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在虐文里秀恩愛[重生] 第29節(jié)
“怎么了?”岑驚瀾摸摸她的額頭,低聲問道。 “沒事?!痹歧R將頭埋在他胸口,“我只是在想,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還真是大啊?!?/br> “我看到你和你mama在說話,就沒過來打擾?!贬@瀾抱著她,“她欺負*t你了?” “那倒沒有,就是蠢得讓人害怕?!痹歧R搖搖頭,“對了,你看到我爸了嗎?” “跟周翼深一起離開了?!贬@瀾說。 能把周翼深帶走,莫非是有云悠悠的消息了? 云鏡從季雨珂的事情里抽身出來,拉著岑驚瀾道:“走吧,我們也回去了?!?/br> 不管怎么說,今天的事情,還是有收獲的。 云鏡在車上思索良久,基本可以確定幾件事:第一,她能讓部分人脫離書中設(shè)定的人生軌跡、或者預知未來。第二,被她直接影響過的人,能反過來助她打破規(guī)則。第三,周翼深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小了:第一次,她只有抓著岑驚瀾,才能控制自己;第二次,阮禾淵在她身邊,她控制住了自己,但明顯能感覺到身體還是有不適;今天這次,季雨珂一開口,她身體的不適就已經(jīng)完全消失。 按照這個邏輯,最初岑驚瀾之所以能讓她緩解不適,大概也是因為她伸手抓的那一下,已經(jīng)無形中改變了他倆的關(guān)系。 那也就是說,岑驚瀾是她重生后影響的第一個人。 被她影響的人,都能擺脫原書設(shè)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所以,岑驚瀾對她的喜歡,早已經(jīng)不是書中設(shè)定,而是他自己的自主意識。 云鏡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岑驚瀾,眼睛亮得驚人。 “看什么?”岑驚瀾被她灼熱的視線看得有點燥熱不安。 “沒什么。”云鏡咬著嘴唇?jīng)]多說。 現(xiàn)在就只剩下尋找讓周翼深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小的變量,或許是她影響的人數(shù)、也或許是原書劇情的進展度……反正現(xiàn)在有了目標,不再是一頭霧水,云鏡就很開心。 岑驚瀾雖然好奇,但他向來不會為難云鏡,她今晚又才剛見過父母,怕她難過,他也沒追問。 兩人回到家,在臥室門口互道晚安。 “瀾哥?!痹歧R進門后,手把著門把手,另一只手沖岑驚瀾招了招手。 岑驚瀾湊過來:“怎么了?” “剛才在車上,其實是想告訴你……”云鏡輕咳一聲,快速道,“我也喜歡你?!?/br>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岑驚瀾一愣,剛要說話,云鏡已經(jīng)“砰”一聲,將門關(guān)上,并且從里面反鎖了。 岑驚瀾:“……” 撩完就跑這一招,云鏡是運用得越來越熟練了。 云鏡躺在床上,聽著岑驚瀾在外面敲門,一邊踢著腳尖大笑,一邊拿手機給他發(fā)消息。 鏡子的碎片:【快回去睡覺,晚安。】 外面沒了動靜,云鏡還在笑,逗岑驚瀾真的好開心。 就在這時,陽臺傳來“砰”一聲巨響。 云鏡翹起的腳尖一下就僵住了:?。。?/br> 不是吧? 外面又沒動靜了,云鏡試探著喊了一聲:“瀾哥?岑驚瀾?” 沒人回應。 陽臺畢竟有那么高,云鏡還是不放心,起身去查看。 剛拉開陽臺的窗簾,就被人一把拽住手腕,拉進帶著松木香的懷里。 云鏡:“唔……” 岑驚瀾再也不是那個木頭岑驚瀾了!*t 作者有話說: 第23章 云鏡不確定自己的計劃到底有沒有成功,但接下來的一周,過得格外平靜。 周翼深不再送花,賀曉柔沒有聯(lián)系過她,父母也像是真的從她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 云鏡每天就是上班工作,下班和岑驚瀾一起討論婚禮細節(jié),日子過得充實又忙碌。 她已經(jīng)摸清了這個世界的部分規(guī)律,自然不再著急,只在過好自己日子的同時靜觀其變。 周五這天,云鏡一大早就跟岑驚瀾趕去機場。 “我有點緊張?!痹歧R靠在岑驚瀾身上,小聲道。直接從家里出發(fā)倒是不用避嫌,兩人一起坐了后排。 “緊張什么?”岑驚瀾柔聲問。 “晚上的會議啊?!痹歧R說。 今天他們?nèi)猓菂⒓右粋€重要會議。 原本這種會議,應該是許今舟陪岑驚瀾參加的,這個項目云鏡根本不熟。但許今舟剛好有更重要的工作,云鏡又替代不了他,只能跟岑驚瀾出國。 好在周一的時候,許今舟提了一嘴,問云鏡有沒有護照。 云鏡沒出國,自然沒有。許今舟說怕有需要來不及,讓人去給她加急辦了護照。 結(jié)果昨天剛拿到,今天就用上了。 也不知道該說許今舟未雨綢繆還是該說他烏鴉嘴。 “會議你可以不用發(fā)言?!贬@瀾安慰道,“做好會議紀要就行?!?