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當咸魚 第201節(jié)
“快!”坡腳老伯喊道。 幾個狼狗讓開,神婆子被潑了黑狗血,像是被潑了硫酸一般的痛苦。 傅洛渝當即朝她開了一槍,打進神婆子的心臟。 神婆子眼睛瞪得極大,一口黑血吐出來,腦袋猛地抬起來,蒼老的手指著坡腳老伯,“你會被詛咒,我們?nèi)宥疾粫胚^你-wojisadamalijikakayuqinandahagugudasidasfo-” 那神婆子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什么咒語,漸漸的沒了聲音。 咣當,瞪著眼珠子掛了- “安慶叔?” 傅洛渝拉著于瓊的手走到坡腳老伯面前,異口同聲的喊老伯。 “快,此地不宜久留,跟我回家?!逼履_老伯說著幫他們收拾東西。 傅洛渝的車已經(jīng)被摔被砸得不能開了。 幾個人只能將車上重要的東西和帳篷一起帶走。 幾只狼狗跟在他們身后,像是護衛(wèi)一般,眼睛在黑夜里四下觀望。 走了將近一公里,終于到了煙山村民宅聚集地。 這里是煙山村所有居民居住的地方,一共就二十幾戶人家。 安慶叔住的宅子還是草房,但院落面積很大。 老伯將院落收拾得干干凈凈。 他有個女兒,生來就不會說話,此刻正在幫他收衣裳。 “進來吧!”安慶叔帶傅洛渝他們進來。 安慶叔以前是于瓊父親的副官,她父親戰(zhàn)死沙場的時候安慶叔就在他身邊,安慶叔就是那場戰(zhàn)役,落下了殘疾。 于瓊父親死后,他自己跟傅晟申請退伍,回鄉(xiāng)下老家,傅晟答應了。 傅晟給了他一筆不少的錢,但安慶堅決不收,他說自多年來跟著于瓊父親,已經(jīng)得了不少的錢,不能再要了。 第509章 過往 而后,他就帶著妻女離開了,這一晃,傅洛渝和于瓊有十來年,沒見安慶叔了。 他們記得安慶叔的老家在徽省,距離這里有兩三千公里。 于瓊看著院子里收衣裳的女孩子很震驚,“未蕓?” 未蕓是于瓊兒時的玩伴,她們同一年出生,小時候都在一起玩兒。 未蕓不會說話,但原本膽怯的眼神,在于瓊叫出她名字的那一刻,漸漸有了光,她激動地咿呀兩聲,卻發(fā)不出聲音。 手中的衣裳都因為過于激動掉在地上。 于瓊跑過去,拉著未蕓的手,激動的抱住她,“未蕓,你們不是回徽省老家了?怎么在這里?在這里竟然不告訴我?” 安慶讓傅洛渝坐在院子里的木凳子上,他自己也坐下來,“來,喝點熱茶!” 安慶的手哆哆嗦嗦的給傅洛渝倒茶。 “安慶叔,你們當年沒回老家?” 安慶點點頭,“我當年當兵的時候,才十幾歲,在街上混,跟乞丐搶飯吃,偷東西,是于先生讓我當兵,讓我跟著他打仗。 我發(fā)誓一輩子守著老領(lǐng)導,他雖然去世了,我怎么能不信守當年的承諾? 老領(lǐng)導去世之后,我就住在這里,經(jīng)常去他的墓地,我們老哥倆喝喝酒,這一輩子就這么過了,挺好!” 安慶端著茶,手抖得茶都灑了些。 于瓊拉著未蕓的手來到安慶叔身邊,“安慶叔,未蕓怎么不能說話了?” 于瓊也是剛發(fā)現(xiàn),未蕓竟然說不出話來。 “剛搬到村子里的時候,我?guī)仙綊吣?,半路上遇到了不干凈的東西,她被嚇得,就再也不能說話了?!卑矐c看了眼女兒,眼底有幾分自責。 “嬸子呢?怎么不見她?”傅洛渝問。 “搬來的第三年,她就沒了,天沒亮出去撿黃豆,不知怎么的,被水淹死在河邊了?!?/br> “從搬來這里,你們就發(fā)生了這么多意外?”于瓊震驚。 安慶點點頭,“都是命吧!” “我看未必?!备德逵逡幌蛏畛令V堑捻W過一抹狠光,“安叔,您怎么知道如何對付那個神婆,對付那些鬼?” 傅洛渝記得,安叔從前從來不信鬼神,怎么會學殺鬼之術(shù)? “一個云游四海的神算天師曾在家里歇腳,看出了我這家里風水不好,幫我改了風水,告訴我養(yǎng)狼狗辟邪,又留給我一本驅(qū)災避邪的古書。 