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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想起來,你過生日,喝醉了,拉著我,一直叫我老公?!绷殖汗粗旖牵告傅纴?。 連昭可不知道喝醉后被拍視頻叫老公的事情,一臉你胡編亂造的神情說:“不可能,我那個時候只是把你當老板,怎么可能叫你老公,這也太羞恥了,我做不出來這種事?!彼浀媚莻€時候只被黑板鬧著叫了幾句老婆,白板在他眼里一直是高貴的大少爺,怎么可能叫他老公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是說了嗎,你喝醉了。” 連昭義正言辭地說:“就算我喝醉了,那我也是有底線的喝醉,絕對不可能叫你老公啊,連另一個你都是叫我老公,我怎么能叫你老公呢?”他自認為面對白板的時候,還是很端正的,所以沒有理由叫他老公。 林澈圈著連昭的腰說:“那我導出來給你看。” 連昭覺得林澈在誆騙他,呵呵道:“那你發(fā)來?!蔽业挂煤每纯?。 林澈松開手,拿出手機,翻找到相冊,把準備好的視頻打開給連昭看。 掐頭去尾,只有中間連昭醉醺醺叫林澈老公的畫面。 連昭聽得面紅耳赤,那叫一個害臊,結結巴巴地說:“這怎么可能!”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林澈一本正經地說:“可能是你把老公兩個字當成老板了,就這么一直叫下去了?!泵髅饕曨l是他給連昭看的,現(xiàn)在卻還幫連昭想理由。 連昭一聽,忍著羞恥,反復看了兩三遍,認同林澈的話說:“對,這的確像是把老公兩個字當成老板了,所以才叫的這么順口,我就知道不可能無緣無故叫你老公的?!彼J可這個理由。 林澈拿過手機放到桌子上說:“那我現(xiàn)在想聽你叫我老公,以前是老板沒錯,現(xiàn)在總該可以聽一句老公了吧?”喝醉了叫固然可愛,但清醒狀態(tài)叫兩聲豈不是更添情趣。 連昭卡住,忽然意識到,好家伙,這人在這里等著他呢。 “那你怎么不叫我老公?!彼詾榘装鍟群诎羼娉忠恍?,不會隨意叫一個人老公,想讓他知難而退。 結果,結果,完全出乎他意料,林澈聞言,很從容地叫道:“老公?!?/br> “……”有唔搞錯,你們兩個為什么對老公這兩個字這么隨意,說叫就叫,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顯得我格格不入。 不過說真的,黑板叫他老公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甚至覺得這是黑板能干出來的事兒。 可白板叫他,心里莫名的還有點爽。 可能白板平時太正經了,就偶爾在床上不正經那么一陣,顯得難能可貴? “該你了。” 連昭故意抱怨道:“你怎么把這個稱呼叫的這么隨便,顯得很不正式啊?!庇幸馔涎?,東拉西扯。 林澈好整以暇地問他:“那你覺得什么時候叫比較正式,嗯?”說著湊近他的臉頰。 鼻息噴薄。 連昭覺得頸脖癢癢的,頭往后仰了仰說:“最起碼不是現(xiàn)在?!?/br> “我倒覺得,隨時都可以叫,一個稱呼,可以讓你的伴侶開心,叫幾聲何樂不為?!?/br> 連昭記得林澈以前說他喙長三尺,他后來去百度了,知道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他覺得,這個詞兒其實也可以給林澈用。 他也挺能言善辯的,不像自己巴拉巴拉說一堆才能把人忽悠住,而林澈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把他說服。 比如說現(xiàn)在,他就覺得林澈說的很對。 就一兩句稱呼,有什么不能叫的? 連昭看著林澈,特意往旁邊坐一坐,停頓片刻,說:“你等我醞釀醞釀。” 林澈伸出手,示意他隨意,倚靠在沙發(fā)上,等他醞釀。 連昭深呼吸一下,告訴自己,不就是叫老公,有什么不能叫的。 就在他心一橫,氣沉丹田,沉聲叫道:“老公——”沒有柔情蜜意,仿佛是被脅迫一般。 只見他在叫的同時,書房門被直接打開,抱著一疊文件的陳淙站在門口,剛好目睹連昭一臉嚴肅的叫老板:老公。 陳淙一直把連昭當成可憐的替身,如今親眼目睹連昭被強迫叫老公,心里震驚,面上還要強作鎮(zhèn)定,仿佛什么都沒聽到,對林澈說:“老板,這是這個月需要你簽字的文件,我剛剛以為書房沒人,準備把東西放下就走,抱歉?!弊詮穆牰嗔诉B昭叫老板,陳淙現(xiàn)在也下意識叫老板,而不是什么林先生。 連昭在看到陳淙進來的時候,就直接一個轉身趴在了沙發(fā)上,裝作無事發(fā)生,心里各種哀嚎,救命啊,為什么每一任管家都可以看到我最尷尬的時刻! 林澈心里忍著笑,故作平靜地點點頭說:“放桌子上吧,下次記得敲門就好?!?/br> “是?!?/br> 陳淙深深地看一眼趴在沙發(fā)上柔弱可憐的連昭,放緩腳步,一步一頓的離開,仿佛只要自己走慢一點,連昭就可以少受一些委屈。 等到陳淙離開還貼心的關上房門后,連昭翻個身平躺在沙發(fā)上,宛如一條翻白肚的小魚。 林澈伸出手想要拉他起來。 “只是被聽到叫了一聲老公,不用這么崩潰吧?”他并不知道連昭之前和陳淙說過什么,自然也無法理解他的尷尬。 連昭慢悠悠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著林澈說:“你不懂?!?/br> 我不懂? 林澈沒繼續(xù)逗連昭,讓他一個人緩一緩,給廚房打電話吩咐晚上的餐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