/br> 云鏡要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會的就是會議紀要?!?/br> 她做了岑驚瀾的秘書后,大部分時候都表現(xiàn)很好,但她也有短板——比如會議紀要。 云鏡沒系統(tǒng)地學過這些,會議紀要旁人完全看不懂。 辛月第一次見到她的會議紀要都驚呆了,說:“你真是讓我見識了秘書的多樣性。” 再也不是當初親手給她泡咖啡的辛姐了。 “沒關(guān)系,你和我能看懂就行?!贬@瀾也知道這事,拍拍她的肩膀,聲音帶笑,“這樣也好,安全,保密性強?!?/br> 云鏡:“……” 也不知道他是在夸還是在罵。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機場。 云鏡沒出過國,流程都不清楚,好在有岑驚瀾,全程跟在他身后有樣學樣。 上飛機后,岑驚瀾對云鏡道:“兩地有時差,我們落地是中午,可能馬上就要開會,沒有時間休息,你要不要在飛機上睡一覺?” “我倒是想睡?!痹歧R皺著眉頭道,“但是現(xiàn)在好像有點興奮,睡不著。” 岑驚瀾若有所思地望著她,云鏡以為他在驚訝,自暴自棄地說:“我是土包子我承認,第一次出國興奮不是很正常嗎?你第一次出國什么心情?” “不是,我只是在想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助眠?!贬@瀾笑了笑,叫來空姐讓她送兩杯酒過來。 云鏡現(xiàn)在對酒還有心理陰影,抗拒地擺手:“我不喝,其實不睡也沒關(guān)系,不就相當于熬個通宵嘛。我還年輕,通宵不過小事一樁?!?/br> 岑驚瀾:“……我怎么感覺你在內(nèi)涵我?” 云鏡悶笑,故意攤攤*t手表示:“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br> 岑驚瀾:“……” 剛好空姐送了酒過來,岑驚瀾遞給云鏡一杯:“給你講我第一次出國的經(jīng)歷,真的不喝點?” “那還是喝點吧?!痹歧R接過酒杯,“故事還是要配酒才好聽。” 岑驚瀾顯然并不常給人講故事,也沒有放鉤子的意識,上來就道:“我第一次出國,坐錯了飛機,飛去了另外一個城市?!?/br> “啊?”云鏡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種經(jīng)歷,“怎么會連城市都搞錯?” 那時候的岑驚瀾還只是一個剛?cè)肼殘龅母欢匀徊豢赡芟瘳F(xiàn)在這樣,秘書助理什么都齊備,岑雪桉對他又嚴苛,要求他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 其實像公務(wù)出國、買機票這種事情,即便沒有秘書助理,公司行政部門也會安排購買。 但岑驚瀾確實不知道這些小事,岑雪桉安排他去參加一個國際會議,他也沒多問,自己就買好了機票。 他對周圍的一切又不感興趣,上飛機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注意目的地在哪里。 到了地方,沒等到人來接,反而是國內(nèi)打電話過來,問他怎么回事,說那邊會議已經(jīng)快開始,等不到人在發(fā)脾氣,認為他們的合作態(tài)度有問題。 “那你怎么辦?”云鏡都替他緊張。 這種事情放在平時大家笑一笑也就算了,放在工作中,真的還算挺大的事故了。 尤其那個項目,是雙方第一次談合作。 成不成功且不說,這樣有點丟公司甚至丟國人的臉。 “我自然不能說實話。”岑驚瀾倒是淡定,慢悠悠地說,“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直接去會議室,是因為我先去工廠考察了?!?/br> 幸好他雖然買錯了票,好歹還在同一個國家,只是不同的兩座城市。 岑驚瀾忽悠完公司的人,然后就打車直奔合作方的工廠。 很巧的是,那合作方還真有點問題。 他們聽說岑驚瀾去了工廠,馬上讓工廠造假,剛好被岑驚瀾抓了個現(xiàn)行。 這事之后,岑驚瀾的名聲一下就打響了。 大家都說這人不好惹,不要試圖在他面前耍花招,從此見著他都老老實實。 “不愧是你?!痹歧R跟他碰了下杯,“大佬的犯錯,跟我們普通人的犯錯,果然不是一回事……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樣的,才應該是主角吧?” 臨危不亂,冷靜機智,怎么就成了反派呢? “什么主角?”岑驚瀾疑惑。 云鏡暗自一驚,笑道:“就是你這么厲害,像極了小說中的主角。” “現(xiàn)實又不是小說,哪有什么主角配角。非要說的話,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贬@瀾失笑,摟著云鏡的肩膀,朝自己懷里帶,“來吧,我的女主角,試試能不能睡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