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在虐文里秀恩愛[重生] 第52節(jié)
“周翼深,你踏馬有病吧?”云悠悠將手里的遙控器砸到周翼深身上,忍無可忍地打斷他,“我什么時候說喜歡岑驚瀾,想要跟他發(fā)生點什么了?” “沒有的話,你在激動什么?”周翼深將遙控器抓在手里,冷笑道,“還不是心虛。” 云悠悠盯著他看了好久,最后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周翼深,你真的是個sb!” 周翼深臉色已經(jīng)黑到了底,眼底戾氣橫生,忽然暴起,沖過去抓住云悠悠的胳膊,將她拽過來,摔在沙發(fā)上。然后俯身壓了上去,眼神可怖,手指緊緊抓著云悠悠的肩膀,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這就惱羞成怒了?想弄死我?來啊……”云悠悠卻一點也不怕他,“反正你本來就是個殺人兇手……” 周翼深瞳孔劇烈收縮,頓了頓才沉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痹朴朴凄托σ宦暎澳氵@么緊張,不會真的是殺人兇手吧?” 周翼深:“……” 他實在忍不可忍,提起拳頭,狠狠砸下去…… 云悠悠臉上“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瞬間掛不住,一把抱住頭,幾乎就要開口討?zhàn)?,又死死咬牙忍住?/br> 拳風從臉側(cè)掠過……周翼深的拳頭,到底沒對著云悠悠,只是狠狠砸在她身后的沙發(fā)上。 云悠悠緩緩抬頭,看清楚后才吐出一口氣,整個人有些脫力地朝下滑到地板上。 “我不喜歡云鏡?!敝芤砩铋]著眼睛深呼吸,半晌朝旁邊一歪,倒在沙發(fā)上,看著云悠悠道。 云悠悠摸了摸狂跳的心臟,還是不肯認輸,但氣勢已經(jīng)比之前弱了許多:“你追了她那么久,還說不喜歡?當別人是傻子嗎?” “我只是不想讓她嫁給岑驚瀾。”周翼深說,“岑驚瀾是個瘋子,遲早把自己玩死還連累身邊的人,他不適合她?!?/br> “你真是要笑死人?!痹朴朴普嫒滩蛔⌒α似饋恚霸歧R是個有思想的人,她愛嫁給誰就嫁給誰,關(guān)你屁事?不喜歡人家,干嘛要去招惹她?云鏡不適合岑驚瀾,難道就適合你?她要真跟了你,只怕會死得更早更慘,你覺得呢?” 周翼深盯著她,眼神晦暗不明:“你到底是誰?” “你覺得我是誰便是誰。”云悠悠攢夠了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念繞口令似的說了句,“要不,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周翼深抿著唇,不吭聲。 “看,你都做不到坦誠,又偏要來問我。周翼深,你還真以為自己*t是小說男主,所以有特權(quán)嗎?”云悠悠好笑地問。 周翼深還是不說話。 “不愿意說就算了?!痹朴朴瞥箝T走去,“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愿意合作我絕不勉強,要合作就彼此尊重……” 話還沒說完,被一把拽住了手腕。 云悠悠微微一頓,到底還是有點怕,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低頭問了句:“干什么?” “你真的不喜歡岑驚瀾?”周翼深問。 “當然不喜歡?!痹朴朴瓶隙ǖ鼗氐馈?/br> “那你一心想拆散他們,到底為什么?”周翼深追問。 云悠悠想了想,還是跟他說了實話:“當然是為了錢。你說岑驚瀾營銷婚禮是為了利益,可在我看來,他是真心喜歡云鏡。岑氏目前的地位不可撼動,岑驚瀾唯一的弱點便是云鏡,只有讓云鏡離開岑驚瀾,你才有機會對付他。” “錢?”