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生香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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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心里一陣冷笑,暗罵:好個戒yin不戒色的小賊,嘴上本本分分的守禮,底下卻如此急不可耐。 才剛聽唐林說,琳瑯公主給這位駙馬爺戴了好多頂綠帽子,而且家教甚嚴,得請了旨才許他進閨房。 想來曹文瑞這兩三年早都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可偏生不敢發(fā)作,這才偷摸著在外頭尋花問柳??瓷狭饲锸?,還不敢過來問胡媚娘要人,拉了衛(wèi)蛟一同來,可見是個沒用的東西。 王上寵溺寶貝女兒,估摸著要給琳瑯挑個家世好、手里卻沒什么權(quán)的的高門公子。瞧他風度翩翩,談吐也不俗,想來肚子里也有點臭墨水的。這種男人最是假正經(jīng),自命清高,會喜歡有才情的女人;又在公主那兒受了憋屈氣,還會喜歡溫柔的女人。 哼,若是挑唆著這懦夫殺了自己老婆,到時候才好看呢。 想到此,紅豆計上心頭,靦腆一笑: “奴家瞧公子似乎是能識文斷墨的,前幾日奴家填了首詞,還請公子幫著雅正?!?/br> “哦?”~ 曹文瑞眼前一亮,不禁湊近了幾分:“沒想到姑娘腹有詩書呢?!?/br> 男人心里登時對紅豆心里又生了些許好感,他家里那位公主娘娘刁蠻任性,從不與他耳鬢廝磨,做這般文雅風流的事,動輒笑他膿包沒用,甚至當著他的面兒與男寵眉來眼去的調(diào).情;而那個紅顏知己秋穆陵,美則美矣,就是沒讀過書,是個空有皮囊的蠢美人,全都不如眼前這位初見的紅豆姑娘。 “雅正不敢,倒是能幫姑娘瞧瞧?!?/br> 紅豆抿唇一笑,從袖中掏出口脂和帕子,又將發(fā)簪從髻上拔下,用簪頭蘸著口脂,將詞寫在帕子上,輕啟朱唇,柔柔念道: “愁風如刀孤城閉,啖rou喋血恨沾衣??蓱z游蝶宿寒枝,擬將夜雪作飛花。 憔悴銷魂泣涕,心寄明堂。此身貪一杯無悔,衣帶漸寬,粗酒且拭鋒芒。” 才剛寫完,紅豆扭頭看向曹文瑞,果然這位駙馬爺驚地睜大了眼,眼里甚是復雜,有驚喜也有仇怨。 “公子怎么了?是奴家寫的不好么。” “姑娘真是曹某生平知己了?!?/br> 曹文瑞一把抓住紅豆的手,癡癡地看著女孩。 這首詞不就是他生平的寫照么,上闕說的是他現(xiàn)如今的處境,堂堂七尺男兒被個刁婦折辱,動輒拿王上來壓制他和老父,害他被整個王城的人嘲笑。如今那賤人懷了孕,多半不是他的種。他真是恨不得啖那賤婦rou,喝她血。 而下闕,也正是他心里的仇怨,他自負才情,卻得不到重用,只能在區(qū)區(qū)秘書省做些??眽灱拈e事,當真是憋屈。 “紅豆,你,你跟了我罷?!?/br> 曹文瑞將女孩的手貼在自己心口,激動道:“人生難得一知己,我心里的苦悶,誰都不知,只有你曉得。今晚我就帶你離開此地,咱倆好一輩子?!?/br> “公子不嫌奴家出身卑賤么?”~ 紅豆淚眼盈盈,心里卻嘲笑了無數(shù)次,想著再逗逗這狗.日的。 “自然不會?!?/br> 曹文瑞微微喘息,已然被那幾杯春.酒給弄得有些意亂情迷了。 “那……公子打算怎么吃了奴家這顆紅豆?”~ 紅豆媚眼橫飛,嬌態(tài)橫生。 “我,我……” 曹文瑞眼熱心跳,耳邊嗡嗡嗡的,什么都聽不見,手不安分地按住女孩的腿,一分分往上挪。 “公子喝不喝紅豆酒?”~紅豆挑眉一笑。 “怎么喝?”~曹文瑞心癢難耐,若不是此屋里還有個衛(wèi)蛟在,他早都要撲倒這小妖女了。 “嗯……” 紅豆咬著唇,將外衣解開,抬手把系在脖子上的肚兜帶子勾開,將一片春光毫不吝嗇地給男人看。 指尖劃著光潔白嫩的肌膚,端起酒杯,將涼酒全都倒在胸膛,微喘媚笑:“紅豆好不好看?”~ “好看?!?/br> 曹文瑞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前一刻柔美文雅似解語花,后一刻卻作出這般sao氣的舉動,真真讓人……把持不住。 “那你還不吃?”~紅豆嬌羞一笑。 