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自瀆 #9408;ān#8574;ёsнц.#269;m
書迷正在閱讀:BL-男妓、卡戎(校園 H)、國師怎么還是黑化了、雪中春信、重生八零團寵小嬌嬌、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寵、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權(quán)傾盛世、媚骨生香、什么?俺全家?guī)еQ(mào)易空間穿六零了
寧芙撐著頭,手上轉(zhuǎn)動著精致羽毛筆。 沒有人會去轉(zhuǎn)一只精致華麗的羽毛筆,但這對發(fā)呆的寧芙來說,顯然沒什么不可能。 “好累啊……”她嘆一口氣,“薇薇安,你說我現(xiàn)在做點什么好呢?” 靜默地站立在一旁的白衣仆從柔順地說:“喝杯熱可可嗎?殿下?!?/br> 更像是普通人類少女的神明思考了一下,陽光透過冰窗棱照射在她美麗的臉上,有神異的光在她身后照耀。 “總是喝熱可可會胖的吧?” 明明是個不會發(fā)胖,衰老的神明,卻又像個人類少女一樣抱怨。 “那去捏泥巴?創(chuàng)造新魔法?或者可以放松心情去人間游歷一下。”薇薇安盡職盡責(zé)地提議著。 白衣仆從都是希斯多斯山上的冰晶變化成,由于生命女神的到來,使得她們也有了生命,并依附于女神,每日供養(yǎng)照顧著女神。 在他們看來,女神更像是一個美麗無害的人類少女。 他們當(dāng)然不會知道,在做女神前,寧芙確實是個異世界的普通人類少女。 不過那是上輩子的記憶,而這輩子活得這么久,那些記憶在腦海中只剩些許碎片,不過是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讓她像個普通人類一般。 “都好沒意思,去看看阿瑟在做什么吧。”少女顯然來了興致,放下羽毛筆便往門外走去。 薇薇安嘆了一口氣,明明她已經(jīng)極力避開提到阿瑟,為什么殿下還是會想到他。 那只骯臟又低賤的雜種龍,究竟是怎么得到女神的青睞,成為女神的寵物的呢? 為什么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女神還是沒有消散對他的興趣,依舊樂此不疲地照顧著他呢? 如果這就是寵物的意義的話,薇薇安想,她也想做女神的寵物,每日都被女神這么寵愛著。 ———— 寬闊的演武場內(nèi)只有一個少年,正赤裸著上身在練習(xí)劍術(shù)。 他的劍術(shù)顯然十分卓越,但或許是對自己要求頗高,他每天依舊要花費許多時間在演武場里練習(xí)劍術(shù)。 尤其是在前陣子做了那個夢,醒來發(fā)現(xiàn)身下濕漉漉黏糊糊的,而始作俑者還高高昂著頭,仿佛沒有得到滿足一般后。 懷著愧疚,羞恥,不知所措的情緒,阿瑟花在演武場的時間就更多了。 明明…… 明明都對女神那樣了啊…… 別不知足啊,阿瑟。 也或許是因為女神當(dāng)時說希望他擁有卓絕的劍術(shù)。 他沒什么可以回報女神的,只能努力提高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完美,以此不辜負女神的培養(yǎng)。 少年裸露在外的身軀比從前健壯了不少,肩背寬闊,呈倒叁角樣,精練的肌rou均勻分布在身上,腹間八塊腹肌整齊排列,腰身精瘦,白皙的肌膚上有汗珠,陽光下晶瑩剔透,顯得十分性感。 寧芙站在一旁看著,琥珀色的眸子里帶著欣賞,與自己捏就的完美軀體不同,阿瑟的身體完全就是自己長成的。 少年意識到寧芙的到來,停止了動作,放下劍,快步走了過來。 雖然儀態(tài)還算自然,但是…… 腳步快的有些過分。 “主人,您來了?!?/br> 他柔順地看向面前的少女,眼中藏著深深的欲望。 不行……只是這樣被看著裸露的上半身就想起來了…… “來看看你。” 寧芙拿出一塊雪白手帕,為少年擦拭額頭的汗。 他現(xiàn)在比之前長高了些許,已比寧芙高了半個頭,身形也不再瘦弱,等過些時候他進入成年期,會長得更高更強壯。 還是一頭黑色的碎發(fā),少年面容精致,黑眸天然帶著憂郁的味道,眼尾有些狹長,顯得漂亮又勾人。 少女伸手時帶著冰雪冷洌的清爽味道,又夾雜著希斯多斯山巔雪蓮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揉雜成寧芙的味道。 連那塊手帕上也是這個味道…… 那是希斯多斯山上特有的雪山蠶絲織就,柔軟得不可思議,但在阿瑟看來,卻遠沒有女神的手指柔軟。 寧芙把擦過汗的手帕隨手一扔,走進演武場仰頭看了看烈日。 現(xiàn)下奧蘭大陸已經(jīng)進入了夏季,陽光灼熱又刺眼,哪怕是希斯多斯神之域在冰山上也能感到熱意。 “讓我來看看你的劍術(shù)吧,阿瑟?!?/br> 阿瑟悄悄把懷里那塊手帕塞進褲腰,快步走了上前。 ———— “唔……啊……主人……” 幽暗的房間寂靜,唯有床榻上隆起的被子里傳來隱隱的呻吟。 還是那個房間,阿瑟似乎從沒有龍族熱愛一切亮晶晶寶石的習(xí)慣,整個屋子還是他剛到神之域時寧芙布置的模樣。 舒適溫馨,簡單干凈。 只是夜晚熄了燈,伴著這陣陣壓抑的呻吟,讓溫馨的房間多了一絲yin靡。 被窩里,身形完美的少年弓起身子,雙手在胯間快速擼動著,白日里那塊雪蠶絲帕被他含在嘴里,大部分被口水濡濕。 少年憂郁美麗的面容此刻潮紅一片,狹長的眼尾泛紅,黑眸蒙上水霧,迷離又柔媚。 