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敵互穿后,我該怎么辦? 第4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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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旁聽了各個軍團的匯報,都說這次獸潮特別兇猛,進攻幾乎沒有間隔時間,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清剿難度很大。” 變異野獸的進攻頻率直接影響到軍團的救援速度,防守和清剿的難度以幾何倍數(shù)遞增。 遲堯夾了一塊牛rou喂到他嘴里。 “和它的分裂體有關(guān),那東西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會讓野獸躁動。” 景晞想說的話被迫咽回去,鼓著腮幫子嚼。 遲堯摸摸他的頭,隨口說:“有我在怕什么,血多得是,實在不行,你不是會燉雞湯給我喝?” 景晞被逗笑,心里的沉重減輕了不少。 “你敢喝?” 遲堯:“有什么不敢,大不了到時候一起喝,好兄弟有難同當(dāng)?!?/br> 景晞:“……” 仇天霖給了明確時間后,所有人坐下來討論了兩個小時,確定了最終方案。 裴振岳的全息影像投在圓桌中間,他看向眾人,嚴肅道:“由飛龍和極影組成小隊護送藥劑到各個戰(zhàn)場,以網(wǎng)格劃區(qū),分區(qū)清剿?!?/br> 林呈德苦笑。 “最后能信任的竟然是星盜團?!?/br> 遲堯眼神看過去:“看不起星盜團?” 林呈德:“我沒說,別給我扣帽子?!?/br> “星盜本就是一群很單純的壞家伙,只要好處給夠,讓他們往東就不會往西?!?/br> 遲堯笑笑,“倒是一些人模人樣的鬼東西,一天天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br> 深夜,景晞在細化作戰(zhàn)方案,遲堯沒打擾他,一個人到??康膽?zhàn)艦頂部坐下來吹風(fēng)。 不遠處的焦土上還是有很多人在走動,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地毯式檢測了,焦土旁的臨時營地里時不時傳來吆喝聲,聽起來團里的小弟又在霍霍飛龍的兵哥。 還有兩天。 耳邊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遲堯往后一靠,正好靠到隱衛(wèi)身上。 有這個大家伙在,擋了不少風(fēng),一下子就暖和了。 “嗷嗚?” 遲堯靠著他,閉上雙眼。 “還是你好,有人喂飯,有人梳毛,還有人幫你找媳婦?!?/br> 自從333號戰(zhàn)爭結(jié)束,狗子在飛龍里的地位比他還高,到哪都是眾星拱月的,兵哥們天天排著隊給喂飯梳毛。 隱衛(wèi)的尾巴圈過來蓋在他身上,模仿小奶狼叫了幾聲。 遲堯:“……知道,別催。” 在他快要睡著時,耳邊再次傳來腳步聲。 “在這里睡會著涼?!北〗吐曊f。 聽到他的聲音,遲堯睡意全無。 他睜開眼,正好看到薄靳坐下來。 “你坐遠點。” 薄靳躺在他邊上,自覺拉過狗尾巴蓋住:“我冷?!?/br> 遲堯:“……” 要點臉行么。 肚子上突然多躺了一個人,隱衛(wèi)巴巴地盯著他,前爪爪鉤探出來,隨時準(zhǔn)備把這個不要臉的拍出去。 薄靳抬頭就對上了它兇惡的眼神。 “讓我躺一下?!?/br> 隱衛(wèi)要伸出去的前腿抽搐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嗅嗅,轉(zhuǎn)頭當(dāng)做沒看見。 搞不過,算了。 遲堯:“……” 我的狗不能這么慫。 薄靳看著滿天星光許久。 “對不起,這么多年來讓你受了很多苦?!?/br> 遲堯眉心一跳:“我天生就得比別人苦,不是你說的?” “如果可以選擇,我當(dāng)然不希望你走上我的老路?!?