曹文瑞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女孩,吻著她身上的酒,咬著紅豆的小紅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藥味兒,又有股從骨子里透出的清淡女兒香,皮膚比那豆腐還要嫩,軟軟的,好吃極了。 親她時,她怕癢連連躲開,口里發(fā)出動聽的咯咯笑聲,尤其讓人口干舌燥。如果這是場夢,那不要醒,一直做下去。 就在此時,小樓忽然傳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著仿佛人不少。 沒一會兒,門咚地一聲被人從外頭踹開,一前一后進來兩個上了年歲的嬤嬤,緊接著又進來好幾個有臉面的大丫頭,這些人穿戴竟比那尋常官家太太還要華貴幾分。 為首的那個嬤嬤瞧著五十上下,頭上斜插一支金鳳步搖,戴著精致宮紗堆成的花,容長臉,細細的眉,是有幾分威嚴的,她厭煩地掃了眼屋里,強壓住怒氣,冷聲道: “還請駙馬爺和那個小娘子穿戴好,跪下恭迎殿下?!?/br> 紅豆莞爾一笑,時間剛剛好。 堂姐,多年不見了,你爹殺我父兄,辱我母,囚我妹,咱們也該算算賬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啦,感謝大家支持正版,支持小夜。本來20號就更新的,和出了點意外,今天 今天發(fā)紅包,不要潛水啦,快來留言~ 后面還有一更,貪財又好色的紅豆等著你們~ 第26章 、打耳光 紅豆將衣裳穿好, 硬擠出幾滴淚來, 猶如那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般,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她斜眼瞅向曹文瑞,這男人哪里還有方才的意氣風發(fā),這會兒臉漲得通紅,眼睛骨碌碌地亂瞟,窘迫的不知怎么好。最后索性裝作醉酒,兩腿八叉開, 頭垂下,胳膊亂舞,口里含含糊糊地嚷著:“趙嬤嬤, 你去告訴她,本駙馬今兒喝多了, 膝蓋疼,跪不下去?!?/br> 那姓趙的嬤嬤似乎早料到駙馬會這般說,嘴角略抽了下, 用手帕輕輕拂了下袖子上刺繡的芙蓉團花紋,使了個眼色, 立馬有個樣貌清秀的大丫頭擰身出去傳話。 不多時, 一陣窸窣之響, 兩個粗壯的年輕仆婦抬了張紅木的四方扶手椅進來,擺放在屋里正中間的位置,與此同時,小丫鬟將厚軟的繡花綿坐墊放在上頭, 另有丫頭端著檀香爐進來熏香,灑水略微清掃了下屋子。 等做好這些事后,所有人都默立在兩側(cè),低著頭,靜靜地等著公主殿下的駕到。 只聽一陣環(huán)佩叮咚聲,三個俏麗丫鬟擁簇個容貌秀美的年輕貴婦人進來了,正是琳瑯公主。 跪在地上的紅豆偷偷抬眼看去,此時屋里算上嬤嬤丫頭,少說有十來人,烏泱泱站了一屋子。 而琳瑯呢?果然是千金萬金的公主了,這位堂姐的變化倒是相當大呢。 她肌膚勝雪,柳葉眉,杏眼朱唇,唇邊有顆小小美人痣,身上穿著銀紅色繡金牡丹的狐皮比甲,秋香色縷金線拖泥裙,懷里抱著只黑白相間的小貍奴,氣質(zhì)清冷高貴,的確是個美人。 瞧見堂姐琳瑯如今出落的這般亭亭玉立,紅豆心里的嫉恨都要涌上嗓子眼兒了,暗罵:若不是你老子謀反,此刻跪在地上的指不定是誰。 就在此時,紅豆看見趙嬤嬤緊走幾步上前來,兩手筒在袖子里,屈膝給坐在小凳上的曹文瑞福了一禮,冷聲道:“駙馬爺,您該給殿下磕頭?!?/br> “見什么禮!” 曹文瑞索性將醉裝到底,大袖一揮,口里含糊不清:“夫為妻綱,自古都是做妻子服侍伺候丈夫的,哪里堂堂男兒給女人磕頭作揖?”~ “哼。” 端坐在上首的琳瑯冷笑了聲,素手輕撫著貓,連眼皮都不愿抬:“駙馬既知道夫為妻綱,難道不知君為臣綱么?本宮是主,你合該下跪?!?/br> 說罷這話,琳瑯給左右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三四個嬤嬤上前來,態(tài)度蠻橫無比,強行將個大男人拉起來,當著十多個婢女的面兒,推搡著把曹文瑞按在地上,口里嚷著:還不跪下給殿下請罪。 紅豆最喜歡看人笑話,瞧見曹文瑞狼狽樣兒,差點笑出聲。 