周翼深像是沒聽到后面的話。 “你愛信不信?!痹朴朴茠暝艘幌隆?/br> “最后一個問題。”周翼深沒松手,“你不喜歡岑驚瀾,那你……喜歡我嗎?” 云悠悠:“……” 她這次沒有回答。 “如果不喜歡我……”周翼深眼底的戾氣又濃郁起來,“為什么要跟我……回來?” “因為你長得帥、活好?!痹朴朴普f。 周翼深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云悠悠掰開他的手指,認真道:“你也沒說過喜歡我,憑什么要我先說喜歡你?周翼深,要想得到一些東西,就必須先有所付出。要想知道別人的秘密,就要拿自己的秘密來換。你自己考慮清楚吧,我先走了?!?/br> 她推開他,真的走了。 周翼深這次沒有阻攔,但隨著大門“砰”一聲關(guān)上,他的臉色也沉到了底。 不是他不肯說喜歡,可那真的是云悠悠嗎?明明有著和云悠悠一模一樣的臉和身材,可他覺得好陌生。 沉默一陣,周翼深忽然狠狠踹了茶幾一腳,茶幾上的酒杯和水杯,“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重生一回,他掌握了先機,應該過得更加如魚得水才對,怎么會搞成現(xiàn)在這樣?為什么很多事情都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周翼深看著滿地的狼藉,煩躁地揉揉腦袋,懶得收拾,轉(zhuǎn)身朝臥室走去。 腳下踩到一個硬東西,他也沒在意,剛走兩步卻聽到電視傳來聲音:“從這一段岑驚瀾和云鏡在國外某音樂廣場的舞蹈視頻,可以看出……” 原來他剛才踩到了遙控器,又重新把電視打開了。 周翼深一回頭,就看到畫面中岑驚瀾摟著云鏡,在人群中翩翩起舞。 拍視頻的人顯然是以他倆為中心在拍,云鏡和岑驚瀾的表情都很清晰。兩人旁若無人,隨心所欲地扭動,時不時對視一眼,隔著屏幕也能感覺到氣氛的甜蜜。忽然,云鏡踩了岑驚瀾一腳,她吐吐舌尖,朝岑驚瀾大笑,好像更開心了。 周翼深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副畫面——上輩子他也和云鏡跳過舞。 那是一次其他公*t司的周年慶舞會,需要帶女伴,他便帶她去了。 云鏡那時候不太會跳舞,全程低著頭看腳下,生怕踩著他。 可這種事情,往往就是怕什么來什么。 沒跳多久,云鏡就踩了他一腳,他都說了沒關(guān)系,但云鏡還是漲紅了臉,更加小心翼翼。 越是這樣,自然就越容易出錯。 那天晚上,云鏡踩了他好幾腳,一首曲子都沒堅持完,就強行退出舞池。 跟她和岑驚瀾跳舞時的表現(xiàn)完全不同。 周翼深莫名覺得很不舒服,直接過去拔掉了電源線。 這些人怎么沒完沒了,一整天了,還在bb個沒完。 世界那么大,就只有一個岑驚瀾能報道嗎? 人家主人公只怕早就睡了吧,才不會看你們這些蹭熱度的人。 岑驚瀾和云鏡還沒睡。 云鏡趴在床頭,正翻著微博,開心地一下一下翹著腳尖:“老公,咱家股價真的漲了誒……” 比周家的勢力,又強大了一點點。早知道公開還有這好事,他們就應該早點公開。 “漲就漲吧……”岑驚瀾收拾好浴室的狼藉,從云鏡背后上床,將她摟進懷里,“洞房花燭夜,看什么股價?!?/br> “不看股價看什……”云鏡扭頭,話說到忽地頓住。 岑驚瀾肩膀和胸口有好幾條細細的抓痕,沾了水后,微微有些紅腫,和他冷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竟有種艷麗的感覺。 “你這新指甲有點狠。”岑驚瀾注意到她的視線,也跟著低頭看了一眼,笑道,“哪家做的?” 云鏡的新指甲是為了婚禮專門做的,張揚的大紅底色,她很喜歡,只不過修剪得確實有點鋒利了。 “怎么?”云鏡故意問道,“怕疼?” “那倒不是,我沒覺得疼?!贬@瀾搖搖頭,“倒讓你疼了,對不起。” 