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敵互穿后,我該怎么辦? 第4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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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對我剛才的提議很有意見?” 黃浩猛地起身,汗如雨下。 “沒有意見!” 景晞示意需要發(fā)言。 裴振岳掃了一圈視線落到景晞身上。 這么正經(jīng)的表情,遲堯那小子絕對做不出來,這次不會錯了。 “你有什么看法?” 景晞起身,聲音清冷,語調(diào)從容。 “過多的剝奪和給予都不是好事,對于有進取心,想要改變現(xiàn)狀的星盜團,我們可以給予登記軍功用于抵扣刑罰,開通專門的戶籍辦理渠道,審核星盜申請戶籍的資格——” “想要長期穩(wěn)定發(fā)展,除了安排星盜參與各類正面活動外,還要考慮給他們安排就業(yè)增收——” 他正要把文件放出來,可打開終端后卻突然一頓。 提案在遲堯的終端里。 景晞:“……” 裴振岳正聽得認真,見他突然停下來,催促道:“繼續(xù)?!?/br> 剛寫過的東西,景晞當然沒忘,只是內(nèi)容太多,對其他人而言可能不太友好。 終端突然震動,他點開一點,是遲堯發(fā)過來的。 一個文件,下面跟著一行文字。 【提案不錯,我代表星盜圈同意了。[尾巴.jpg]】 景晞:“……” 他的視線從照片里的尾巴上撕下來,將文件放大,“這里我列舉了一些具體的項目,大家可以一起討論——” 聽他說完后,趙宏義若有所思:“沒任務(wù)的時候干活,有任務(wù)的時候上戰(zhàn)場拼命,那群懶散又習慣拿來主義的星盜真的肯老老實實服從?” 景晞:“實際上,他們的生活圈遠比我們一線的士兵更危險,而且基于專業(yè)和其他方面綜合考慮,目前不適合安排他們直接參與對野獸的清剿工作?!?/br> “我明白了?!绷殖实沦澷p道,“看起來好像給他們占了很大便宜,其實是變著花的勞動改造,就算公布這些政策,我想也不會激起民眾大范圍的不滿?!?/br> 景晞點頭:“如果抓進監(jiān)獄,要管理這一大批星盜是個大問題,而且治標不治本?!?/br> 林呈德笑笑:“我這里也能提供不少就業(yè)崗位,晚點讓他們提交上來。” 裴振岳:“想要治本,還得要更多的配套政策?!?/br> “沒錯?!?/br> 景晞淡淡道,“經(jīng)過這次的事,我認為應該更多的關(guān)注邊緣群體,拓寬他們必要的生存空間,加強對失蹤人口的排查,健全相關(guān)體系,另外,也應該對駐軍系統(tǒng)進行一次徹底改革?!?/br> 有景晞提出的方案作基礎(chǔ),這次會議的效率奇高。 會后,等著三位上將起身離開,景晞起身往外走。 轉(zhuǎn)眼就到飯點了,再不回家,遲堯又要把尾巴藏起來。 黃浩憋了幾個小時,終于等到散會。 他幾步走到景晞身旁,聲音發(fā)緊:“你真要跟遲堯求婚?考慮清楚啊大佬!” 還沒離開,聽到這話的眾人:“?。?!” 真不是開玩笑? 景晞這朵高嶺之花要被遲堯那小子摘走了?! 同樣聽到這話的趙宏義臉色微妙。 “景晞和遲堯之間是不是暗中有什么交易?” 三位上將一起走在走廊上。 裴振岳認真道:“錢色交易。” 趙宏義大驚:“什么?!” 林呈德背著手,搖頭嘆息:“alpha長得太俊也不是好事,一天天的總有人上趕著送錢。” 裴振岳:“alpha太有錢也不是好事,一天天的就知道包小白臉?!?