而此時,趙嬤嬤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恨得臉紅脖子粗的曹文瑞,大口啐道:“駙馬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能不顧殿下的臉面,與這樣不干不凈的女子廝混,成何體統(tǒng),若是王上知道了,” “別跟我提王上?!?/br> 曹文瑞遭此恥辱,早都怒火中燒,瞪著琳瑯,恨道:“到底是誰不干不凈,大家心里清楚,別混賴好人。” 趙嬤嬤大怒:“駙馬爺也不惦記你曹家滿門榮光是哪里來的,謹言慎行,這話傳到王上耳朵里,老大人和族里的爺們怕是要遭罪?!?/br> 聽了這話,曹文瑞登時萎了,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么,不再發(fā)脾氣。 “駙馬好大的脾氣,本宮不是賞了你兩個侍婢么,還不夠,什么臟的臭的都沾惹?!?/br> 琳瑯將貍奴教給身邊的丫頭,看向伏在地上的紅豆,冷聲道:“你抬起頭來?!?/br> “賤妾給殿下磕頭?!?/br> 紅豆恭恭敬敬地給琳瑯行禮,心里生出好大的失望,曹文瑞當真沒用,怎么不多罵幾句,讓人三言兩語就給唬住了,本來還想著多看會子笑話呢,罷了,陪琳瑯這小賤人耍耍。 只見紅豆慢慢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琳瑯,當真猶如那卑微到塵土里的女人般,渾身顫栗,哭得梨花帶雨。 “呦,還真是個美人?!?/br> 琳瑯頗有些酸地說出這話,瞇著眼仔細瞧紅豆,越看越不是滋味。她自負貌美,可沒想到今日竟見了個活妖精般的女人,心里登時生出股自慚形穢之感。 “咳咳。” 琳瑯輕咳了兩聲,給趙嬤嬤使了個眼色,淡漠道:“嬤嬤,你看該如何處置這女子?!?/br> “這……” 趙嬤嬤皺眉細思,她是琳瑯的奶娘,這二十年來與公主寸步不離,自然是知道公主的心思。殿下自小就被王上捧在手心里長大,氣性大,嬌縱又善妒。 前兩年府里新買了個丫頭,模樣生的周正,撥給駙馬爺跟前做些粗活兒,誰料天長日久兩人竟胡混在一起。公主生了好大的氣,二話不說,就將那俊俏丫頭杖斃。 “依老奴看,這女子冒犯殿下,合該亂棍打死?!?/br> 聽見這話,紅豆心里冷笑了聲,想要亂棍打死她,挺狠呢,不過說起狠,好像她更勝一籌。 這屋里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真不夠她殺的,只不過衛(wèi)蛟那雜碎仍躲在屏風后頭看笑話,她如今身上還有傷,未必有把握能宰了衛(wèi)蛟。 莫急,唐林不會讓她置于險地,肯定有后招。 果然,紅豆聽見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外頭傳來,沒一會兒,疾步跑進來個穿墨綠黑線繡杜鵑的美人,正是胡媚娘。 胡媚娘面頰微紅,額上滲出層微汗,顯然是著急趕過來的。 她掃了眼屋里的各人,給琳瑯行了個大禮,恭敬地站在一旁,笑道:“妾身給殿下見禮,妾身近日新得了些上好的胭脂,里頭加了金箔,擦上既養(yǎng)人又好看,正準備差人給您送去,沒成想您竟來討了。” “你這老貨,嘴越發(fā)刁了?!?/br> 琳瑯手掩朱唇,笑著瞥了眼胡媚娘,容色稍緩,不似方才那般盛怒,用手指了指紅豆:“這小姑娘可是你的人?”~ “正是呢,她是妾身的遠房親戚,鄉(xiāng)下丫頭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您?!?/br> 胡媚娘趕忙讓下人去沏上等的楓露茶來,她與琳瑯頗有些交情,曉得琳瑯生性風流,這些年便經(jīng)常配些男女歡好的藥送進去,一得了上好的胭脂飾物,也忙不迭地奉上,尋摸到俊俏男子,亦偷偷安排送上公主床榻,有公主這么個靠山,她在王城站的很穩(wěn)當。 胡媚娘曉得此時跪在地上的是紅豆而非庭煙,心里仍記恨當日被紅豆傷了之事,本想借琳瑯的手解決掉這個麻煩,可又怕班燁會恨她,罷了,就算再厭惡,也得保這小妮子一命,萬一這小妖女被逼急了,把不該說的秘密嚷出來,那大家都得吃瓜落兒。 “哎呦,雖說小丫頭跟我沾點親,但她竟敢勾引駙馬爺,定要先掌幾下嘴,再亂棍打死,給她個教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