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生香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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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只聽地窖口發(fā)出聲悶響。 庭煙此時被趙煜挾制住,根本動不了,她用余光看去,原來是班燁從上頭跳了下來。 班燁臉色極難看,仿佛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腳一軟,差點跌倒…… “大伴” 庭煙委屈得淚如雨下,她被欺負(fù)時無時不刻求著老天爺,讓班燁趕緊來救她,可是這會兒等到了,她忽然有些恨這個人,恨他剛才把她關(guān)在廚房里,讓她身陷險境。 “你,你們……” 班燁身形有些晃動,眼前,他的小丫頭哭的好不凄慘,青絲凌亂地披散著,胸口和脖子上有好些男人牙咬出的傷、嘬出來的紅痕,而大腿上有塊血跡,刺眼的紅,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而那個欺負(fù)了小丫頭的男人,很俊美,可卻笑得像個混蛋,即便透過棉袍也能看見他那活兒仍挺著,這會兒正慢悠悠地從丫頭身上翻下來,十分從容地靠著泥壁坐好,臉上帶著嘲笑,仿佛在說:就是睡了,你又能怎樣? 班燁強(qiáng)忍住沒發(fā)火,他默默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裳,走過去,給小丫頭把穿上,在穿的時候,他的手在抖。 終于,班燁沒忍住,起身沖過去,一把揪住趙煜的衣襟,生生將個大男人拽到半空。 “丫頭,閉眼?!?/br> 班燁只感覺自己的牙關(guān)在打顫,他哪里能想到趙煜頭一次見丫頭,居然做下這等禽獸之事! 他本來想把丫頭先抱到上邊,然后拿刀子把這個膽大包天的yin.賊千刀萬剮,然后挖出他的心,煮成湯,一口一口喂給丫頭喝。 忍不了,他現(xiàn)在就想宰了這小子! 一拳、兩拳……班燁毫不客氣地往趙煜臉上招呼,將趙煜摔到地上,活生生踩斷了趙煜的左胳膊。 “嗯……” 趙煜沒忍住,吐了口血,他是真沒想到,班燁會如此手辣,看來小可憐在他心里的地位,蠻重的啊。 “別打了,” 趙煜用右臂護(hù)住頭,再由著這騸驢打下去,怕是會登時命喪此地。 “我,我姓趙!” “誰?!” 班燁一愣,生生停手。 “你,你問公孫宜要什么?那我便是誰?!?/br> 趙煜捂著胸口猛咳嗽,吐了口血,誰料瞧見血中竟有幾顆碎牙。 班燁深呼吸了口氣,扭頭瞧了眼癱軟在床上的丫頭,怒道:“小子,趙家人去年滿門抄斬,你膽敢戲弄本座!” “哼?!?/br> 趙煜冷笑了聲,他此時被打的連動都動不了,只能強(qiáng)撐著抬起頭,看著盛怒的班燁,挑眉一笑:“你在隔壁屋里與公孫宜耗了那么久,不就是想要從他口中挖出來趙家賬冊在何處么。若沒有我這個趙家人,他公孫宜去年拿什么東西去東京喊冤?”~ “繼續(xù)說!”班燁活動著有些發(fā)僵的脖子,走過去,坐到床邊,將昏昏沉沉的庭煙抱在懷里,大手護(hù)住女孩的頭,讓她像以往那樣,藏在他胸膛,不讓她看見眼前這惡心的畜生。 “我叫趙煜,小字紅豆?!?/br> “六公子?!?/br> 班燁眉頭微皺,他知道趙家可能有人沒死,的確沒想到是這位六公子。據(jù)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回報,豫州趙家有六位公子哥兒,最小的那個叫趙煜,相貌透著七分女氣,艷絕一方,此人醫(yī)卜星象和詩書經(jīng)集無一不精,只不過身子骨孱弱,家中不知給他請了多少名醫(yī),就連苗疆的蠱師都請了來。