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食成萬元戶穿書 第119節(jié)
她現(xiàn)在的生意越來越多, 錢也越來越多, 已經(jīng)許久沒有體會到當初開鹵味店和飯館時,晚上一關(guān)門, 和孩子們一塊圍在一起數(shù)錢的滋味了。 柳暄紅又請了助理和會計幫她協(xié)助管理資產(chǎn)。 這年, 民營公司的批準依舊沒有放開。 柳暄紅也不執(zhí)著,她在縣里買了好些房子, 有的作為員工宿舍, 有的出租, 還挑了棟特別好看的做了工作室。 她的秘書和助理就在工作室里和小宋村的張文康宋莞平還有省城的宋暖英她們接觸工作。 柳暄紅每天巡視的地盤也又多了一個。 天氣漸冷的時候, 小言回來了, 她把燒烤店提上日程,裝修好后,挑了個日子開張。 滋啦噴香的燒烤在冬季里熏染了松山縣人的胃。 大叔和年輕人們大冬天的在燒烤店吃點燒烤,喝瓶啤酒,日子過的樂滋滋。 由于忙著燒烤店的事兒,過年的時候,柳暄紅特意讓鄉(xiāng)里人給小宋村的老宋家捎話,她們今年不回去,就在縣里過年了。 小宋村的宋大嫂特意趁著宋暖英回家時,給柳暄紅送年貨,其中有罐子桂花,是八月小宋村的桂花開時,宋大嫂摘了曬干收好的。 柳暄紅很喜歡,正巧她在看的賈根民的菜譜里,寫到桂花糕的做法。她調(diào)成桂花蜜,和面粉揉搓,做了桂花糕吃。 馥郁金香的桂花糕綿軟香甜,加椰汁做的水晶桂花糕口感q彈爽滑,很得宋小果和小月兒的喜歡。 柳暄紅帶到飯館里分享,因為前陣子忙著招人的事兒,杜嬸子他們看到她來并不意外。 陸師傅吃著吃著就追著柳暄紅把她剩下的干桂花要了去,也要做桂花糕,下禮拜就在飯館前的小黑板寫上新菜。 菜館開業(yè)后,許多人以為飯館的生意會受到影響,然而其實并沒有。 菜館和飯館的定位不一樣,飯館這邊生意依然紅紅火火。 不過陸師傅不甘心聽食客們說起柳記的三家店面,有錢去菜館,聚會去火鍋店,沒錢了就來飯館吃飯。 合著拿他這當食堂呢。 陸師傅被激起了熊熊燃燒的奮斗心。 同樣年紀不小的店長杜嬸子也一把子支持。 高雅如,小言,杜美麗,曾經(jīng)在飯館里待著的姑娘們一個個成長后派去當?shù)觊L了,各個干的有聲有色。 杜嬸子也不想被年輕人比下去。 對于杜嬸子這種心態(tài),柳暄紅還是挺高興的。 佛系養(yǎng)老的心態(tài),只有她一個人就夠了。 不過她琢磨著,也不能太拼了,明明開春,她打算組織大伙兒歇息,去省城玩兒,順便能去看看杜美麗和徐慎在省城的成績。 又是一年春節(jié)。 這是柳暄紅在這里過的第三個年了。 灶膛里的火焰紅艷艷的,鍋里悶著冰糖鵝,宋小果和小月兒咬著咸香可口的千層蝦米糕,纏著宋淵在門口放鞭炮。 松山縣有過年放鞭炮的習俗,隨著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后,筒子樓的巷子鋪了一層厚厚的紅地毯。 鞭炮屑滿天飛,幾個小孩歡快地撒著玩兒,偶爾抓到一個沒炸響的引子,回家擦了火柴,扔得遠遠的,捂著耳朵咯咯笑著跑開。 柳暄紅覺得不安全,但是小孩子玩心重。別看她和宋淵三盯六囑的,宋小果和小月兒還是會偷偷在巷子里扒小鞭炮玩。 柳暄紅就想到,她小時候過年時玩的響炮,扔一個小不點在地上,一震就響。 這玩意兒也沒什么殺傷力,小孩子又喜歡。 她領(lǐng)著倆孩子去供銷社買年禮時,去賣小孩玩具的柜臺詢問售貨員,這玩意兒包裝十年不變,柳暄紅一眼就認出了。 宋小果和小月兒當場就掏了昨兒剛到手的熱乎壓歲錢,換了一堆響炮玩具和零食回家。 第二天,柳暄紅就看到滿巷的小孩都在摔響炮玩了。 盧香梅在窗臺抱怨:“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玩起了這玩意兒,我被閨女纏了一早上,打聽了好久才曉得是供銷社里的,但是去哪兒一問,沒了,全賣光了?!?