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生香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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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煙有些委屈地扁扁嘴,仰頭看著魏春山的背,暗道:蠻漢子人品不錯,若不想被班燁那伙沒有心腸的歹人拿捏死,看來得倚靠在蠻漢子身上了,若想跟蠻漢子迅速熟絡起來,只得使賤招兒了。 想到此,庭煙一愣,以前的她遇到這種事,根本連頭都不敢抬,面對陌生人只有躲的份兒,話都說不利索,可為何如今會想出這種法子,還主動和男人套近乎,這是怎么了。 不管了,想不通就不想,干嘛為難自己,保命為上。 女孩眼珠子一轉,哽咽道:“我肩膀可疼了,動不了,大叔你給我穿好不好?!?/br> “麻煩死了?!?/br> 魏春山健步走到上房門口,冷聲喝道:“屋里的婆娘出來,伺候我妹子穿衣裳。” “大大大王?!?/br> 屋主聲音有些顫抖,又有些無可奈何:“我小妾嚇得昏過去了?!?/br> “小妾?” 魏春山皺眉:“那叫你老婆出來便是?!?/br> “老婆回娘家了。”屋主苦笑。 “去你媽的,討老婆不放在屋里,回個屁娘家?!?/br> 魏春山咒罵了聲,站在原地躑躅不已,暗道:女娃娃雖落魄,畢竟是公主,身邊是有個奶媽子伺候的,生活不能自理也是正常。 可,可他一個堂堂大將軍竟去伺候個小丫頭片子穿衣,說不準待會兒還得抱著她把屎把尿,這他媽的若是傳出去了,可是要被兄弟們笑死。 但……女娃娃恐怕是這世上唯一知道賬冊下落的了,而且,也蠻可憐。 想到此,魏春山將頭上的護額解下,綁在眼睛上,摸黑走過去,蹲到庭煙身前,湊近了,低聲威脅:“管好自己的嘴,這事兒若是傳出去,老子就活烤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看我多敬業(yè),從狗年寫到了豬年,哈哈哈 新年快樂 第39章 、一點甜 “絕對不說?!?/br> 庭煙鄭重地點頭, 忽而身子往后縮了下, 怯生生問:“你真的吃人?” “像你這種白白嫩嫩的小矮子,烤個三分熟,撒點辣子就能吃?!?/br> 魏春山咽了口唾沫,用手背擦了把嘴,故意嚇唬女孩:“老子一口一條腿,連骨頭都不吐。” 一陣冷風吹來,庭煙不禁打了個哆嗦, 撇撇嘴:“吃人是觸犯律法的?!?/br> “對啊。” 魏春山不禁莞爾,故作兇很:“所以你別逼我兇性大發(fā),盡早交代賬冊的下落, 到時候就不吃你了,咱們還是好朋友。” 聽見這話, 庭煙憋住笑,沖著面前這個用玄色護額蒙起眼睛的大個子做鬼臉,食指將鼻子頂起來伴豬, 連連吐舌頭。 女孩靈機一動,怯懦道:“你, 你嚇著我了, 我全都忘記了?!?/br> “忘你媽個蛋蛋!小王八羔子, 信不信老子,” 魏春山是個粗人,糙話基本不經(jīng)過腦子,張口就來。話剛罵出來, 他就后悔了,一個這么大個子的男人,竟然欺負個女娃娃,太他媽丟人了,可,可難道要跟她道歉? 該咋道歉。 嗯……別放心上?不好,有點冷漠了; 嗯……對不起了?不好,有點太抬舉她了; “去他媽的,煩死了!” “你罵我!” 庭煙惱了,她右肩疼,抬不起來,攥起左拳用力砸向男人的脖子和胳膊,學了魏春山的強調,罵道:“去你個蛋!” 罵完了,她記起好像少說了一個蛋,手狠狠擰了下男人的胳膊,挺起胸脯,毫不服輸:“不對,去你的兩個蛋蛋!” “呵。” 魏春山咧唇一笑,摸了一下自己的褲.襠,壞笑道:“小娘皮連這都知道?!?/br> 剛說完,他又后悔了。 女娃娃十幾歲的年紀,干嘛要臊她,再說了,她著實可憐,被那些作死的王八羔子給欺負了,這不是逼著她又想起那些糟心事兒么。 想到此,魏春山扭過頭,抱拳給女孩見禮,沉聲道: “對不起了,你可千萬別多心?!?/br> “???” 庭煙給愣住了,這個男人怕不是個傻子吧,平白無故干嘛要道歉。 “那我可給你穿衣裳了?!?/br> 魏春山依舊撇過頭,在衣服堆里摸了許久,摸了件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肚兜,扔到庭煙身上,干咳了兩聲:“肚兜會自己穿吧,這連傻子都會。” “貼身的衣裳,我不穿別人穿過的?!?/br> 庭煙厭煩地將那條凌紅色的綢子肚兜夾起,扔到一邊,嘟著嘴:“我阿娘說女孩子要愛干凈?!?/br> “愛穿不穿?!?/br> 魏春山啐了口,又摸到件厚軟的小襖子。 他深呼吸了口氣,手輕輕地按在庭煙的右臂,慢慢往上,在傷口跟前摸了兩下,隨后從自己懷里掏出方帕子,聞了下,厭惡地扔到一邊,摸索著找到女孩的腳,脫了她的鞋襪,暗道:女娃娃長得這么俊,又是個愛干凈的,她的襪子定比老子的臉都干凈。 