這些年,我就種種地,閑下來的時候,就看那古書,學了不少。 方才想要害你們的神婆,是苗寨來的,她們擅長駕馭小鬼,養(yǎng)蠱,還會巫術(shù),最擅長害人。這些年,我見鬼不少,這苗寨的神婆,還是第一次遇到?!卑矐c說。 這時,未蕓忽然用手語問安慶,“爹,阿妹呢?她方才說著你出去看看,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安慶頓時一驚,手一抖,手中的水杯啪啦掉在地上,“她跟著我后頭出去了?” 未蕓點點頭,是。 “未蕓,你收拾收拾大屋,讓他們先休息!洛渝,于瓊,你們先休息,我出去找我閨女?!卑矐c緊忙站起來。 第510章 老王家喪事 “我跟您一起去?!备德逵遐s緊站起來。 于瓊也隨即起身,“我們一起找,這樣更快,安慶叔,你還有女兒?” “十多年前,在河邊撿的,我收留了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姑娘。走吧!”安慶叔提著柴油燈。 狼狗們紛紛跟著。 “二丫頭!” 安慶叔在村子里一邊走,一邊喊。 狼狗低聲汪汪叫,似乎在喊主人的名字。 于瓊和傅洛渝也叫著二丫頭。 他們先去了方才那神婆子死的河邊。 安慶叔最擔心的是,那神婆子萬一死而復生。畢竟那苗寨的神婆子邪性,擔心小女兒因為自己被報復。 他們在河邊,沒看到二丫頭。 剛才臨走的時候,傅洛渝特意將神婆子拽到篝火堆上燒著了。 此刻篝火堆已經(jīng)滅了。 傅洛渝走過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骨。 “神婆子燒得灰都沒了?”于瓊懷疑的問。 傅洛渝和安慶叔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事已經(jīng)有所預料,但沒說話。 “這邊沒有,咱們?nèi)ゴ謇镎艺??!卑矐c叔在河邊找了一圈,狼狗也沒找到,它們的鼻子好使。 他們又進了村子。 “安慶叔,你家二丫頭平日里都回來的晚嗎?” 安慶叔點點頭,“是,二丫頭膽子大,晚上偶爾跑出去抓魚。但也就在河邊,可能去村子里找人玩兒了,她愛瘋,不會有事的,不會!” 安慶叔其實心里沒底,但還是故意這樣說,來安慰自己。 找了一會兒,路過一戶人家,狼狗忽然提高了叫聲,嗷嗷大叫。 于瓊嚇得一驚,傅洛渝攥著她的手更緊了,和她對視一眼,似乎在說,別怕,有我在。 安慶叔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向一旁的人家。 于瓊和傅洛渝也跟著轉(zhuǎn)頭,就看到那戶宅子的大門敞開著,大門上掛著紙錢。 院子里頭布置了個靈堂,遠遠的,能看見靈堂里的奠字。 安慶叔道,“別怕,這是老王家,他們家老太太昨天晚上的時候沒了?!?/br> 汪汪汪- 狼狗沖著那宅子叫得更大聲。 三人對視一眼。 傅洛渝道,“怎么沒看到守著靈堂的人,院子里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農(nóng)村的規(guī)矩,若是死了人,靈堂里肯定有人守著,有人念經(jīng)超度,而且還會有很多村民過來陪著。 這么安靜就奇怪了。 “你們等著,我進去看看!”安慶叔說。 狼狗圍了一圈護著安慶叔,往院子里走。 于瓊看了眼傅洛渝,“我們也一起進去吧!” 兩人也跟著進去了。 然而老王家院子里的景象,嚇得安慶叔驚愣在原地。 靈堂里的人全死了,橫七豎八,有老王家的兒子兒媳婦,還有村子里的村民。 靈堂正中間擺放著一口棺材,棺材蓋是半開著的,老王太太的兒媳婦的腦袋掩在那,脖子以下的身體墜在外面。 靈堂里的燈滅了,也看不清棺材里躺著的是不是老王太太。 安慶緩緩提著柴油燈,照著靈堂前面放照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