/br> 滿巷的小孩里她家小云沒得玩,多沒面子呀。 宋小果聽了后,眨了眨眼,轉(zhuǎn)手就把自己玩膩的響炮賣給小伙伴了,賺回來一點零花。 盧香梅這回逮著是誰了,跑過來和柳暄紅說宋小果黑心。 一盒五分錢的響炮,他賣一毛,虧他這么能漲價,把小云的壓歲錢全騙了去。 柳暄紅扭頭,宋小果巍然不懼,昂首挺胸沖盧香梅道:“我把錢買了零食,大家一塊分了吃了?!?/br> 盧香梅啞口無言,悻悻回去。 柳暄紅無奈地戳了戳小孩的腦袋:“你呀?!?/br> 宋小果歪頭:“娘,我可沒騙她?!?/br> 不過是一半錢花了,一半錢留著,可是宋小果覺得那是他應得的。 他就是去供銷社進貨也得花錢哩。 柳暄紅也是知曉這個,才沒有訓他。 她揉了揉他的腦袋,郁悶:“你這樣,也不知道像誰!” 原主和她都不是這種鬼機靈的性子呀。 “指定是像你爹?!?/br> 想著宋淵平時特愛裝可憐扮無辜,柳暄紅得出了結(jié)論。 過來喊她們娘倆吃飯的宋淵:“……” 他這次是真的無辜躺槍了。 “我記得我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回來的。” 宋淵委屈。 柳暄紅算了算,還真是,但那又怎樣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一年的時間,足夠帶壞小孩子了?!?/br> 不是宋淵的鍋,總不能是她的鍋吧。 柳暄紅拒絕承認。 宋淵:“……” 宋淵拉過宋小果,意有所指:“我們吃飯去,不和你娘計較?!?/br> 柳暄紅嗤笑:“你這是什么意思?” “宋淵,你說清楚!宋小果,你是跟娘一塊坐還是跟爹一塊?” 宋小果:“……” 宋小果看了看他爹,眼神哀怨。 我的親爹喲,你怎么把娘惹毛了! 趕緊救我! 可惜,這會兒,宋淵覺得自己來了一年,和孩子們相處得不錯,這一年柳暄紅忙著開店辦廠,沒什么時間陪伴孩子,他和宋小果相處的日子比較多。 他也來了興趣,對小孩的求救視而不見,想看小孩和誰親,接下柳暄紅的話茬道:“小果,我也在等你選?!?/br> 宋小果欲哭無淚。 怎么事兒忽然到了他的頭上呢? 宋小果撅嘴嘟囔:“還不如你們直接吵架呢。” 反正他沒見過他倆吵過架。 真的吵起來,他還覺得新鮮呢。 柳暄紅挑了挑眉,和宋淵對視一眼,這對半路夫妻一塊給宋小果賞了個爆栗。 柳暄紅瞪著小孩:“你就不能盼著我們好是吧?” 竟然為了逃避選擇,攛掇著她們吵架! 宋小果挨了揍,委屈地摸著腦袋:“高嬸子以前還說打是親,罵是愛。吵架也沒什么,別人家天天吵哩?!?/br> 柳暄紅氣笑:“誰家?” “就是云jiejie家呀!她娘盧香梅天天摔摔打打和她爹吵架,現(xiàn)在她們弟弟都快一歲了?!?/br> “可是你們就不一樣。” 不過到底哪兒不一樣呢? 宋小果揪著小眉毛想不出來。 柳暄紅心虛,悄悄瞥了眼宋淵。 她是半路穿來的,和宋淵不熟悉,即使這段時間住了一年,也沒有那么快發(fā)展成那種說打就罵的隨意的親情關(guān)系。 宋淵會意后只覺好笑,捏了捏宋小果的臉,牽他進屋:“說好的喊你們吃飯的,再不吃,你哥以為是你在撒嬌耍賴誤了時間,又得訓你?!?/br> 宋小果登時捂住屁股,迅速跑了進去。 他可不想挨大哥揍。 家里娘和爹不管事兒,二哥疼他,只有大哥,是秋風掃落葉的毫不留情。 不過到底是晚了,小孩沒挨揍,得了宋致遠的一個大白眼。 宋小果:“……” 小果委屈。 小果是替爹娘背了鍋。 夜里,宋小果瞅著他爹娘各回各屋。 他不禁輕聲問哥哥:“我同學的爸爸mama都是一個屋睡的,為什么咱們爹娘不是一塊睡的呢?” 宋致遠和宋秋僵住了。 他們已經(jīng)初三,年紀不大不小。處于發(fā)育期,對愛戀和婚姻有了朦朧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