/br> 趙宏義的視線在他們之間轉(zhuǎn)了個來回:“……”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景晞還沒到家,軍方的各個小群里已經(jīng)聊開了。 “如果不是景晞犯病,那我們可能很快就要看到他的結(jié)婚照了。” “他們打了那么多年,還打出感情了?” “你以為是拍電影呢?我們長官身上被遲堯砍出來的刀傷還是我縫的呢。” “聽說軍政各科的omega們被打擊得神色恍惚,太慘了?!?/br> 統(tǒng)帥辦公室,副官看看群里那些人的調(diào)侃,笑笑。 如果你們知道遲堯是薄靳的兒子,恐怕也會被打擊得神色恍惚。 等待開庭的時間里,遲堯時常會控制不住露個耳朵或者尾巴,導致沒辦法出門。 實在閑得沒事干,他開始收集尾巴毛,趁著景晞上班的時候偷偷學戳毛氈。 “堂堂極影團長,星盜天花板,在這戳毛氈?” 遲堯薅了一把尾巴毛繼續(xù)戳。 坐在對面坐數(shù)學題的鐵熊抬頭看看。 “老大,這是什么?” 遲堯:“定情信物?!?/br> 鐵熊歪頭:“?” 老大沒事吧? 門外隱約傳來引擎聲,遲堯一頓,迅速打開抽屜,把毛氈和所有工具都扔進去,上鎖。 見鐵熊盯著看,他警告道:“不準告訴晞晞,不然你零食沒了?!?/br> 鐵熊乖巧點頭:“我知道!你怕戳得太丑,被哥哥扔了。” 遲堯:“……” 真可憐,小小年紀,眼光就這么差! 一個多月后,軍事法庭開庭。 陳冰峰和李博在庭上言辭激烈,決口否認的犯罪,倒是白逸反而最平靜,對所有事實供認不諱。 剛剛醒來的景堔被當做證人上庭,而景家所有人包括遲堯在內(nèi),都沒有資格進去旁聽。 今天輪到審理薄靳,從早上醒來,景晞就明顯感覺到遲堯的焦躁。 他從法庭等候室出去,走過兩條過道,才在吸煙區(qū)的角落里看到了獨自叼著煙的遲堯。 “你什么學的抽煙?”景晞走過去,和他一起背靠著墻。 “生活在那種環(huán)境里,總會沾染一些壞習慣?!?/br> 遲堯取下沒點著的煙,偏頭看著他笑,“沒有‘出淤泥而不染’,讓你失望了?” 景晞?chuàng)u頭。 遲堯五歲就被迫和一群重罪犯待在一起,能保持初心已經(jīng)相當不容易。 他伸手過去:“給我一根?!?/br> 遲堯有些意外:“你也會抽?” 景晞取走他手里的煙,在點煙器上點燃,叼到嘴邊抽了一口。 “第一次,還不賴?!?/br> 修長的手指夾著細煙,嘴里緩緩吐著白霧,絕美。 遲堯呆愣了一瞬,忍不住滾了滾喉結(jié)。 在景晞要抽第二口時,遲堯回過神,將煙奪過來扔進回收機器人里。 “我早就戒了,你也不準抽?!?/br> 景晞看了眼時間。 “應該快了?!?/br> 遲堯:“走吧?!?/br> 景晞伸手摸向他的口袋:“再給我一根?!?/br> 遲堯一把按住他的手,把口袋里剩下的一包全扔進了回收機器人。 “以后我們家不允許出現(xiàn)這玩意兒,聽到?jīng)]?” 景晞:“……” 回到等候室,景嶸和白琦紛紛起身迎過去。 白琦拉著遲堯坐下。 “阿堯,你別緊張,我剛才讓老頭子問過,你父親判刑的機率不大?!?/br> 遲堯看向景嶸,見后者點頭,笑道:“我不緊張,就算判刑也是他活該。” 他說得這么輕巧,景嶸和白琦都不信。 時隔多年父子重逢,任誰都希望能一家團聚。 沒想到當年從他家走丟的孩子竟然就是遲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倆都不敢相信,可冷靜下來想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景晞執(zhí)著那么多年,從來沒對誰放下心防,哪怕和他們也隔著一道跨不過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