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食成萬元戶穿書 第102節(jié)
相比這些滿嘴正義實則胡攪蠻纏的看客,他們更相信日月相處廚房公開透明的柳記! “我們就是這家店的普通食客,店要真吃死人,最該擔(dān)心的就是我們,我們的態(tài)度就證明了這家店平時沒問題?!?/br> “大家看啊,這就不是正常人能說的話,口口聲聲不擔(dān)心,真的就是店家的人唄。” “是啊,我記得盧記出事時,我三叔正好在那吃飯,當(dāng)場把桌掀了,讓老板帶他去醫(yī)院看病?!?/br> “你叔這才是正常的,普通食客哪有為店家說話的?!?/br> 普通食客的確不是這樣,可是,這不是因為柳記干的太好,他們沒地指責(zé)! “說到盧記,當(dāng)初盧記就是因為吃臭rou害人進(jìn)了醫(yī)院,這柳記不會也是吧?!?/br> “我看八成跑不了,這干餐館的哪家衛(wèi)生好啊,就是再良心,也比不上自家做的干凈,何況這柳記每天這么多人,指定亂的很?!?/br> “我也覺得,可是大家都說柳記衛(wèi)生好。” “哪好了,我前陣子還在柳記吃出菜蟲!” “不是吧?” “我也來個,之前大家都夸它,我不好意思說,其實我吃出過蟑螂和頭發(fā),不過被店家捂嘴了?!?/br> 不明就里的圍觀群眾一片震驚,誰也沒想到,以衛(wèi)生良好著名的柳記竟然也這么臟亂差。 然而另一邊聽著的食客們,是越聽越覺得這事兒,有陰謀。 不等其他人眾口礫金,污蔑柳記,林福田當(dāng)場嗤笑:“好家伙,越說越離譜了啊?!?/br> “什么?這有什么離譜的,不就是小飯館的常規(guī)cao作?!?/br> “就是,國營飯店也有這些毛病呢。” 食客們紛紛呸了聲:“別的店有,柳記是沒有的。” “就是,還吃出頭發(fā)!你真的在柳記吃過嗎你,柳記的大廚就是個光頭!哪來的頭發(fā)!” “哈哈哈哈哈,陸老頭,你什么買的生發(fā)液?也給俺們推薦一下!” 飯館吃死人,最急切擔(dān)憂的不是柳暄紅,而是大廚陸師傅,陸師傅原本心焦如焚,被食客們這么一喊,倒是沒那么急切了。 他年輕時在首都大飯店工作也遇上些奇葩事兒,現(xiàn)在也回味過來了。 “那不是大廚,也可能是小姑娘!” 對,小姑娘們頭發(fā)長,可不就會掉頭發(fā)。 “我吃的是長頭發(fā)!” 食客們又笑了。 為什么呢,眾人的目光一看柳記的服務(wù)員們,高雅如她們?yōu)鹾诹聋惖拈L發(fā)都扎得緊緊的,團(tuán)成一個小丸子,用黑色網(wǎng)紗裹住呢。 圍觀群眾震驚了。 這家小飯館這么嚴(yán)格的嗎? 廚房公開透明,廚師不僅光頭改戴廚師帽,服務(wù)員們的頭發(fā)也結(jié)結(jié)實實包著,這做飯可比自家講究多了啊。 “這飯館管理得這么好,要是查出沒事兒,我倒是想來吃飯了。” “是啊,咱們在外面吃飯就是怕不衛(wèi)生,這里給了我安心的感覺。” 細(xì)節(jié)體現(xiàn)真誠,無形中,大家反而被安利到了。 也有人暗暗覺得,這柳記管理這么嚴(yán),以小見大,肯定不會有問題。 聽說這飯館老板今天要開新店,趕在這檔口出事兒,指不定是同行要使陰謀呢! 他們覺得自己真相了。 愈發(fā)鄙視那些造謠帶節(jié)奏的人。 那人張口結(jié)舌。 此時,他倒是也看到陸師傅身后有幾個小伙子是幫工,但是他事先已經(jīng)說過是長發(fā),改口不就是自打嘴巴。 他活泛的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腳后跟悄悄往后移就想跑。 林福田眼睛一直盯著呢,立馬嚎了嗓子:“老板,他想跑!” 幾個人頓時把他圍住了。 另一邊,也有人見機(jī)不妙想撤,被同樣盯著的柳暄紅等人圍住。 “這些人口口聲聲說在柳記吃過飯,柳記怎么樣怎么樣,我咋一點都沒印象?!?/br> “這小子說咱們柳記捂嘴,可我從來沒見過他。” “我們也沒見過?!?/br> 服務(wù)員和食客們證詞一致,大家瞅著這些人的眼神都不對付了。 