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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姨挺挺有法治觀念。尚揚回憶說,去年她找小區(qū)保安,說她們家那棟樓有不法活動,大中午的不睡午覺,聚眾賣yin,把她給吵醒了,結果保安報了警,片警把樓上樓下都敲開門看情況,是有一家高中生放了暑假自己在家,看毛片,聲音開太大了。 金旭做過片警,對這些烏龍事不陌生,但還是聽得笑了起來。 片警不會哪天來敲咱們家門吧?兩人一狗進了樓道,等電梯,金旭輕聲道,有時候,你聲音也不小。 尚揚: 金旭休大假,來北京住進他這家,時間還不到點倆禮拜。 這一對男的,一早一晚,風雨無阻,幾乎沒一天落下過,比吃飯睡覺更積極,比上班打卡更準時。 剛開始還講點禮義廉恥,關著門,但在臥室里頭也有響兒,把小狗給急得,又是撓門又是唧唧汪汪地叫,沒幾天,人不要臉了,狗也習慣了,天天急好幾遍它也很累,這之后,別說關著房門它看不見了,有時候倆男的在客廳在廚房,親得唧唧嗚嗚火花帶閃電,小狗倘若不困,想看就看會兒熱鬧,不想看就直接倒頭睡了,rou吃多了會膩,毛片看多了也煩。 上樓進了家門,兩人都去換衣服,準備出門吃飯去。 金旭換他自己搭好的那一身,尚揚則是要把警用襯衣換下來。 剛開始倆人還各自換衣服,一邊聊等下去哪兒吃飯的事,首先排除了法餐 聊到半截不聊了。 外頭啃玩具的小狗支棱起耳朵聽了聽來了,這熟悉而煩人的聲音。 第28章 磨蹭了一會兒才出門,等吃過飯回來,兩人一狗又出去遛了個彎,回來睡覺。 晚十點半。 先一步搞完個人衛(wèi)生的金旭靠坐在床頭,等得有點不耐煩,本來是左腿壓著右腿,又換成右腿壓著左腿,兩腳無聊地晃了幾晃為什么領導洗澡總是這么慢? 等尚揚吹完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一出來,金旭噌一下坐得端正,道:快過來。 尚揚卻想朝外面走,問:我忘了,你給狗加過水了嗎? 加了,剛才我看了眼,它已經睡了。金旭道,快點來,別管狗,管管我。 尚揚便停止了出去看看的意圖,轉身打量金旭,用譴責的語氣念了金旭的警號,而后道:你這小探員怎么回事,每天一洗完了澡,就只穿條內褲躺在領導床上,是等著勾引領導嗎?這像話嗎? 不像話。金旭虛心接受批評,并道,應該領導什么都別穿,躺這兒勾引我才對。 尚揚已來到床邊,作勢揮了右拳要捶他,被他反手一格,尚揚的左手又迅疾地自下而上直取他的咽喉,他既不躲也不閃,等尚揚得手,以虎口卡住他頸部的同時,他伸手過去托抱起尚揚,把人抱到自己身前來。 尚揚的手只是松松地卡著他的脖子,兩人卻是親密地抱在了一起。 須臾間,攻守之勢互換。 用的哪瓶沐浴露,這么香,金旭在尚揚睡衣領口處聞了聞,那里露出的一片肌膚白得發(fā)亮,他說的也并非問句,是句陳述性表達,蜜里泡過一樣。 一陣皮膚碰觸,布料摩擦的聲音后。 尚揚臉上浮起了紅暈,雙手繞到金旭背上抱著他,側過臉伏在他肩上,小聲說了句什么。 那話、那聲音像羽毛一樣搔進金旭的耳朵里,他回了句:我給狗加過了,你這從哪兒來的? 工作日里那種頻率已經算是有所收斂,這一下放了假沒時間和工作約束,更是了不得,半夜才消停了睡覺,早上天剛亮,金旭起床去洗手間小解,解完精神了,回來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尚揚身上的被子撩起來扔一邊,換了自己蓋上去,動手動腳,動胳膊還動腿,哪兒都動。 尚揚睡得迷迷瞪瞪,當場罵起來了,罵兩句被金旭吻住,嘴里沒了聲兒,其他聲兒可不小。 等到太陽從窗簾底下晃進來了,尚揚被折騰出一身汗來,只說了句要洗澡,臉一歪,又睡著了。 兩天后,中秋節(jié)當天,他帶金旭回家,和父母一起吃了頓佳節(jié)團圓飯。 金旭要來北京待上半年,主要目的當然是從高強度工作中抽離出來休個大假,間接目的是把健康問題調整一下。 但對外宣稱的官方目的,說他是來進修的。 當時尚揚去找金旭的直屬領導替他請假,人家擔心金旭這一來就不回去了,當即表示來是可以來,假也可以休,但要給金旭安排一個為期半年的進修課程,等進修完就回去復職。 實際上一般這種短期進修,都是為了提干做準備,金旭剛提沒多久,還沒到能再提的時候。只是這么一安排,他的人事關系短期內就調不走,進修完了也還得回去好好工作。 本來就沒想跑路的金旭覺得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尚揚卻覺得挺好,正好跟父母有說法了 小金來干嗎呀? 來進修的。 這不比說他來跟我同居,合適多了嗎? 尚家父母都是老公安,mama光榮退休數年,爸爸年初也辦了病退,當時心腦血管出問題,急癥上來倒下去了,休養(yǎng)了這大半年,恢復得還行,從走路還得拄拐到正常能自理,最近都能下樓拿快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