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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美人瘋不動了[娛樂圈] 第1節(jié)

    《病秧子美人瘋不動了[娛樂圈]》作者:嚴(yán)頌頌

    文案:

    不正經(jīng)非愛裝正經(jīng)腹黑老狐貍攻x體弱人不弱真野心家受

    許珝穿進(jìn)一本娛樂圈大男主爽文里。

    書里所有演員必須晉升考級,持證上崗,每年還要以直播形式進(jìn)行為期三個月的職稱評級。

    被雪藏半輩子的許珝眼睛一亮:好耶!

    但他只是個被嘲出圈的病秧子,除了美貌和一身傷病一無所有。

    出道以來唯一的代表作,竟然是三年前,男主祁硯旌剛成為主考核官時,他指著鼻子逼人家收自己為徒。

    惹得祁硯旌直接召開發(fā)布會,宣布此生永不收徒。

    全網(wǎng)都說他是匹野馬。

    許珝欲哭無淚:可我現(xiàn)在真的很柔弱…

    評級前——

    其他演員:就他也想考證?證書含金量又降低了。

    媒體:祁老師和他的小野馬時隔三年再度同臺!

    男主粉絲:莫挨我哥哥?。?/br>
    祁硯旌:我對每位演員一視同仁。

    許珝:什么時候輪到我?腿好痛,坐一會兒。

    評級后,許珝和元老級前輩同臺飆戲,淺淺演了場哭戲。

    其他演員:臥槽,他壓了前輩的戲!

    媒體:影壇當(dāng)代紫微星!

    男主粉絲:哥哥你為什么看他?

    祁硯旌:哭起來很漂亮。

    許珝:別看了,快來扶我,我要暈了!

    后來——

    萬眾矚目的合作表演,許珝和祁硯旌同組,抽到了一場動作戲,槍林彈雨下,兩人滾在泥潭中扭打。

    然而,祁硯旌手一滑,不小心撕開了許珝的衣服。

    許珝驚恐抬眸,喘息不定。

    慌亂下,祁硯旌俯身替他擋住鏡頭。

    彈幕當(dāng)場卡成ppt。

    ——

    自從“撕衣服cp”爆火后,祁老師就有了一個新愛好,撕許老師的睡衣。

    許老師夜不歸宿,祁老師撕睡衣。

    許老師和名導(dǎo)約飯,祁老師撕睡衣。

    許老師對別的男人笑,祁老師撕睡衣。

    撕完,還要被許老師拎到直播鏡頭前,當(dāng)場縫到完好如初。

    后來的熱搜:

    #今天祁老師撕衣服了嗎?#

    #許老師的睡衣還夠縫幾次?#

    【注】

    1.非典型娛樂圈,私設(shè)演員要考資格證持證上崗,還要評級考職稱,評級全程直播,可以看成直播型演員選秀,攻年上受10歲。

    2.受嚴(yán)重過敏體質(zhì),且受過重傷,生病較多。

    3.受有野心,但能力配得上野心。

    內(nèi)容標(biāo)簽: 娛樂圈 甜文 穿書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許珝,祁硯旌 ┃ 配角:各位演員考核官們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真的真的很柔弱

    立意:努力成就人生

    第1章

    是夜,大雨滂沱,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飛馳在空曠的內(nèi)環(huán)高速上。

    許珝是被雨聲吵醒的。

    感官失靈,大腦一片混沌,是睜眼后的第一感覺。

    車內(nèi)彌漫著幽微冷冽的木調(diào)暗香,相當(dāng)陌生。這種味道從未出現(xiàn)于許珝的車?yán)?、屋里,或是任何熟悉的地方?/br>
    雨絲拍打車窗的聲音逐漸清晰,急促而下。車速應(yīng)該很快,坐在里面卻不太能感覺出來,運(yùn)行平穩(wěn),連震動都很輕微。

    這一點(diǎn)再次讓許珝確認(rèn),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身下這輛車,比公司配給他的破保姆車高檔了不知道多少倍。

    綁架?