雪蠶絲帕上有清冽的雪和蓮花香味,少年深吸一口,嘴中嗚嗚咽咽地呻吟著: “主人……好棒……啊……不行,要,要去了……” 少年一瞬間繃緊了身體,犬齒咬在絲帕上,喉間發(fā)出酣暢的低吼,胯間的雙手也漸漸停了下來。 他雙眼迷離,嘴巴無意識地張開喘息,面色愈發(fā)潮紅,眉間又有釋放過后的痛快和饜足。 此刻他的神態(tài)格外誘人,沒有往日矜持高傲的樣子,反而渾身都散發(fā)著讓人疼愛的氣息。 在一頭實力強大的龍身上出現(xiàn)這樣的神態(tài)…… 索性沒有人看見。 阿瑟伸手拿起絲帕,指尖還有剛剛自己釋放的白濁,黏糊糊,一并蹭在了絲帕上。 絲帕上清冽雪蓮香愈發(fā)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阿瑟自己的味道。 他輕輕嗅了嗅,手遮著臉笑了起來: “我和主人的…味道,融為一體了呢……” 這般想著,身下未見疲軟的欲龍高昂地抬起了頭。 不行,還是不行,少年拿著絲帕放到胯間,眼里有絕望的淚。 做了那個褻瀆神明的夢以后,他就會這樣,自己解決根本不能滿足,釋放后無盡的空虛仿佛會吞噬他,只有想起女神會覺得自己還活著。 這與自己學(xué)習(xí)過的生理知識根本不一樣,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在深夜,被窩里,偷偷褻瀆著女神。 可是永遠得不到滿足,他想,他永遠不會得到滿足了,高高在上禁欲的神明怎么可能和他這樣一只骯臟下賤的龍交媾? 這大概就是對他瀆神最大的懲罰了。 阿瑟咬緊的牙關(guān)里發(fā)出一聲嗚咽,伴著沉重的喘息,雙手動作不由加快了起來,身子也微微顫抖著。 “阿瑟,你怎么了?” 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聲音傳來,阿瑟想,自己一定是爽得神志不清了,怎么會聽見女神的聲音。 不過也更好,這種幻覺讓他身下高昂愈發(fā)精神,阿瑟低低喘息著,這種狀態(tài)下實在沒能注意到進來的寧芙。 大概是白日里阿瑟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切磋的時候不小心被寧芙劃傷了,傷在腰間,當(dāng)時留了許多血。 這種切磋被寧芙傷到的情況在阿瑟來神域第叁年就不會發(fā)生了,所以寧芙后來一直擔(dān)心著他。 想起來這段時間他的狀態(tài)有一點點奇怪,雖然自己很忙碌,但寵物的心理狀態(tài)也是她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一部分。 畢竟養(yǎng)了寵物就得對他負責(zé)嘛。 抱著這種心態(tài),寧芙在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以后,拐到了阿瑟的房間,打算看看他。 從前寧芙也有過這種突如其來的睡前關(guān)懷,所以她開門十分熟練,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了阿瑟休息。 卻沒想進了房間以后,卻聽到阿瑟壓抑的喘息,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借著月光,寧芙看到阿瑟整個人都蜷縮在被子下,身體發(fā)抖。 房間里有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像阿瑟身上干凈的氣息中又夾雜了濃厚的石楠花味。 寧芙快步走到床前,輕輕搖了搖阿瑟顫抖的肩膀:“阿瑟,你還好嗎?身體很難受嗎?” 正意亂情迷的少年渾身一僵,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只有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沒、沒有……”比平時的聲音低,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道,柔順的讓生命女神內(nèi)心充斥著母愛光輝。 “我看到你在發(fā)抖,是傷口疼嗎?讓我看看……” 寧芙順勢掀開被子,想檢查少年腰間的劍傷。 “別!”少年低低軟軟地叫了一聲,但由于女神就坐在他床邊,內(nèi)心深處隱秘又可恥地想讓女神看到。 看到……他的身體。 他伸手想扯住被子,卻因為腦中一晃而過的羞恥念頭錯過了最佳時間,只能全部裸露在女神眼中。 那個圣潔無瑕,無欲無求的女神眼中。 阿瑟的手還握在胯下,因為突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因為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因為心中正在褻瀆的女神就在身前,注視著他的胯下—— 阿瑟手下意識握緊,他睜著驚慌失措的眼去看女神,卻在女神琥珀般清澈的眸中看到自己釋放的模樣—— 舒暢,羞恥,高潮,絕望,自我厭棄,這種混雜的情緒一瞬間全部涌上腦中,詭異地升騰起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被快感侵襲得流下了淚,口中嗚咽著呻吟: “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