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敵互穿后,我該怎么辦?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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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我的氣,跟你有關系?” “既然都無關,那你放開我?!?/br> “不放?!?/br> “遲堯!” 遲堯一拳砸在墻上:“別再讓我看到你流血!” 鼻間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和一絲淡淡的酒香。 就算信息素控制得再好,也會通過血液散發(fā)出來。 這氣味,他抵擋不住。 景晞一怔,到嘴邊的話突然咽了回去。 一陣冷風吹過,發(fā)熱的腦子總算冷靜下來。 景晞:“不想讓我流血?” 遲堯:“要我重復多少次?” 景晞木著臉:“你再不松手,我血要流干了。” 遲堯一頓,抓著他手臂的手松開。 剛才氣頭上沒注意,這會兒才發(fā)現,被他一折騰,傷口整個全裂開了。 “……” 景晞視線掃過地面,彎腰撿起被風到墻角的手巾。 “臟了?!边t堯去奪,卻被景晞避開。 景晞把手巾塞口袋里:“傷口是被你抓裂的,你負責幫我包扎?!?/br> 遲堯:“……” “不包?”景晞面無表情地往外走,“我最近要養(yǎng)傷,債務就往后拖吧?!?/br> 遲堯:“等等!” 五分鐘后,景晞臥室。 他坐在雙人沙發(fā)一側,矮桌上放著藥箱。 遲堯坐在他身邊,夾起一塊酒精棉擦拭傷口周圍的皮膚。 剛才光線暗還不覺得,現在在燈光下一看,傷口猙獰得不像話。 “你他媽當時在干嘛?”遲堯擦著擦著,火氣又上來了。 景晞:“走神了?!?/br> 遲堯:“麻煩你以后等回到家再想你那個小竹馬。” 景晞木著臉:“不想了,徒增煩惱。” 遲堯不解:“突然有這么高的覺悟?” 景晞看著他的雙眼:“現在仔細想想,我花那么多時間和精力,找的可能是個混蛋?!?/br> 遲堯被他這一本正經地表情給逗笑,往傷口上一圈圈纏紗布。 “那你的童年濾鏡也太厚了?!?/br> 景晞看著他的動手,低聲說:“爺爺來信息,說買了撲克牌?!?/br> 聽到撲克牌,遲堯才想起有這回事。 “他還真去買了?” 景晞:“我沒玩過撲克牌,你讓我跟他怎么玩?” 說完還補充了一句:“就知道給我挖坑。” 遲堯拉過紗布的兩頭打了個利落的蝴蝶結,嗤笑:“我就隨口一說,誰知道他當真?再說我要給你挖坑,會挖這種不痛不癢的坑?” 景晞掃過這刺眼的蝴蝶結。 “下次和我回家,教我和爺爺玩撲克牌?!?/br> 遲堯給氣笑了。 這家伙又鬧什么少爺脾氣? 遲堯:“你讓我去我就去?” 景晞攏好襯衫衣襟,聲音很淡:“這是你欠我的?!?/br> 遲堯:“……” 第65章 兩人還沒就要不要回景家玩撲克牌討論出個所以然,江楓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看到自家老大穿著單薄的襯衫,軍裝外套只披在肩頭,他眼神掃過矮桌上的醫(yī)藥箱和沾血的棉團,心頭一緊。 “老大,你受傷了?” “小傷?!本皶務驹诼涞卮扒?,偏頭看他,“哪個營的?” 江楓臉色冷下來:“這人是駐軍機甲部隊三連的,名叫張建利?!?/br> 景晞:“把他的直屬上司叫過來。” 江楓:“機甲部隊歸許洲管,但他前兩天請假,至今未歸?!?/br> “許洲?”景晞回想之前看過的駐軍人員結構表,“王連恭的助手?” 江楓點頭:“說是助手,其實基地的內務基本都是他在管,王連恭那個廢——能力不行,是甩手掌柜?!?/br> 景晞:“把這人找找出來?!?/br> 江楓應下,剛轉身又轉了回來。 “您的傷——” 景晞拂過左手臂,淡聲說:“遲堯已經幫我包扎了?!?/br> 江楓下意識地看向遲堯,對方正坐在吧臺前喝酒,對他們這邊的對話內容似乎完全不感興趣。 那個給老大身上留下無數傷口的家伙竟然會給老大包扎? 黃鼠狼給雞拜年? 遲堯余光掃到他的視線,隨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江楓:“……沒有。” 離開時,江楓想到什么,對景晞道:“找到人后我會第一時間帶過來,您先休息我讓老呂燉雞湯端過來。” 正打算去喝一杯的景晞:“……不用?!?/br> 可江楓似乎根本沒聽到這話,貼心的關上門走了。 看到他難得呆滯的表情,遲堯一口酒卡在喉嚨里差點嗆到。 “咳、咳——哈哈哈哈——” 一晚上煩悶突然煙消云散。 景晞繃著臉過去,坐到他對面,隨手拿了個玻璃杯倒酒。 “很好笑?” 遲堯笑夠后,一本正經地點頭:“不好笑?” 景晞端起酒杯,濃烈的白酒被他一口喝了三分之一。 鼻間聞到一絲清新的果香,他微微皺眉。 蘋果白蘭地? 景晞抬眸看過去:“你喜歡喝果酒?” “說不上喜歡,我以為這氣味跟你的信息素相近才開的?!边t堯把玩著手里的杯子,看著他笑,“不過這果香不純粹,酒味也不夠濃烈,還是你更好聞。” 景晞握著酒杯的手指一緊,面無表情地又灌了一口。 遲堯這浪蕩子,每到這種時候就過分直接。 以前被他這么說過的omega,恐怕都得栽在他手里。 景晞面無表情道:“想聞直說。” 遲堯揚眉,眼神里明晃晃寫著“你看起來不像這么大方”。 景晞:“一口抵扣一百張?!?/br> 遲堯:“……你不來做星盜可惜了?!?/br> 一肚子話憋著不能問不能說,卻只能閑扯些有的沒的,景晞端起酒杯,可嘴巴還沒碰到,酒杯就被遲堯奪走了。 “傷口還沒結痂,少喝點吧,少將大人?!边t堯把酒倒了,“要是留疤,你要補償我兩百張。” 景晞:“……” 他眼神掃過遲堯的手。 手背上一道一道的紅,有些地方甚至破皮了。 “你手怎么了?”景晞問。 遲堯不甚在意道:“洗的。” 景晞皺眉,想起第一次去極影老家,方涼說遲堯每月有幾天見不得血。 他又想起晚上遲堯那句“別讓我再看到你流血”。 也許不是只有那幾天不能見血,只是那幾天特別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