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當(dāng)咸魚 第237節(jié)
“給,給東洋發(fā)電報,通知特伯將軍,開飛機(jī)來轟炸傅霖鈞一行人,他們此刻在東北,這是將傅霖鈞和張奕川一網(wǎng)打盡的絕佳時機(jī),錯過就再也沒了-咳咳,咳-” 孫郡樓很虛弱,滿腦子里都是出事前在車上看到的鬼頭,還好此刻無厘頭人多,讓他內(nèi)心的恐懼銳減不少。 “總督,不是我們不發(fā)電報,是咱們租借鬧鬼了,電線全部被切斷,辦公大樓和巡捕房所有通訊設(shè)備全毀了,我們現(xiàn)在與外界完全聯(lián)系不上- 您看,外頭的雪下得越來越大,眼看就要一尺深了,再這么下去,整個租借都被大雪覆蓋了,怎么辦?”手下試探著問。 “什么?”孫郡樓捂著脖子的傷口,傷口抻得差點裂開,生疼生疼的。 “總督,您注意身體啊!”督察長趕緊遞上水。 “什么什么?你怎么話那么多?嗯?”幽幽詭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孫鈞樓嚇得渾身汗毛豎起來,微微轉(zhuǎn)頭,就看到在車上那碎尸鬼又飄在他身邊了,碎尸鬼的腦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鬼……”孫鈞樓嚇得渾身僵硬,想逃又不敢動。 第595章 從不騙鬼 “總督?你沒事兒吧?”手下小心翼翼的走過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碎尸鬼剎那間消失了。 孫郡樓木訥的搖搖頭,“沒,幻,幻覺?!?/br> 他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幻覺,閉了閉眼,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坐以待斃,傅霖鈞的兵應(yīng)該很快來了東北,咱們得想辦法,讓傅霖鈞的兵不敢打到租借來,立刻封鎖租界,去軍械庫,將現(xiàn)有的所有炸藥火炮全部拿出來,擺在租界大門口-”孫郡樓咬了咬牙,“去,派人秘密將傅霖鈞身邊那個女的抓來,要快。我能看出來,傅霖鈞對那女人不一般,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只要那女人在咱們手里,傅霖鈞就不敢如何。”眼下聯(lián)系不上洋人,孫郡樓只能想辦法自救。 …… 病房里,孫郡樓和手下正商量著如何對付傅霖鈞他們。 而醫(yī)院對面,那幢三層洋樓的屋頂上,昳鳩正冷肅的站在那里。 雖然距離很遠(yuǎn),但他異于人的耳聽能力,將病房里孫郡樓他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昳鳩感應(yīng)到派出去的百來個厲鬼正在東北綏縣租界,他就來了- 這些厲鬼本是他派去榮翠公館試探山茶花的。如今這些厲鬼全體來了東北,他想,山茶花也畢竟在東北,他就來了。 一來,抓了個厲鬼問了情況,才知道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有人提議要將山茶花抓來,干脆殺了的時候,昳鳩一抬手,飛出一把尖刀- 尖刀扎破了病房的玻璃,徑直朝那提議之人刺過去- 刷- 見血封喉。 提議抓山茶花的男人捂著脖頸,瞪大了眼睛,跪在地上,又癱了,當(dāng)場死了。 孫郡樓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下,病房里的眾人驚慌的往窗外看- 可就在這時,昳鳩又沖醫(yī)院灑了一把石子。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醫(yī)院里,大面積的玻璃剎那間碎裂。 每一顆石子就像是被賦予了強(qiáng)大的力量,如一把把尖刀,毀了所有的玻璃。 慘叫聲一片一片。 昳鳩理了理衣領(lǐng),眸光浸寒,嗓音低低的自言自語,“沒有人,能欺負(fù)我們的小妹,想想都得死-” 一個無頭厲鬼,飄悠悠的來到昳鳩身邊,“我們要不要撤?該砸的都砸了,該嚇得也嚇差不多了?!?