據(jù)說趙家六公子在滅門前就犯病死了,怎么竟活生生地藏身在這地窖。 “看來你不太信,那我就說點只有幾個人才知道的秘密?!?/br> 趙煜用手背抹去嘴邊的血,冷笑:“豫州的幾位官員抄了趙家,共上交到朝廷二十余萬兩白銀,哼,我趙家世代經(jīng)商,家財何止這區(qū)區(qū)二十來萬?依照賬冊副本所載,起碼有四千萬余萬白銀憑空失蹤,到底去哪兒了,班大人不想知道嗎?”~ “接著說?!?/br> 班燁此時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七分信。 “這四千萬白銀落在誰手里,誰就是害趙家的真正兇手,豫州的知府、布政使、按察使甚至內(nèi)閣和司禮監(jiān),都不干凈!只恨我勢單力薄,無法親自去查證,” 趙煜有些激動,恨地用拳砸地,咬牙道:“只要有這賬冊,我就能告御狀翻案,報仇雪恨,殺了陷害我趙家的貪官污吏!” “好,有志氣?!?/br> 班燁已經(jīng)沒了方才那股震怒,他垂眸瞧了眼啜泣不已的庭煙,這孩子真是被嚇壞了,此刻仍在發(fā)抖,連大氣都不敢出。 班燁心疼不已,輕撫著庭煙的如墨青絲,對趴在地上的趙煜笑道:“你也瞧見了,你去年雖說去了東京,可是連宮門都沒摸著,你何不把賬冊交給我,我主子會用此賬冊幫你報仇。” “你主子是誰?”~ 趙煜皺眉,早先他從公孫宜口中得知,這班燁可能梁國派去燕國的細(xì)作,只不過一直找不到證據(jù)。 趙煜冷笑了聲,捂著口猛咳:“你主子在內(nèi)閣還是司禮監(jiān)?你莫不是想把賬冊毀了,替那些人毀滅貪墨的鐵證吧。” “太監(jiān)的主子,只有一個?!卑酂钶笭栁⑿?,從容且平和。 “皇上?”~ 趙煜用胳膊撐著地,慢慢坐起來:“我怎么不太信。” “我若是內(nèi)閣或司禮監(jiān)的人,早都?xì)⒘四愫凸珜O宜滅口,何至于陪你們這般耗著要賬冊,實話告訴你,皇上早都想收拾一些人,這賬冊能幫他?!?/br> 聽了這話,趙煜垂眸沉默了片刻,忽然壞笑:“要我把賬冊給你也可以,但我有個條件?!?/br> “說說看?!卑酂钕掳臀⑻?,驕矜非常。 趙煜指著庭煙:“我還要睡她,睡十天。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挪到晚上,明天晚上7點更新。 日常求收藏,不能劇透,別糾結(jié)趙煜對庭煙怎樣了,他是本文非常重要的一個人,亦是幾乎改變庭煙命運的一個人。 本章今天發(fā)紅包,留言吧,過時不候 第13章 、無情人 “睡她?你知道她是誰。” 班燁并未生氣,微笑著問。 “梁帝的妃妾。” 趙煜從容不迫道:“梁帝去年一道援道入儒的國策,無意間害我趙家一族俱亡,我睡他一個女人,有何不可。” “不行?!?/br> 班燁冷聲拒絕:“只要你把賬冊交出來,我可以保你趙煜和公孫宜在燕國平安終老,絕不向任何人透露你們的行蹤,其余的恕難從命?!?/br> “呵?!?/br> 趙煜淡淡一笑:“那你的主子這輩子也不可能得到賬冊,只要一個月內(nèi)沒有見到我的信物,我的人就會毀了那東西?!?/br> 聽了這話,班燁怒極,忽然噗哧一笑:“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知道賬冊下落?本座可以上去拷問公孫宜?!?/br> “你若是能撬動他的嘴,何必跟我在這兒廢話。” “你要知道,本座對付刑徒的法子很多,比如在你頭頂割條小口子,然后往里頭灌guntang的水銀,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皮會利落地脫掉,人就像個煮熟的山楂,嘖嘖,美極了?!?/br> 班燁察覺到懷中的女孩身子發(fā)抖,他忙抱緊她,輕輕地拍著她,讓她不要害怕。 “只要你交出賬冊,本座可以忘記你今晚對丫頭做的事,并且在主子跟前替你遮過去。” 聽見這話,庭煙一愣,原來她沒有賬冊重要,沒有銀子重要,更沒有主子重要。 “大人請吧,咱們沒什么好談的了?!?/br> 趙煜雖說面上云淡風(fēng)輕,可手心卻滲出細(xì)汗,他緊緊攥住那兩顆藥丸,偷偷深呼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下緊張的情緒,笑道:“那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就睡三天。大人,你是個沒根的,自然體會不到睡皇帝女人的美妙滋味。小公主絕色無雙,世上哪個男人能有梁帝那好福氣擁有她,春宵一刻盡風(fēng)流,只要能讓趙某病死前一親美人芳澤,那世上的權(quán)和錢便都不重要了,四千萬兩銀子,幾輩子才能花完,大人難道不動心么。” “畜生!” 班燁從牙縫中崩出這兩字,他狠狠地瞪著趙煜,那如同爛泥一樣的男人…… 忽然,班燁長嘆了口氣,垂眸看著懷中的小丫頭,他從小養(yǎng)大的公主,眸中皆是愛憐。 只不過柔情只是一瞬,很快就被冷漠所代替。 既然丫頭已然破身,睡一次是睡,那么三次就…… 聽見這兩個男人的對話,庭煙心里害怕極了,忙起身,誰料牽動了底下撕裂的傷口,她感覺又有血淌出來了,一點點流在腿上,涼颼颼的。 “大伴,我的花骨朵可疼了。” 庭煙抓住班燁的胳膊,搖了搖,哭的直咳嗽:“我不想看見那個壞人,他欺負(fù)我。” 聽見這話,班燁一愣。 是啊,這姓趙的雜碎欺辱的可是他的丫頭,那和在他頭上撒尿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那賬冊可是東京主子想要的東西…… “癡心妄想!” 班燁重重地冷哼了聲,細(xì)想了片刻,并未對趙煜下手。他抱起庭煙,朝地窖口走去。如今也只有再去逼問公孫宜那老匹夫了,只要一問到賬冊的藏匿之處,他立馬千刀萬剮了趙家這小畜生,送他和家人團(tuán)聚。 正在此時,趙煜陰惻惻地笑了聲。 “班大人,你可是要上去問公孫宜?”~ 班燁停住腳步,微側(cè)身,斜眼看向地上趴著的趙煜,這小子饒是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可仍能瞧得出股俊美儒雅的風(fēng)流,果然是冠絕一方的人物。 “你這是白費力氣?!?/br> 趙煜緊緊按住心口的那道傷,強(qiáng)忍住眩暈,虛弱道:“公孫宜在二十年前就和我爹是刎頸之交,當(dāng)年他被燕王派去梁國學(xué)習(xí)禮儀文化和律令經(jīng)籍,恰巧我爹那時正在東京給胡閣老拜壽。 閣老大壽,宴請朝臣和各國遣梁使,席間觥籌交錯,高談闊論,好不熱鬧,當(dāng)時公孫宜年輕氣盛,三杯黃湯下肚就紅了眼,拍案指責(zé)梁國欺壓燕國實屬無道暴君之舉。小小一個遣梁使敢當(dāng)著眾權(quán)臣的面大放厥詞,自然要受點教訓(xùn),后來,胡閣老隨便尋了個由頭,就讓公孫宜背上偷竊府中御賜玉璧的罪名,不僅除去他遣梁使的身份,還將他扔進(jìn)了牢獄。 我爹敬公孫宜的氣節(jié)和風(fēng)骨,私下出千金上下打點磕頭,救了他小命,恢復(fù)他身份,這份恩情,他公孫宜合該記一輩子。去年我趙家出事后,他自然佯裝稱病,潛入梁國上下奔走,救我藏我,哪有出賣我的道理! 反正我是個病癆鬼,沒幾天好活的了,去年和公孫宜去東京告御狀,連皇帝的面兒都見不到。既然報不了仇,那便算了,讓賬冊與我陪葬也好。” “公子好一張巧嘴?!?/br> 班燁白了眼趙煜,不再多與這病癆鬼多廢話,直接抱著庭煙躍出地窖。他回身,用足尖將木蓋一挑,封住地窖,隨后輕輕地將懷里的女孩往地上放,柔聲道: “丫頭,下來走?!?/br> “不要。” 庭煙趕忙縮著身子,腳踩在班燁的靴子上,就是不下地,哭得越發(fā)厲害:“好疼,站不住,你抱我嘛?!?/br> “哎?!?/br> 班燁越發(fā)心疼,抱著庭煙走出這漆黑沉悶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