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敵互穿后,我該怎么辦?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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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江楓越想越不對,走到門口又折返。 “老大,您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最近感覺您有些——反復(fù)無常?” 做的決定變來變?nèi)ゾ退懔?,連性格都有些割裂。 想到某個活潑過頭,精力過剩的家伙,景晞冷著臉道:“如果情況一直持續(xù)的話,會考慮去復(fù)查,你要幫我好好記錄?!?/br> 江楓人聽傻了。 雖說之前就懷疑老大的病是不是又復(fù)發(fā)了,可現(xiàn)在得到本人的確認(rèn)還是讓他很難受。 明明之前都好得差不多了,怎么會突然間又復(fù)發(fā)? 江楓擔(dān)憂道:“老大,這段時間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交代我就行了?!?/br> 飛龍剛接手白鯨座,現(xiàn)在又出了案子,如果沒有其他緊急事務(wù),他們少說得在這里停留兩個月。 “嗯?!本皶勲S口應(yīng)下,“迷宮救出來的那批人先隔離在10號樓,明天我會過去,暫時不要讓任何人靠近?!?/br> 那天的游戲中,他不知道多少人碰到過獸化人的血,后續(xù)會有什么癥狀。 飛龍的大部隊都在這里,他不能冒這個險。 江楓:“讓ai在守著呢?!?/br> 等人出去后,景晞靜坐了片刻,準(zhǔn)備回住處。 剛起身,余光又看到那個黑色的禮盒。 “你知不知道回禮的意思?” 景晞低聲自語。 這禮回得還不如不回。 頂樓,遲堯窩在陽臺的沙發(fā)里,正在和011通話。 011:“這是您的行程記錄?!?/br> 遲堯放大窗口,隨手翻下來。 早上5點起床,健身房兩小時,吃早飯,窩在酒店里看新聞看一整天。 吃了晚飯,去誘色勾搭羽翼,一去就是三五個小時。 遲堯盯著幾條去誘色的記錄,表情很淡:“他和羽翼都做了什么?” 011不解:“他?” 回過神后,遲堯:“……” “我在跟別人說話?!边t堯淡定地扯謊,“你去告訴013,讓他以后別對客人動手動腳。” 011:“……?是?!?/br> 想了想,遲堯又補充了一句:“手也不準(zhǔn)牽。要是違反規(guī)定,就把他分配到餐廳洗碗。” 011:“……好?!?/br> 這事說完,011將最近收集過來的情報發(fā)送給他。 “幾家大頭最近消停了很多,海底那個場子還是無法精準(zhǔn)定位?!?/br> 海底斗獸場所在的那片海域存在天然的特殊磁場,用現(xiàn)有的手段無法精準(zhǔn)掃描海底的情況,也就造成這個斗獸場一直無法從外部被找到。 除了磁場外,整個斗獸場就像一個大型戰(zhàn)艦,可以移動,搜查起來就更加困難了。 遲堯轉(zhuǎn)著中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老爺子那邊有什么消息?” 011:“他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出現(xiàn)過了,不知道在忙什么?!?/br> 遲堯手指一頓:“我知道了,現(xiàn)有的目標(biāo)繼續(xù)跟蹤,有其他異常立刻匯報給我?!?/br> 011:“是?!?/br> 剛掛掉通訊,樓下傳來開門聲。 遲堯點開門口的監(jiān)控,正好看到一身軍裝的景晞走進(jìn)來。 “我送你的禮物呢?” 聽到樓上的聲音,景晞抬頭。 某人正靠在欄桿旁,看著他這邊笑。 有一瞬間,景晞仿佛看到了他身后甩動的狼尾巴。 “那套衣服給你更合適?!本皶劜戎_階往上走,“畢竟你喜歡蕾絲花邊?!?/br> 遲堯看著他走到面前:“我什么時候喜歡過蕾絲?” 景晞沒有多解釋,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明天我打算去10號樓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遲堯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fā)坐下:“那些人有什么好看的?” 景晞:“怎么也算是你救下來的。” 遲堯:“我不需要他們的感激?!?/br> 景晞:“確定不去?那我自己去了?!?/br> 第二天,遲堯和隱衛(wèi)睡得正香,房門被敲響,并且一直響。 遲堯揣了隱衛(wèi)一腳:“去開門?!?/br> 說完,他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隱衛(wèi)睡眼惺忪地爬起來,翹著頭毛去開門。 正打算吼一聲瞎跑這個不長眼的,結(jié)果一看是景晞,rou骨頭管飽的金主爸爸! “嗷嗚~” 隱衛(wèi)打了個困倦的招呼,自覺地跑到另外一個房間的陽臺上睡。 這邊陽臺光線好,溫暖,最主要的是安靜,離那兩個人遠(yuǎn),避免又一次被迫當(dāng)炮灰。 景晞穿過小客廳走進(jìn)主臥。 給遲堯的房間是個套房,正好和他的兩對面,中間隔了一道樓梯。 房間裝修簡約,只有黑白灰三色,很有軍部特色。 主臥里的大床十分凌亂,都已經(jīng)過了9點,某人卻還睡得頭死豬。 “喂?!本皶?wù)驹诖策叄⑽⒐砼呐倪t堯的肩膀,“起——” 沒等說出第三個字,他眼前一晃,整個人被扯過去。 遲堯拉過被子一卷,一手一腳橫過去,連人帶被抱到懷里。 “傻狗,怎么去那么久?冷死了?!?/br> 低啞的聲音直擊耳蝸,景晞指尖跳了一下,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沒開恒溫系統(tǒng)。 “喂,我不是你的狗?!?/br> 景晞抬手要掙開,卻被抱得更緊。 遲堯閉著眼,拖著嗓音不耐煩道:“吵死了?!?/br> 景晞:“……” 這是睡得有多死才會把他當(dāng)成狗?尺寸就不對了吧? 遲堯隔著被子在他肩膀上蹭蹭:“你是不是又偷東西喝了,一股酒味。” 景晞:“……” 他皺眉不解,使勁聞聞,并沒有聞到酒味。 除了易感期,他基本不可能信息素外泄,怎么會酒味? 沒等他想明白,耳邊就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 很輕,要仔細(xì)聽才能聽到。 景晞微微轉(zhuǎn)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 眼睛和嘴巴都閉上時,看著倒挺順眼的。 這濃密的睫毛和曾經(jīng)的某人很像。 “堯堯?”景晞試探地叫了一聲,聲音很輕,輕到幾乎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抱著他的手突然一緊。 醒了? 景晞心口一跳,想著要是被聽到的話,該找什么借口。 “x——” 景晞雙眼猛地睜大,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 正當(dāng)他腦子里一片混亂時,遲堯突然睜開眼。 兩人近距離對視,都被彼此嚇了一跳。 “cao!”遲堯迅速放手往后挪,手臂擋住眼睛喘了口氣,“我說怎么會做噩夢,原來是被你害的?!?/br> 景晞:“……” 他瞬間恢復(fù)冷靜,扯開被子坐起:“醒了就起床,該去10號樓了。” 可說完后,遲堯卻完全沒反應(yīng)。 景晞皺眉:“又睡著了?” 遲堯還沉浸在剛才的夢里。 醒來的瞬間,夢里的一切畫面全部碎裂,怎么回想都想不起來,但是夢里那種感覺還在。 很溫暖,很快樂。 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