/br> 昳鳩說,“繼續(xù),嚇?對這些人太仁慈了,必要的時候,該殺就殺,送惡人去黃泉路,冥藏王會赦免你們-” “可,可山茶花沒讓我們下手太狠,她會不會生氣?”無頭厲鬼沒有頭,手抓了抓空氣,“畢竟女人生氣最麻煩了,尤其山茶花,她脾氣可大了,我不敢惹毛了她,不然又被關(guān)小黑屋。” 昳鳩轉(zhuǎn)頭看向那無頭鬼,“很好,要永遠(yuǎn)尊重山茶花,知道么?并且保護(hù)她。” “是,那您說過的,赦免我們,是真的?” “我從不騙鬼?!睍i鳩保證。 “是-”厲鬼剎那間消失了。 …… 此刻,醫(yī)院也癱瘓了。 許多洋人醫(yī)生、護(hù)士丟下病人,拼了命的往外逃- 第596章 哥哥助陣 昳鳩剎那間從洋房屋頂來到一片混亂的醫(yī)院。 所有人往外逃,只有他是逆行。 有逃跑的人打翻了醫(yī)用酒精- 昳鳩點了根火柴丟過去,嘩,著了! 大火肆意蔓延。 昳鳩來到二樓的時候,遇到了正被人扶著往樓下跑的孫郡樓,擋住他的去路,“我們談?wù)??!?/br> “讓開,敢擋總督的路,想挨槍子兒?滾滾滾-”巡捕房督察長暴怒。 下一秒,昳鳩一把抓住他的脖頸,咔嚓,往左一掰,掛了,眼睛都沒閉上。 孫郡樓雖然受了傷卻反應(yīng)極快,畢竟當(dāng)走狗就要做好隨時被刺殺的準(zhǔn)備,掏槍,一槍打中昳鳩的胸膛。 然而子彈穿過昳鳩的胸膛,絲毫沒有留下痕跡。 昳鳩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眼底的寒光更濃了。 “哇啊-”孫郡樓的手下嗷嗷叫著,剎那間全逃了。 大火已經(jīng)燒上來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槍殺不了你?” 昳鳩抓著他的肩膀,瞬間移動- 孫郡樓只覺得眨眼的功夫,就被拽到了醫(yī)院頂層的天臺。 他脖頸的傷口已經(jīng)裂開了。 昳鳩那張俊逸的臉,永遠(yuǎn)是一個表情,冷漠疏離高傲,沒有一絲人性的張狂。 “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害我租界?” “我們談?wù)劊€是我現(xiàn)在送你走?”昳鳩站在天臺邊上,再往前一步,就掉下醫(yī)院大樓了。 “談,我們談。” - 入夜,雪停了。 山茶花他們站在高處,可見租界的血下得有一人多高了。 然而租界無一人敢逃出來,大概是怕傅霖鈞的江東兵和張奕川的北方軍聯(lián)合,等他們一出了租界,就將他們趕盡殺絕吧! “這幫人,沒水沒電,聯(lián)系不上外界,居然還不逃出來,在里面等死?”帛桀拿著望遠(yuǎn)鏡,邊看邊說。 山茶花說,“想去看看嘛?” “我們進(jìn)不了租界。” 張偉說,“有我?guī)熃?,咱們就能?!?/br> 程昕昕忽然想到了,“誒?對了,茶花,你的隱身符箓分我們點?!?/br> 山茶花點點頭,“噓,小聲點?!?/br> 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 程昕昕立刻閉嘴(⊙x⊙;)。 山茶花從福錦袋里掏出一沓,發(fā)給熟悉的身邊人。 傅霖鈞,張奕川,帛桀,程昕昕,張偉…… 一行人每人攥著一張隱身符箓進(jìn)了租界。 租界所有洋人兵和巡捕房的巡捕們,正拿著鐵鍬鏟雪,已經(jīng)鏟出了一條路來。 租界里,哭聲一片一片一的。 這時,不遠(yuǎn)處,一行人步履艱難的踏著雪往租界大門的方向走來。 為首的就是孫郡樓。 傅霖鈞勾了勾唇,“看,孫郡樓舉白旗了?!?/br> 張奕川說,“咱們撤吧,回去等著,等著他們來?!?/br> “嗯。” - 孫郡樓原本只是脖子受了傷,可從醫(yī)院里出來,他的腿就一瘸一拐的,并且鼻青臉腫。 頭發(fā)被燒焦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狼狽至極。 所有人都不知道孫郡樓被那個俊逸的神秘男抓到了醫(yī)院天臺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 孫郡樓從火海中爬出來的時候,他高喊,“我們投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