云鏡一下臉頰爆紅。 一個多小時以前,她在院子里對岑驚瀾說了句“我愛你”,便讓他徹底失控。 一整天婚禮流程下來,累是真累,但情緒也確實直接被推到頂點。 但無論多激動,岑驚瀾始終很溫柔,就那種情況下,他還紳士地問了句:“可以嗎?” 兩人之前算有點經(jīng)驗,也早就心照不宣,云鏡以為自己接受良好,可事實并非如此。 痛楚襲來的時候,云鏡狠狠一口咬在岑驚瀾肩膀上,當時口腔內(nèi)就有腥甜的鐵銹味彌漫開來。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腎上腺素跟著飆升,竟滋生出前所未有的滿足。 想到這里,云鏡伸手扒拉了一下岑驚瀾的胳膊,果然看到清晰的傷口。 他沒處理過,牙印里這會兒還微微有些滲血,對比下來,那幾道抓痕便顯得微不足道。 “這么嚴重啊?”云鏡顧不得害羞了,伸手碰了碰,抱歉地說,“當時沒控制住……唔……” 岑驚瀾不等她說完,就低頭堵住她的嘴。 那點痛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想去將那牙印紋下來,永久留在身上。 明明在婚禮現(xiàn)場就已經(jīng)累得要命,結(jié)果消*t耗了一場體力后,竟然反而一點都不困了。云鏡的情緒再次輕易就被勾了起來,攀住岑驚瀾的后背,跟他交換呼吸。 剛剛換上的干凈睡衣,很快臟了,手機也滑落到地上。 岑驚瀾一次一次在云鏡耳邊深情地重復:“老婆,我愛你,我愛你……” guntang的汗珠滴落下來,砸在濕漉漉的皮膚上,像點起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在身體上蔓延,再灼燒進心底。 云鏡在岑驚瀾后背留下了更多的抓痕。 岑驚瀾第二次收拾完浴室,回房間看到云鏡終于沒精力看手機了。她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里,只露出素凈的半張臉,眼眸半闔,長睫毛輕顫,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 被子也沒蓋好,只遮在腰間,上邊露出精致的一對蝴蝶骨,下邊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瓷白的肌膚和大紅色的床單對比出瑰麗的風景。 岑驚瀾輕輕嘆了口氣,有些人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就從頭到尾都勾人,偏偏她自己還不自知。 不過,再怎么勾人,岑驚瀾也不敢再放肆了。 他自己倒是還有體力,云鏡明顯吃不消了。她今天,現(xiàn)在應該說昨天,已經(jīng)很累了,他不能太禽獸。 岑驚瀾走過去,將被子拉起來,先替云鏡蓋好,才又掀開被子,自己躺上去,伸手將云鏡摟進懷里。 云鏡睜開眼看他一眼,挪動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睡吧,晚安。”岑驚瀾拍拍她的后背,關(guān)掉房間里的燈,“夢里見。” 他不過隨口一說,云鏡那已經(jīng)飛到周公家門口的靈魂,忽然一個激靈,清醒不少。 他倆抱在一起會做同一個夢,她可能不在夢里泄露自己的秘密。 可是,岑驚瀾的懷抱好舒服,他的皮膚溫熱清爽,貼上去就不想分開。 更何況,洞房花燭夜,剛剛有過親密接觸的夫妻,如果不抱在一起睡……岑驚瀾可能會連夜爬起來審問她吧? 云鏡迷迷糊糊地糾結(jié)了一會兒,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能暗示自己盡量想點小時候的事情,再不濟做個春天的夢也行,至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