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性虐(H)
第四十九章 性虐(H) 我只覺得森冷異常,一股壓迫感撲面迎來,突然,腹間傳來一絲涼,冰冷的觸感拂過,劍尖撩開我的衣服下擺,赤裸一片。腿間涼意襲來,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隨即,我感覺一個涼硬的異物嵌入我的xiaoxuerou縫之中,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觸感是……她的魔劍。 我大感不妙,正要往后退縮,柳淺揮手一個術(shù)式襲來,將我釘住,我完全動彈不得。 “你要……干什么?”我畏畏縮縮問道,腿間的冰涼觸感并沒有消去。 “繼續(xù)做我們沒做完的事,你不是說,你不愛我,才沒有水嗎?你騙我,你明明有水?!?/br> 柳淺面無表情,她知道我孤高冷傲,性子倔強(qiáng),非要我從她定是不行,倒不如換別的方式,她執(zhí)著長劍,用劍尖在我xiaoxue口畫著圈圈,如凌遲一般,折磨著我,我大抵要猜到她要做什么了,如同她之前挑斷筋腱,劃瞎眼睛那般……就算不殺了我,也要讓我生不如死。 “噗”地一聲,如預(yù)料之中那樣,劍尖抵著xue口,猝不及防地徑直刺了進(jìn)去。 “??!好痛!” 突如其來的痛感從下體蔓延到全身,我咬著牙,痛苦呻吟,早就預(yù)感她會如此,只是我被術(shù)式縛住,無法避開,就算疼痛難忍,也只能顫抖,任由劍刃留在我的xue內(nèi),鮮血不停溢出。 血液浸染著劍身,柳淺覺得這點血,或者說這點水完全不夠,她握緊劍柄,輕輕一擰,劍刃絞著我的xuerou,一一劃破,鮮血肆虐溢出,劇烈的痛感傳來,我再也忍不住,啊啊啊大叫起來! “好痛!啊——不要!痛死了!”我的眼淚再次奔涌而出,神情痛苦扭曲,忍不住沖柳淺的方向大聲哭喊,“你殺了我吧!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殺了我吧!” 柳淺對我的痛苦叫喚置若罔聞,只盯著xue口的鮮血,直到血液把整個外陰全部濡濕,臟污一片,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藍(lán)冥花蕊中,藍(lán)光泛著紅,絢爛奪目,煞是好看。她內(nèi)心竊喜,抽出魔劍,化作黑氣消散,蹲下來,細(xì)細(xì)端詳我的xiaoxue。 “你不是說,不愛我,才沒有水嗎?你看看,啊不對,你看不見,那你摸摸……”柳淺拉起我的手,覆在xiaoxue口,溫?zé)岬难屛矣X得驚恐,她對我的表情十分滿意,“摸到了嗎?這是你的水……流了這么多水,為什么說不愛我呢?” 柳淺最后一句話說得極其溫柔,眼眸甚至能掐出春水一般。她爬過來,覆在我的身子上,伸出舌頭舔掉我滿面的淚水,另一只手摸索在來到xiaoxue,指尖抵著xue口的位置,就著血液的潤滑,噗通一聲,毫無阻礙地插了進(jìn)去。 “??!痛——!” 我痛得大叫一聲,異物的侵入伴隨著撕裂的痛感,我能感覺那些已經(jīng)絞壞的血rou組織在吸附她的手指,我無法掙扎,更無法反抗,如同一具死尸,就算血rou撕扯得再厲害,也動彈不得。 柳淺吻著我的唇,撬開我的貝齒,攪弄我的舌頭,不讓我發(fā)出任何聲音,她身下的手指仍然不知疲憊地抽插著,整根進(jìn)入,又整根抽出,只要不停插弄,反復(fù)蹂躪切開的創(chuàng)口,血液就不會凝固,傷口就不會閉合。 手指的抽插伴隨著劇痛,血液不停地從xiaoxue處淌下,我的嘴唇被封住,連痛苦都無法釋出,只有滿溢著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地上的藍(lán)冥花上。 劇痛之后,失血過多,我的身體已經(jīng)趨近麻木,神識也在漸漸渙散,連痛覺都快要無法感知,任由柳淺擺布cao弄。 “阿梨……你的水好多……濕濕的……黏黏的……” 柳淺轉(zhuǎn)動手指玩弄模糊的血rou和新溢出的鮮血,拇指甚至還往上摸索,揉搓我的陰蒂,當(dāng)然,對我而言,并沒有任何快感傳來。 我扭頭過來,視線與她相對,帶著哭腔,有些絕望地說道,“殺了我吧……” “不要再說這種話,我早說過,我不會殺你的?!?/br> 柳淺眉目含春,就著這個姿勢,稍稍向前,再次咬住我的下唇,深深吻了進(jìn)去。 瘋子……我閉上眼,心中暗誹一聲,充滿絕望。 