    這個念頭騰起的瞬間,牽動心臟也顫了顫,下一秒?yún)s又歸于平靜。

    許珝扯了扯唇角,他只是個早就過氣的小明星,誰會開豪車來綁架他?

    想撕票威脅都沒地方要錢。

    許珝渾身無力,抬起左手嘗試著活動一下,瞬間被劇烈的刺痛逼得悶哼出聲。

    他身體一偏頭撞在車窗上,人卻像毫無知覺一般只抬起右手緊緊按住左肩,張開嘴大口喘息。

    疼痛來得過于洶涌,從鎖骨到肩膀仿佛被扎了無數(shù)根鋼針,深深嵌進(jìn)骨頭縫里,一刻不停地想要撬開他的骨頭,以至于整條手臂都又酸又麻。

    許珝甚至無法控制指尖的顫抖。

    怎么回事?

    受傷了嗎?

    這種痛許珝只有曾經(jīng)拍戲摔傷腿時感受過,但那也是很久遠(yuǎn)的事了。

    那時候他剛出道,演的第一部 戲就為他摘下桂冠,風(fēng)光無限。

    當(dāng)時所有人都說他有天賦又肯努力,以后一定前途無量,他差一點(diǎn)也這么以為了。

    直到后面很多年,他再也沒能接到一部戲。

    頭腦昏沉,許珝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討厭這種疼痛,畢竟曾經(jīng)他連接觸疼痛的資格都沒有。

    許珝指尖在左肩上不停摩挲,感到掌心一片濕濡,好像是一副絲絨手套。

    他什么時候買的手套?

    他明明從來不戴這玩意兒。

    許珝頭痛地摘了下來,沒了手套的阻隔,他很容易摸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薄薄的綢質(zhì)襯衣,浸透水后顯出異樣的柔軟濕冷。

    似乎……不是他衣柜里有的。

    雨勢絲毫未減,噼里啪啦拍打車窗,隔著玻璃穿進(jìn)許珝耳朵里時,又只剩下悶悶的聲響。

    是淋雨了嗎?

    許珝混混沌沌地想。

    “醒了?”

    低沉的男聲將許珝的思緒拉了回來。

    說話人的聲線和緩平穩(wěn),聲量不大,在車內(nèi)低調(diào)的暗香中顯得隱隱約約,卻又格外有分量。兩個字說得不疾不徐,尾音還帶了些輕微的、漫不經(jīng)心的上揚(yáng)。

    完全陌生。

    是許珝貧瘠的社交圈里從未出現(xiàn)過的聲音。

    “醒了嗎?!呼——我的天爺啊,許哥你終于醒了!”

    沒等許珝想明白怎么回事,前座方向又傳出另一個男孩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那個活潑開朗得多。似乎對他醒過來這件事感到無比開心,甚至有些如釋重負(fù)。

    “你還好嗎?有哪兒難受嗎?”

    “這是遇著什么事兒了?”

    “你都不知道剛祁哥把弄出來的時候給我嚇得夠嗆,暈得不省人事我怎么喊都喊不醒……”

    年輕男生嘴叭叭不停,疊聲地跟許珝說話。

    許珝頭還有些暈,好半天才覺出不對勁——他能聽到周圍的聲音,眼前卻始終一片黑暗。

    許珝心猛的一沉。

    他看不見了?!

    未知的恐懼席卷全身,一瞬間許珝連肩膀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他撐著身體坐直,伸手四處摸索,急需攥住些什么好讓心里踏實(shí)點(diǎn)。

    觸手是光滑筆挺的西裝面料,應(yīng)該是剛才那個話少到有些高冷的男人。

    但許珝此刻什么都顧不上了。

    莫名其妙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別人車上,又莫名其妙看不見了,一切都詭異得讓人無所適從。

    而面前這個男人,雖然話少,雖然冷漠,卻是離他最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