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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除了和傅司厭結婚這件事,還有一件十分緊迫的事情,那就是傅司厭的壽命。 傅司厭的面相是真的很差,整個就一死人臉,月茶完全可以合理的懷疑,他也許等不到和傅司厭結婚的那一天,傅司厭就死了。 如果傅司厭真的在結婚前就死了,那傅家祖?zhèn)鞯慕o兒媳的手鐲,他豈不是一輩子都拿不到了? 月茶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和傅司厭結婚這件事可以循序漸進慢慢來,但挽救傅司厭壽命這件事卻刻不容緩! 屋子里沒有任何的光亮,月茶看不清傅司厭此刻是什么模樣,同樣的,傅司厭也看不清月茶的樣子,加上傅司厭根本就不看月茶這邊,月茶也就放下心來,將雙手背在身后,迅速結出一個指法印來。 這個指法印沒什么別的作用,只是將他身上的福澤分一些到傅司厭的身上而已。 月茶說他自己身上福澤深厚,真的不是騙人的。 月氏一族就是被福澤寵愛的一族,尤其是月茶身上,福澤深厚得簡直就是別人幾千輩子都求不來的。 現在他把自己身上的福澤分一些給傅司厭,那傅司厭就會多一些好運,少一些霉運,同時,這些福澤也會改善一下傅司厭那極差的面相。 不過,福澤這種東西,是非常玄乎的存在,普通人是很難確切的感受到的。 只會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好像變得好運了,又或者倒霉了一些。 月茶仗著傅司厭是普通人不能明確的感受到福澤的轉移,分享福澤分得是肆無忌憚,卻沒注意到另一邊坐在沙發(fā)上的傅司厭忽然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就起身站得離月茶更遠了一些。 月茶這是第一次把自己的福澤分享給普通人,經驗不是很足,也不知道到底要分享到什么程度才算合適,于是就一直給傅司厭分享。 福澤從一個人的身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往往都是帶著無私的善意的,這份善意,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傅司厭,都是無法拒絕的。 傅司厭已經盡量的站得離月茶遠了,可月茶身上的福澤還是源源不斷的朝著傅司厭身上涌過來。 真的不知道這個少年身上的福澤怎么會這么多,簡直比他所有的粉絲加起來都還要多。 傅司厭正思索著如何阻止這種情況,結果耳邊就傳來“撲通——”一聲輕響,恰逢此時酒店已經解決了停電的問題,所有的燈光剎那間亮起,傅司厭一眼就見到了暈倒在門邊的單薄少年。 傅司厭:“…………” 酒店重新有了電,原本還有些在走廊上逗留的客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了屋。 傅司厭本來是不想搭理月茶的,可月茶暈倒在他的房間,要是被人看見,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加上月茶因為他減少了不少福澤,可能會有損壽命。 傅司厭盯著暈倒在地上的少年,靜默兩秒,到底還是走到了門邊,蹲下身,伸出手在少年外套的衣兜里摸了摸,摸出來一張房卡,看了眼上面的房間號,然后把少年打橫抱了起來,送回了房間。 “嗡——嗡——嗡——” 月茶是被手機震動的聲音吵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怎么睡覺,還是因為分享福澤消耗太大,月茶的大腦運轉得非常遲緩,眼皮也沉重得有些睜不開,他伸出手胡亂的往床頭柜上抓了好幾下,才抓住了吵鬧的罪魁禍首。 【05:00】 手機上的時間正好顯示五點整,月茶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兩秒,盡管精神狀態(tài)還是有些不太好,但還是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還沒忘記,他今天早上六點的飛機離開,從這家酒店到機場需要半個小時左右,所以他五點就得起床。 只是,他怎么不記得他昨晚是怎么回來的了? 然而,時間根本不允許月茶去細想,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月茶一邊洗漱一邊接通了電話。 “小茶,起床了嗎?我們十分鐘后退房離開?!?/br> 孫大虎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是刻意壓低的溫和聲線,讓人在清晨格外寧靜的時候聽起來也并不會太刺耳。 “起了,你過來吧。” 月茶回復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把昨晚摘下的耳釘重新戴在了左耳上。 他的耳釘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模樣,昨晚那種發(fā)燙的感覺也已經完全沒有了。 是因為傅司厭已經帶著鐲子離開酒店了嗎? 孫大虎來得很快,他把月茶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遺落下什么物件,然后才提著行李箱和月茶一起離開了酒店。 月茶和孫大虎的機票都是頭等艙,候機的時候可以進入VIP休息室等待。 兩人早上出發(fā)得早,都沒有吃早飯,因此當兩人辦理好登機手續(xù)之后,趁著還有十來分鐘的登機時間,孫大虎便迅速離開了休息室,去給月茶買早餐。 偌大的休息室里,只有月茶一個人在休息,他戴著黑色的帽子和口罩,低垂著眸子翻著手機通訊錄,只是翻了沒幾下,眉心就輕蹙了起來。 “昨晚應該想辦法拿到傅司厭的聯系方式的……” 娛樂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小的時候,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可大的時候,真的也是怎么都見不著。 譬如他和傅司厭,早就互相有所耳聞,可也是直到昨晚,才第一次見到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