柳淺插了好一會,才抽出手指,指尖浸著鮮血,抵住我的唇瓣,血腥味入鼻,讓我有些暈眩,柳淺如同當(dāng)初用yin水為我涂唇脂一般,將鮮血抹在我蒼白的唇瓣上,顯得艷紅奪目,與我慘白的膚色形成對比。她看了好一會,越看越滿意,忍不住俯身又是一吻,把我唇上的血液印在她的雙唇上。 “這樣……就是一對了。”柳淺抿了抿鮮血,品嘗我的味道,然后用帶血的手指,撫摸我的下頜,深情地望向我,似乎想到什么,幽幽說道,“阿梨出嫁的時候,唇脂也要涂這么艷才行,阿梨什么時候同我成親?按照人界還是魔界的習(xí)俗?不如……今晚就是你我的成親之日,剛好也是你的生辰,今夜已經(jīng)入了洞房,至于婚禮,待我成為魔界之主,再風(fēng)風(fēng)光光補(bǔ)給你……” 柳淺又開始自顧自說話,我失血過多,僅剩最后一縷神識,整個人虛弱不堪,只得慢慢閉上眼,想著,干脆這么一睡,就永遠(yuǎn)不要醒來。 “阿梨?……阿梨?……” 柳淺拍打我的臉龐,我毫無反應(yīng),只覺得聲音越來越弱,直到徹底暈死過去。 怎么叫喚都不醒,柳淺摸了摸我的胸口,心跳微弱,觸感冰涼,嚇得她瞬間清醒過來,趕緊打坐施法給我輸送真氣。 “為什么……身體好冰?還在流血嗎?” 柳淺慌忙查看我的身體,xiaoxue果然還在流淌鮮血,柳淺趕緊施了一個治愈的術(shù),將鮮血凝固起來,止住創(chuàng)口。 “阿梨……你可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也要尋到你的元神,永世拘禁,不入輪回!” 柳淺咬著牙,奮力輸送真氣,直到我的身體漸漸暖了起來,她才如負(fù)釋重,松了一口氣。她伸出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溫?zé)釗先?,再摸了摸我的心臟,跳得平緩有力。 “為什么,你如今的身體這么脆弱?若是我哪一天稍微沒穩(wěn)住勁,把你殺了怎么辦?” 柳淺責(zé)備一般,幽怨地望向我,剛才輸送太多真氣,她也有些乏力,好想快速補(bǔ)充魔力,這該死的叁界,除了魔域其他都沒有魔氣可供她驅(qū)使,得快點……回到魔界才行。 柳淺身體疲憊又空虛,看了眼我裸露的身體,目光停留在xiaoxue的位置,還殘留著血液…… 對魔來說,人類或是妖身,甚至仙體,亦可以進(jìn)食。那些低端魔好食血rou,只是她生來高貴,喜殺伐,不屑啖血rou,既腥臭,又惡心,更何況,效用還不如魔氣。 只是……女兒的血,不能浪費。她盯著xiaoxue看了許久,雙目迷離,渴得不行,終于忍不住爬了過去,俯身在我的腿心吻了下去,溫柔地舔舐血液,直到把我xiaoxue周圍的血跡全部舔干凈,才肯罷休。 柳淺在掌中幻化出一粒丹藥,這是她自己凝煉的藥物,以備不時之需,外傷外敷內(nèi)傷內(nèi)服。她將丹藥捏成粉末,指尖舀著藥粉就探入xue中涂抹,再施法將粉末融入血rou中,最后用治愈術(shù)把切開的傷口復(fù)原愈合。 如同她給自己治療不周山時留下的疤痕一樣,表面不會留下任何創(chuàng)口的痕跡,只是內(nèi)部的血rou要在藥物作用下慢慢愈合。 柳淺做完這一切,顫顫巍巍地起身,有些虛弱站不穩(wěn),她趕緊掐訣施法,袖手輕揮,把我身上的污漬和地上的血液全部清除掉,衣服也完好如初地系上,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柳淺把昏迷的我抱起,放在一旁早已昏睡的青慕旁邊,解除青慕身上的幻術(shù),自己悄悄隱去。 青慕沉浸在美好的幻夢中,夢中她還未化形,是青鳥的模樣,在人間四處游歷飛行,看遍萬千美景,然后累了棲息在一株梨樹枝上,嗅著花香,讓她心曠神怡,而后,梨樹化作我,青鳥化作她,她看向我,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有種恰似故人歸的重逢感,忍不住湊近我再嗅一次,沒想到,這時,她醒了。 青慕覺得頭暈,看了眼四周,才想起今夜與我游玩,只是我們兩人為何都不知不覺躺在花海中?困得睡下了?不過兩人都沒受什么傷害,青慕也不糾結(jié),見我左右都叫不醒,只得無奈抱起我,飛回領(lǐng)地。 柳淺隱在古樹后面,看到這一切,待二人飛遠(yuǎn)后,撤去屏住魔氣的結(jié)界,在元神那塊灼燒之處感應(yīng)我的位置,待我落定后,她才安心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