好奇之下,魏春山將襪子放到鼻下,聞了聞,果然有股淡淡的花香。 就在此時,這男人連忙將手背后,做賊心虛似得干咳了兩聲,他這是在干嘛,居然聞女孩子的襪子,那過兩天豈不是還要聞她的褻褲肚兜?太他媽惡心了。 不過,女娃娃是個小瞎子,左右看不見,誰還能笑了他去。 想到此,魏春山噗哧一笑,又聞了下香噴噴的襪子。 他將柔軟的襪子撕扯成小塊,輕輕地按在庭煙右肩的傷口上,摸索著解下女孩頭上的發(fā)帶,慢慢地給她將傷綁好,板著臉,道: “你這肚子里有了蛋,傷口可不敢亂用傷藥,保不齊對孩子有害。好在只是皮外傷,我聞著沒了血腥氣,胳膊上的血也干了,暫且先這樣包扎住,明兒讓大夫給你好好看一下。哎,那會兒在破屋里,你還吃了我一掌,雖說我沒用什么力,可你這女娃娃太單弱了,別打出個好歹來?!?/br> “都聽你的?!?/br> 庭煙有些哽咽。 她不懂了,從小到大,她看見二叔三叔殺了父王、欺辱mama,那么狠;她被囚禁在桐宮九年,班燁對她冷冷淡淡的,拿她交換賬冊,隨意辱她,那么絕情。 曾幾何時,她以為這世上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又陰又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現(xiàn)在,為什么眼前這個兇巴巴的大個子和那些人不一樣,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好人這種東西? “你哭啦?” 魏春山不禁皺眉,忙問:“可是綁得太緊,弄疼了你?” “對呀?!?/br> 庭煙將辛酸咽下,看著眼前的男人,莞爾淺笑。 “慫包。” 魏春山啐了口,摸索著將剛包好的帶子解開,重新往松包了些。他搖頭嘆氣,摸了件厚實的小襖子,沉聲道:“先穿右袖子,慢慢地抬胳膊,別扯動傷口了?!?/br> “好?!?/br> 庭煙甜甜一笑,將胳膊伸進袖筒里,從魏春山吐舌頭,搶過襖子,頑皮道:“哈哈,被騙了吧,其實我會穿衣服的?!?/br> “我看你就是欠揍!” 魏春山重重地哼了聲,站起來,兩腿叉開,擋在女孩面前。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聲,男人有些尷尬地咳了聲,手指揉了下鼻子,咽了口唾沫。有意無意地問了句: “女娃娃,你餓了么?” “不餓啊?!?/br> 庭煙一件件地穿好襖子,掙扎著站起來,看著背對他的蠻漢子,比了下個子。 哼,怎么還不到他的肩膀,真討厭。 庭煙嘟著嘴,還像先前那樣拽住他的袖子,氣呼呼道:“穿好啦,現(xiàn)在咱去哪兒?去干嘛?” “睡覺!” 魏春山大步朝上房走去,誰料卻差點把女娃娃給弄摔倒。 一氣之下,魏春山直接將這貓兒似得女孩夾在腋下,悶著頭走進上房,也不知是天太黑,還是他忘了自己太高,腦門又一次撞在了門框上,響聲甚大,將圈里的豬嚇得哼了幾聲。 “去他媽的,這可是第三次了!” 魏春山咒罵了句,站在門口,喝道:“里頭的,你小妾衣裳穿好了么。” “好了好了,小人的也穿好了?!?/br> 屋主忙不迭回話。 “掌燈!” 魏春山沉聲喝道。 只聽一陣窸窣響動,不多時,屋子亮堂了起來。 庭煙此時被男人夾在胳膊下,她晃蕩著雙腿玩兒,打了個哈切,抬眼看去。 這屋里甚是平凡,所用器具皆是舊年的,地上坑坑洼洼的,墻角放著個腌菜大缸,屋子正中間擺著張四方桌,炕上的被子已經(jīng)疊好了。 而那屋主和小妾兩個穿得整整齊齊地,站在當?shù)厣稀?/br> 屋主瞧著約莫三十多歲,細長眼,貌不驚人;那小妾倒是白凈,算不上好顏色,也能看得過去。 “叫什么?家里作何營生。” 魏春山冷冷問,他將庭煙放在炕上,雙臂環(huán)抱住,低頭看著屋主二人。 “小人名喚朱進,在街面做點小買賣,此是小妾趙氏?!?/br> 屋主恭敬回答,他本來甚是火大,已然將殺豬刀別在腰后,若這強人敢動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是。 可當他一瞧見這夜半來的強人如此高大健壯,雖年輕英俊,可通身的煞氣,就算十個他都不夠這位大爺打的。而那位炕上坐著的小娘子呢?呵,他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俊的女子,白嫩嫩的小臉,無辜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櫻桃小嘴嘟著,該是什么樣的老子娘才能生出這么好看的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