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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韻笑吟吟地說:“巴不得一直帶著椒椒,椒椒懂事又乖巧,出門在外,從不鬧性子,讓人愛都愛不過來,是我見過最乖的寶寶,你想去哪兒玩去哪兒玩,下雨知道往家跑就行?!逼鋵嵶蛱焱砩纤麄兲貏e想給連昭發(fā)信息,問問他幾點回來,但又擔心打擾他的興致,以為在催他回家,好在還沒等他們問,連昭自己就發(fā)信息說他在做什么,幾點回去,便放下心來。 下樓吃過早飯,一家人坐在客廳聊天,宋天泓也拄著拐杖悠悠達達的進來。 這次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但依然粗聲粗氣,一臉不好惹,看著不好惹,但那天他回去之前,還給椒椒包了個大紅包,椒椒的錢基本上都在連昭這里,他當時看了一下,好家伙,五位數(shù)起步,這位舅爺,那是想當?shù)拈熅b。 如此闊綽,脾氣差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人家這叫不善言談罷了。 所以,就算舅爺臉色再臭,連昭都笑瞇瞇的,一臉的好脾氣。 而椒椒呢,根本不在乎舅爺爺臉臭不臭,依然熱情地跟舅爺爺互動,當然,也和太奶奶,太爺爺互動。 椒椒忙著跟三位老人互動,連昭時不時看一眼手機,等待著關(guān)于身體檢測以及糖果檢測的報告。 報告是10點半出來的,一出來,林澈就發(fā)給連昭看了。 “身體沒問題,說明昨天并沒有中招,至于糖果,的確含有□□成分?!?/br> 聽到這話,連昭為自己的身體松口氣,但也為糖果而難受后怕。 越發(fā)慶幸昨夜林澈的陪伴,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早就吃了,今天可能也會分給孩子吃,因為他吃到什么好吃的,總會想要給孩子也嘗一嘗。 林澈看到報告則眼神越發(fā)的冷冽,比昨天發(fā)現(xiàn)糖果時還要陰沉。 這樣陰沉的表情是從未在連昭面前出現(xiàn)過的。 林澈想了想后對連昭說:“今天先不提,明天你可以裝作覺得這個糖很好吃,跟對方聊一下,我記得你說他加你微信了?” “是,這么一看,昨天他的確熱情的過頭了。”當時玩麻將玩的開心,只以為是玩的投機,也沒想那么多。 在那也輕松歡樂的氛圍里,真的很難去懷疑一個人正在算計你。 “椒椒怎么樣,還適應嗎?” “椒椒一切正常,只要沒波及孩子,我還能忍,一想到還想害我孩子,真是恨不得挫骨揚灰,我怎么就惹得他不爽了,真不明白,我跟他也沒交集啊?!焙⒆涌墒撬拿?,這個孫琦怎么這么惡毒。 “沒準一切另有其他人安排這件事呢,主謀不一定是他?!绷殖哼@樣講。 連昭一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想的簡單了點。 “背后還有人……我也沒跟人結(jié)仇,結(jié)仇的都被你送到監(jiān)獄去了……”他真的很不解,他人生中遇到的事情,真的沒有關(guān)于教唆他人吸毒這種只在影視劇中見到的事情,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旦染上這玩意,那可是家破人亡,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簡直生不如死。 “利益是驅(qū)動力,或許你碰到了誰的蛋糕,所以想要把你踩到水坑里,讓你起不來?!绷殖悍畔卤?,看著關(guān)于周家誠的資料。 看似關(guān)系與他不大,可想一想這之間的關(guān)系,他的兒子,再想一下他們周家的事業(yè)已經(jīng)在逐年下滑。 或許宋家的利益與他無關(guān),可為孩子爭取利益呢? 連昭的出現(xiàn),在他眼里一定很礙眼吧。 周淮緒是他小兒子,宋知逸是他大兒子,孫琦是他妻子的外甥,串聯(lián)起來,他不相信這事兒這個做父親的不知道。 宋知逸的資料看起來很干凈,圈子也簡單,不像他父親那樣復雜,尤其是這個孫琦,有前科,以前吸過毒被查過。 如果宋知逸有參與,那么當初就沒必要促成連昭回宋家這件事,想要阻止連昭回去是很簡單的,如果沒記錯,連昭說過,是宋知逸發(fā)現(xiàn)他,并和家里人聯(lián)系,大動干戈的放下工作來A城尋找他。 而這件事,誰最坐不住,一定是這個周家誠嫌疑最大。 宋知逸事業(yè)做得很好,不見得會為了這點利益,可作為父親的周家誠坐得住嗎? 他一定很擔心周氏的未來,這關(guān)乎著他小兒子的未來。 如果大兒子獲得的多一點,是不是就能勻一些給小兒子呢? 只要想清楚這里面的關(guān)節(jié),想要解決,就變得非常簡單。 但這人千不該萬不該招惹連昭。 為什么要覺得他的昭昭很好欺負呢? * 翌日,連昭按照林澈的吩咐,下午給孫琦發(fā)了一條微信。 連昭:小琦,昨天小周給我一些糖果,說是你從國外帶回來的,能告訴我叫什么名字嗎,還蠻好吃的,打算也找人代購一些。 孫琦:這個是國外一個商店限定出售的手工糖果,不一定買的到,如果喜歡的話,我改天給你送一些,我那里有兩盒,對了,這兩天有空嗎,還想摸牌,不如叫表哥一起,再去玩一玩。 幾乎是秒回。 連昭:知逸在忙工作,年底了,事情比較多,還要參加年會,可能沒空。 孫琦:那連昭哥呢,你可以來啊,我組織,剛好把糖果帶給你。 連昭:是上次小周給我的那個口味嗎,我只要這個口味的,別的不一定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