯撩起眼皮直勾勾盯著她,懶懶地問她:“你聲音怎么這么啞?!?/br> 魏薇薇:“?!?/br> 魏薇薇連耳根子都燒得紅透,瞪著他氣鼓鼓地回:“我聲音為什么這么啞,你好意思問我?你說怪什么!” 萊希爾斯屈起食指敲敲她的小鼻頭,貼在她耳邊低聲說:“怪你哭得太大聲。” 魏薇薇:“…………” 魏薇薇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頭,看他,發(fā)出了靈魂拷問:“親王陛下,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臉皮厚得這么自然而然又氣定神閑的?” 萊希爾斯低笑出聲,勾起她的下巴又重重吻了過來。 魏薇薇被他親得兩眼迷離,恍惚間覺得又要走火,連忙兩手并用抱著他的腦袋把他推開,抗議著碎碎念:“不行不行,不能再繼續(xù)了,你精力為什么可以這么旺盛,辛苦勞作那么久,生產(chǎn)隊的牛都累癱了,你們吸血鬼真的不會累嗎……” 忽的,萊希爾斯側(cè)過頭,輕輕吻住了她的指尖。 魏薇薇瞬間怔住。 他視線落回她臉上,好片刻才沉聲說:“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確認你的存在。魏薇薇,你離開我太久了?!?/br> 這一次,魏薇薇靜默了良久,然后伸出雙手,輕輕抱住了萊希爾斯的脖子。 他低下頭,用唇描繪她的輪廓,依次親吻她的黑發(fā),她的眉心,她的眼角,她的臉頰。 他說:“你可能不知道,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br> 魏薇薇依偎在他懷中,輕輕應他:“什么?” 萊希爾斯說:“我冷漠,殘忍,厭世,陰郁。這個世界沒有給予過我多少仁慈與愉悅,我對這個世界原本也沒有一絲留戀,直到這個世界上,出現(xiàn)了一個你。我摯愛的你?!?/br> 魏薇薇的視線忽然變得模糊。 她凝視著他璀璨深邃的眼眸,沉聲說:“萊希爾斯,我愛你。我回到你身邊了,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力量能將我們分開?!?/br> * 親王陛下即將迎娶王妃的消息,在第二天便登上了全球新聞的頭版。 死寂千年的伊格王宮在一夜之間活了過來,各部門都開始緊鑼密鼓地張羅著婚禮的相關(guān)事項,人人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不敢有絲毫大意。 血族的婚禮都在入夜后舉行。 大婚當日,太陽剛剛西沉,溫梵女官以及木楹等人便取來了一件純白色的婚紗,給魏薇薇換上。 婚紗是極重工的刺繡款式,拖尾足有數(shù)米長,端莊華麗,典雅圣潔。 魏薇薇有些緊張地坐在梳妝鏡前,由著化妝師和發(fā)型師給她精心梳妝。等一切妥當后,木楹瞧著鏡子里漂亮的準王妃笑彎了眼睛,恭敬道:“薇薇小姐,陛下來接您了。” 魏薇薇鼓起腮幫做了個深呼吸,點點頭,拎著裙擺站起身,緩緩走向了背后那扇通往儀式區(qū)的大門。 兩位哨兵見她走來,朝她行了個血族軍禮,一人一邊將兩扇莊嚴大門推開。 古老沉重的木門發(fā)出吱嘎一聲悶響。 魏薇薇抬起眼,一道挺拔如畫的身影映入視野。親王陛下身著血族傳統(tǒng)王服,宛若一棵高大挺拔的黑色喬木,站在暗色光影交織成的世界里。 萊希爾斯的面容原本平靜而淡漠,在看見魏薇薇的瞬間,他彎了彎唇,眼底冰雪消融,漾開萬千柔色。 魏薇薇心尖忽的一顫,有些無措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