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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雁南飛就感覺到自己的襯衫扣子被大力扯飛了好幾顆,胸口一涼,季承梟的吻落了下來。 ……此處省略一千字…… 第十九章 喂我 一夜大戰(zhàn)過后,床上床下皆是一片狼藉,衣服內(nèi)褲落了一地。 雁南飛醒了,從脖子到胸口沒一處是好的,低頭就能看到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跡,這些全都拜季承梟所賜。 床上的季承梟比雁南飛平時看到的粗暴多了,再加上沒開燈,他看不到對方臉上的表情,猝不及防就被壓倒了,甚至還體驗了一把做0的待遇。 想起季承梟,雁南飛才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地上也只有他一個人的衣服。 季承梟人不見了…… “靠,拔吊無情?!?/br> 昨晚玩得太猛,導致雁南飛現(xiàn)在稍微動一下身體都不行,因為他的菊花實在是太痛了! 摸過手機,雁南飛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說他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有什么事就發(fā)微信說。 掛了電話,雁南飛靠著自己強大的求生欲艱難的下了床,然后齜牙咧嘴的把衣服穿上。 但是由于昨天晚上戰(zhàn)況激烈,他的襯衫扣子直接被蹦飛了好幾顆,這會兒壓根扣不上,胸前那些曖昧的痕跡一覽無余,肯定不能就這么出去。 得想個辦法才行,不然他真的要餓死在這個房間里了。 說干就干,雁南飛幾乎把房間里的柜子都翻了個遍,想看看有沒有衣服或者圍巾之類能給他遮吻痕的東西。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根本就沒有。 最后他放棄了,懷疑人生的趴到床上,考慮要不要再給秘書打個電話讓他送衣服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把雁南飛飄出去幾十里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 房門被人打開了,雁南飛艱難回頭,就看到季承梟拎著兩個塑料袋穿戴整齊的朝他走過來。 “很疼嗎?”季承梟一只手放在雁南飛被西褲包裹著的翹臀上,輕輕按了一下。 被他這么一按,疼得雁南飛生理眼淚都快飚出來了,回身立刻把那只手打掉。 “我懷疑你想謀殺親夫,并且證據(jù)確鑿?!毖隳巷w扶著腰,撐著床沿一點一點站起來。 “還能站起來,說明問題不大?!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季承梟多少還是有點良心的,從袋子里拿出來一只藥膏,擠出一大坨在手上,對雁南飛說:“轉(zhuǎn)過去,趴下?!?/br> 雁南飛知道他要干什么,上藥這種事他自己來也可以。 這會兒他的菊花肯定是慘不忍睹,哪能脫褲子給季承梟看。 “放桌上吧,我自己來就行,不用麻煩親愛的?!毖隳巷w繃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盡快處理會發(fā)炎?!奔境袟n說。 雁南飛點點頭,說:“我知道,一會兒我自己涂?!?/br> 見他這么嘴硬,季承梟把藥放到桌上,去衛(wèi)生間把手上的洗掉,然后從另一個袋子里端出一碗皮蛋瘦rou粥。 “涂好藥把粥吃了。”季承梟說。 雁南飛委屈巴巴:“親愛的你就不能喂我吃嗎?好歹我破例讓你上了一次?!?/br> “先把藥涂上?!奔境袟n十分淡定的繞過這個話題。 沒錯,昨晚,他把雁南飛上了,而且只差那么一點點就被反攻了。 雁南飛:“行,我先去涂藥,但親愛的你得說話算話,一會兒要喂我吃喲?!?/br> 就算昨晚被壓了一次,雁南飛依舊覺得自己攻氣十足,完全可以反撲季承梟,前提是要等下次,現(xiàn)在他的屁股真的要疼死了! 季承梟買的這藥好像有點止疼效果,涂完屁股好像沒那么疼了,很神奇。 “這藥不錯,你哪買的?”雁南飛打量著那只藥膏的包裝,嘖了聲,說:“把名字告訴我,回頭我也去買兩箱回家囤著?!?/br> “你確定?”季承梟說。 雁南飛抬頭,就見他一副想笑的樣子,有點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說:“確定啊,怎么了嗎?” “這是痔瘡膏?!奔境袟n把完整的包裝盒丟到床上,上邊印著痔瘡膏三個大寫加粗的黑字。 雁南飛:“……” “對了,你們公司是不是要準備團建了?”季承梟打開裝粥的塑料盒,想起了昨天他去南風還車鑰匙時看到的那張通知。 由于季承梟怎么都不肯喂他,餓到極致的雁南飛自能自食其力自己動手,聽到這話點點頭:“是啊,過兩天吧?!?/br> “打算去哪?”季承梟問。 雁南飛放下塑料勺,想了想,說:“現(xiàn)在還不確定,明天開會征求大家的意見,我們公司還是很民主的?!?/br> “普吉島怎么樣?”季承梟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本旅游雜志,翻了兩頁,剛好停在普吉島的旅游宣傳頁。 “等等,你們公司不會也要組織團建吧?”雁南飛盯著他。 季承梟合上旅游雜志,站起來拉開窗簾,午后明媚的陽光正好落在他肩上:“嗯,有這個打算?!?/br> 今年季風承包的項目太多,員工們熬到深夜加班工作是很正常的事,剛好最近事情都談得差不多了,可以適當?shù)姆艓滋旒俅蠹乙黄鸪鋈ネ嫱妗?/br> “你們要去普吉島?”雁南飛問。 季承梟坐回沙發(fā)上,沒有立刻回答。 季承梟:“應(yīng)該是?!?/br> 普吉島的夏天一直都是季承梟向往的生活,他不喜歡冬天,可惜生意都在國內(nèi),他也一直很忙抽不開時間,最近剛好忙完了手頭的工作,終于可以趁員工團建跟著一起出去度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