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敵互穿后,我該怎么辦? 第4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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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堯搭著他的肩,湊過去親了一口,“等你下午下班了我再陪你練?!?/br> 景晞:“我在想爸爸的事?!?/br> 對顧清來說,現(xiàn)在的世界是二十年后的世界,一切都是陌生的,包括曾經(jīng)深愛的伴侶。 換做是他,也不能保證可以全然接受一切,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生活。 遲堯皺眉:“你是說爸爸已經(jīng)不愛父親了?” 景晞?chuàng)u頭:“只是我的猜測。” “太好了。” 景晞一愣,見遲堯扯著嘴角,笑得不還好意。 “正好可以踹了那個渣老頭,重新找個年輕的?!?/br> 景晞:“……” 你認真的? 見景晞表情放空,遲堯笑出聲。 “逗你的?!?/br> 走出浴室,見景晞還是不能釋懷的樣子,遲堯接過毛巾幫他擦頭發(fā)。 “別替他們cao心了,感情的事只有他們自己能解決。” 景晞凝視著他:“如果你到了二十年后——” “我還是會喜歡你。” 不等景晞問完,遲堯就答了。 景晞眼神一閃:“為什么?” 遲堯曲著直接輕輕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 “還問為什么,不管多少年后,你就是你啊?!?/br> 平時工作日,薄靳和景晞都需要去上班,遲堯雖然不用上班,卻經(jīng)常被林呈德帶著到處跑,家里基本沒人,不過他們都盡可能每頓飯都趕回家里吃。 下班回到家,景晞推門就聞到濃郁的香味,肚子立刻不爭氣地叫了。 正要去廚房,卻見鐵熊顫顫巍巍地端著盤子出來,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師父,你快去洗手!師公做了紅燒rou哦!” 鐵熊已經(jīng)快到上小學(xué)的年紀(jì),目前恢復(fù)得不錯,景晞想讓他進帝都星的軍校幼兒部,哪怕有時候他和遲堯不在,也有爺爺奶奶在這里,方便照顧。 景晞見他不斷換手,好像很燙,立刻把盤子接過來。 “下班了?” 顧清端著湯碗出來。 景晞順手也給接了過來。 “辛苦您了。” 沒多久,薄靳和遲堯回來了,聞著菜香,自覺排隊去洗手,坐下來就開始扒飯。 顧清夾了一塊紅燒rou到薄靳碗里。 “特地為你做的,不好吃嗎?” 薄靳:“不錯?!?/br> 顧清笑笑:“你以前一盤都不夠吃的?!?/br> 薄靳:“……” 注意到那邊微妙的氣氛,景晞和遲堯?qū)σ暳艘谎郏瑓s不好說什么。 夜里,顧清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忘記拿換洗的衣服,浴袍早上用過,被他隨手扔給家務(wù)機器人了。 他正想喊薄靳,可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隨意地在腰間圍了毛巾,準(zhǔn)備自己出去拿衣服。 剛打開門,就見薄靳站在門口。 薄靳的視線不自覺地順著他發(fā)梢落下的水滴一路向下,又強行撕開,把衣服遞給他。 “趕緊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br> 顧清低頭看看自己,接過衣服。 “謝謝?!?/br> 薄靳一頓,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收攏。 處理完公務(wù)快夜里十二點了,薄靳揉揉眉心,有些疲憊。 以前他幾天不睡覺也不會覺得累,現(xiàn)在明顯感覺到精力下降。 回到臥室,顧清正靠在床頭看書。 薄靳走到另一側(cè)躺進去:“怎么不早點睡?” 以前不都等你回來睡嗎? 顧清張了張嘴,把書放到一旁,笑笑:“一不小心看入迷了?!?/br> 見他躺下,薄靳撐手過去幫他掖好被子,低聲道:“你現(xiàn)在不能熬夜,早點睡吧。” 顧清看著他湊近,又退開,半垂著雙眸,掩蓋其中復(fù)雜的情緒。 關(guān)了燈后,整個空間陷入了寂靜。 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如果不是能聽到旁邊隱約傳來的呼吸聲,顧清甚至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醫(yī)療艙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依然毫無睡意。 “阿靳?!?/br> 片刻后,他聽到薄靳比平時低沉一些的聲音。 “睡不著?” 顧清看著天花板,聲音很低:“這些年——有遇到過讓你心動的人嗎?” 薄靳抓著被子的手一緊,睜開的眼里毫無睡意。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不是突然?!?/br> 顧清側(cè)身背對著他,“如果有,一定要告訴我,我好早做準(zhǔn)備——” “準(zhǔn)備?” 薄靳坐起身,偏頭看他:“你要做什么準(zhǔn)備?” 第204章 【番外三】 什么準(zhǔn)備? 當(dāng)然是戰(zhàn)斗準(zhǔn)備。 在薄靳看不到的角度,顧清眼神發(fā)冷。 誰膽敢對他的人圖謀不軌,就得把皮繃緊了。 薄靳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的婚姻里,顧清一直是主動的那一方,長久以來,從來不需要他費心去維護,導(dǎo)致現(xiàn)在出了問題,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雖說他的外表和二十年前沒有什么變化,可畢竟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顧清這心思細膩,可能已經(jīng)察覺到他的不同,對他的感情也發(fā)生了不小的轉(zhuǎn)變。 這段時間他盡力和對方保持一定距離,希望給雙方一段緩沖適應(yīng)的時間,可現(xiàn)在看來,這并不是什么聰明的決定。 薄靳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兒子對他說的那句——你一臉孤寡相。 他面色一僵。 離婚是不可能的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正想著該怎么挽回伴侶的心,就聽顧清說:“我缺席了整整二十年,你會對其他人心動也很正常,我不怪你?!?/br> 好聽的聲音比平時低啞,聽著委屈又克制。 薄靳:“……” 這些年他為了組織的事東奔西走,恨不得一天掰成48小時用,老婆躺在醫(yī)療艙休眠,兒子在組織里受苦,他心里備受煎熬,哪有心情跟別人談情說愛? “清清。” 薄靳猶豫了一下,握住他攥緊被角的手,“我們好好談?wù)?。?/br> 說完,薄靳感覺到他的手一僵。 顧清聲音悶悶的:“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不會怪你?!?/br> 薄靳:“……” 顧清背對著他:“你喜歡的是誰?我認識嗎?” 沉默了片刻,薄靳低聲說:“你認識?!?/br> 還真有人?! 顧清藏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收緊,咬著后槽牙,努力放柔聲音:“是誰?” 薄靳打開床頭燈:“你轉(zhuǎn)過來,我告訴你他是誰。” 顧清停頓了片刻,坐起身,眨眼間滿臉的冰霜變成了委屈。 薄靳將人拉近,凝視他的雙眼。 “看到了嗎?” 昏黃的光線下,眼前這雙眼睛里倒映的滿滿都是他的影子。 顧清指尖一跳,強壓著唇角,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