畢竟他們這些人還沒像魚一樣只有七秒記憶,他們還記得剛剛就是這幾個人一口一個普通人上躥下跳地又是說柳記有勢力,又是非常正義地曝光柳記的衛(wèi)生問題呢。 面對這群嚷嚷著說他們就是路過的人,真路人嫌棄了: “我覺得我們這些悶聲吃瓜的才是普通路人!” 眼看這幾個“路人”被抓,柔弱哭泣的小媳婦和大娘有點坐不住了,剛要開口為他們說話,圍觀群眾熱心地勸說:“你們娘倆不用怕,店家報了警,公安就來了?!?/br> “對,天理昭昭,公安們不會放過壞人冤枉好人的!” 沒多久,兩個民警火急火燎趕來了。 一看這情況,得,都擱這看熱鬧呢,趕緊拉公安局去。 “我送你?!彼螠Y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還騎著自行車。 柳暄紅想起她今天新店開業(yè),特意讓宋淵請假來著,沒想到他沒睡懶覺,這么早就跑出來了,看樣子是特意早早過來幫忙的。 可惜遇上這事兒。 她也不害羞,直接坐上后座。 大家呼啦啦去了公安局,做了筆錄。 柳記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大家都不清楚男子的死因,當(dāng)天他吃的菜,其他人也吃了,并沒有問題。 突破點就在男子身上,公安要尸檢,家屬又鬧又哭,但是哭上兩回就同意了。 柳暄紅回憶起她說報警后女人嘴角浮現(xiàn)的笑。 眉頭微皺。 她們怎么這么自信? 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潑臟水污蔑陷害自古就有。 這不是光靠自己身正就能躲過去的。 柳暄紅心底涌出不好的預(yù)感,絲絲繞繞,絞得她七零八亂,煩躁生悶。 突然她感受自己的手被人輕輕蓋住,她忍不住抬頭,宋淵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別擔(dān)心。”他好看的眉眼溫和清雋。 柳暄紅不太適應(yīng),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這才感覺對了。 大概是干活遺留的痕跡,宋淵的手掌有點糙,但是手背的肌膚又白又滑。 摸著滑溜溜的美人手,她心情好了點。 宋淵:“……” 他悄悄想撤,卻被柳暄紅瞪了眼。 宋淵無奈:“我要去驗尸?!?/br> 柳暄紅恍然想起,這年代基層力量不足,各個崗位空缺,尤其是警局,民警都少,鄉(xiāng)下的公安一管一大片,像法醫(yī)這種高技術(shù)人才自然也是稀缺的,警局會和醫(yī)院合作,醫(yī)生兼職法醫(yī)。 她松開手,但是卻湊得更近了。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轉(zhuǎn)而一想,宋淵又不是神仙,只看了一眼尸體就能看出死因。 她又推他催促:“趕緊去吧?!?/br> 宋淵看她糾結(jié),低笑。 柳暄紅微瞪。 宋淵略挑眉,彎下腰在她耳邊說出真相。 柳暄紅瞪大了眼睛,不過神情沒有那么緊張了。 警局的兼職法醫(yī)其實不是宋淵,是宋淵的同事陳慶。 陳慶一看宋淵,揪起了眉毛,深深嘆了口氣:“老宋啊,你愛人是柳記的老板?” 宋淵:“嗯?!?/br> 陳慶苦了臉:“讓你愛人做好準(zhǔn)備吧,死因我已經(jīng)剖出來了?!?/br> 刑偵大隊長鐘天明一身氣勢進(jìn)來:“怎么個回事兒?” 他也是去年轉(zhuǎn)業(yè)回來的軍人,眉目鋒利,高高壯壯滿身腱子rou,小小的解剖室就有點擠了,陳慶往里站了站,宋淵對著尸體。 陳慶指著漢子身上的紅疹疙瘩說:“是過敏致死。” “估計是吃了什么過敏的東西?!?/br> 鐘天明詢問家屬。 漢子他娘立刻一拍大腿說他對花生過敏,可是家里沒花生。 小媳婦哭哭啼啼:“他昨兒和我說吃的菜有宮保雞丁?!?/br> 飯館這邊卻不記得這人有沒有吃了,杜嬸子說她掃過一眼,這人有吃雞rou。但是是不是宮保雞丁,卻不知了。 畢竟柳記每天很忙。 她們能記住人臉,不能把沒人吃什么菜也記住了。 小媳婦頓時覺得有了底氣,哭的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