/br> 薄靳聲音很低,“從我有意識起就是個改造人,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直到成年進入軍部,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是個錯誤,你知道徹底自我否定是種什么感覺?” 遲堯枕著手臂,聲音散漫:“我當(dāng)然知道。” 就像整個人被撕裂,碎成一塊塊破布,找不到自己。 薄靳低笑:“也對,你比我更早體會到?!?/br> 遲堯:“你為什么進軍部?” 薄靳:“組織上頭下的命令,跟著白逸也是。” 遲堯:“什么時候叛變的?” 薄靳:“遇到你爸和阿堔后?!?/br> 說到這里,遲堯眼神一閃,聲音冷下來:“你明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還禍害我爸?” 薄靳偏頭看了他一眼。 “你明知道自己不正常,為什么要禍害景晞?” 遲堯:“……” 遲堯微微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哼哼道:“晞晞攻勢太兇猛,神仙都擋不住。” 薄靳:“誰不是呢?” 遲堯:“…………” 炫耀什么? 薄靳枕著頭看天:“不過那時候沒想過我能有孩子,孩子遺傳了改造過的基因,天生就不正常?!?/br> 遲堯表情一僵。 “幸好你爸從懷孕到生產(chǎn)一直都在白熊座,我們商量后決定隱瞞你的存在,就怕組織把你搶走?!?/br> 回想以前的事,薄靳神色才有了些波瀾,“可結(jié)果你還是被帶走了?!?/br> 聽到這里,遲堯轉(zhuǎn)過身:“那次風(fēng)暴,你是故意躲起來的?” 薄靳搖頭:“我們確實遭到宇宙風(fēng)暴,我們被卷到很遠的星球被迫降落,那里的輻射很強,我們的裝備又受損了,你爸他們因此落了病,到現(xiàn)在都得定時躺治療倉治療。” 遲堯眼前閃過景堔略顯蒼白的臉和他止不住的咳嗽。 “所以你和白逸決裂,反過來對付他?” 薄靳搖頭:“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是組織內(nèi)的人,有一些跟我有著同樣目標(biāo)的改造人進了軍部,被要求跟著其它將軍,我以為我只是剛好需要跟著白逸而已。” 遲堯眼神一閃,想到了陳冰峰。 那個人表面跟著趙宏義,其實只把對方當(dāng)槍使。 薄靳:“那次風(fēng)暴后,我一度以為白逸猜到了我的身份才對我下手,但仔細想想又不太對?!?/br> 遲堯嗤笑:“如果他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也只會對你一個人下手,怎么可能拉整個玄武軍團下水?” 薄靳點頭:“沒錯,現(xiàn)在想來,他可能覺得我老是陽奉陰違,違抗組織命令,索性把我解決了重新提一個人上來。” 把不聽話的棋子擺在了最好的位置,白逸已經(jīng)下不了臺,除非除掉薄靳,不然事態(tài)隨時可能會失去他的掌控。 從相見到現(xiàn)在,父子倆第一次能好好聊天。 趁著兒子不發(fā)火,薄靳搜刮腸子把能解釋的都解釋了。 遲堯:“景堔說仇天霖照顧晞晞是怎么回事?” 說完后他突然想到什么,“晞晞的???” 薄靳點頭:“景家作為大貴族,阿堔又年少有為,暗地里想整他的人也很多,我們當(dāng)時不知道白逸是沖著誰來的,甚至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敵人,就拜托了仇天霖。” 在大家族之間的爭斗中,患個不大不小的病就能躲過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哪怕這個人取得多大的成就,在其他人眼里也是有瑕疵的。 想到這里,遲堯起身。 薄靳:“這就走了?” “媳婦在等我?!?/br> 走到天窗口,他偏頭笑笑,“這里留著給你躺,反正你也是一個人。” 薄靳:“……” 主人走了,隱衛(wèi)看看肚子上的人,偷偷摸摸往外爬。 “兒子跑了,連被子也要跑?” 隱衛(wèi)一僵,委屈地趴下來,前腿蓋住臉自閉了。 回到休息艙,景晞還在辦公桌前忙碌。 遲堯走過去,從身后攬住他。 “還不睡?” “不準(zhǔn)備充分些,我不放心?!?/br> 景晞放松地往后靠,“剛才跟兮兮一起?” 遲堯:“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