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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附一個委屈表情包。 尚揚徹底不會回了,他是真以為井軒找他聊正事,誰知道還真就是來撩他。 聽我的,金旭可太會跟男同聊天了,當即支招道,問他有沒有前男友,怎么分的手,有沒有因愛生恨。 尚揚怒道:干什么,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但金旭并不是開玩笑,端正了神色,說:他可沒有告訴警方他是個男同,提供給辦案警察的嫌疑人人選,很有局限性。 尚揚一怔,恍然明白,趁這機會,借著這層關系,向井軒問出一些他沒跟警察實話實說的問題。 金旭把拖布收起來,坐到尚揚邊上,但離得有段距離,只看著尚揚,沒盯著尚揚手機屏幕看。井軒不是犯罪分子,甚至都不是嫌疑人,這兩人的聊天內(nèi)容,從性質(zhì)上說是公民隱私。 很快,井軒便回答了尚揚關于前男友的問題,態(tài)度和措辭都相當認真,把基本情況介紹完畢,還在結(jié)尾道:我對每段感情都很認真,確定關系后都會全情投入,不合適導致分手的話,也不會糾纏,尚警官,你不再考慮下我嗎? 尚揚再次感到了不適,帶了點故意的成分,回答道:謝謝,不考慮,我們真不合適,我男朋友如果要跟我分手,我是必定要死纏爛打的。 這回答大概是井軒的萬萬沒想到,半天沒了反應。 尚揚也先不理會他,挑了可能與案情有關的重點信息,透露給金旭:井軒說談過兩個,第一個是讀書時的華裔同學,很多年前的事了,第二個是中國人,但也已經(jīng)分手一年多,沒重大矛盾,和平分手。 金旭又想到另一種可能,道:他爺爺重病,會不會因為爭遺產(chǎn),他的叔伯兄弟們暗算他? 尚揚對這個情況還是知道一些的,道:他爺爺沒有遺產(chǎn),退休工資一分沒留,全捐了,沒買過房,離休后一直住干休所。 金旭肅然片刻,道:那怎么養(yǎng)出這樣的孫子? 尚揚道,其實井軒的為人也還過得去。如果他真有過違法犯罪行為,那再另說。 基于目前了解的事實來看,井軒不是個壞人,甚至還能算得上是個有魅力的單身男性,英俊且多金,沒靠著家里當個混日子的廢柴,而是積極尋求和創(chuàng)造自我價值。 即使是在想找尚揚戀愛這一節(jié),也是實事求是地直接說了從協(xié)議情侶做起,沒有騙人感情的意圖和舉動。雖然是有讓人覺得不舒服的言行,結(jié)合井軒自己的成長環(huán)境,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尚揚更希望他在遵紀守法之余,去找別的男同談戀愛,反正別找自己。 尚揚與井軒聊了幾句,又無話可說了,對金旭道:他自己懷疑可能是商業(yè)上的競爭對手想搞他,不過他也沒清楚的頭緒。 他似乎完全不害怕,金旭道,也不怕警察因為這事查他,是不是? 尚揚道:好像是,他表現(xiàn)得還挺坦蕩的。 井軒的表現(xiàn)確實不像是做過虧心事。 你還有什么想問他的嗎?尚揚道,沒有我就跟他道別了,一直這么尬聊也怪累的。 金旭道:沒了,可以拉黑他了。 尚揚結(jié)束了跟井軒的對話,結(jié)尾還很官方地叮囑他有事找警察,然后把手機一丟,叫狗:白!來跟爸爸玩! 伊麗莎白躲在角落里已經(jīng)睡著了,一被叫醒,給忘了剛才的事,搖著尾巴歡快地跑來玩,被尚揚一把抓住按在腿上梅開二度,狗臉猙獰呲牙咧嘴,被剪了剛才沒剪完的指甲。 次日上班,尚揚繼續(xù)準備會議材料,助手金旭也去刑偵局接著觀摩學習。午休時間要去吃午飯了,尚揚習慣性到隔壁叫助手一起,到門口隔窗看見空蕩的工位,才反應過來,只好自己去了食堂。 進食堂迎面遇見熟人,對方打了招呼,接著便問:你助手呢? 有事忙去了。尚揚道,心里升起些空落落的滋味來,連旁人都已經(jīng)習慣他與金旭整天形影不離了。 打好了飯,吃了幾口,他覺得今天飯菜都變得難吃了,忍不住拿出手機來,給金旭發(fā)了條微信,問:出去了還是在單位?有時間吃飯嗎? 停了好幾分鐘,金旭才回他:在外面。 尚揚猜他應該正忙,把手機收了起來,慢吞吞地吃著飯,眼睛看著食堂入口,等看到有位刑偵局的年長同事進來吃飯,是他認得的人,他就過去向人家打聽了下,對方告訴他:負責外賣員被殺一案的同事帶著金旭一起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要再做一遍實地勘查。 尚揚道:你們領導同意帶他去現(xiàn)場了嗎?畢竟金旭只是頂著研究所見習助手名頭的地方同志。 那位刑偵局工作的大哥卻笑著說道:怎么會不同意?你知道吧,小金在刑偵部門很有名的,現(xiàn)在有機會讓他親身參與下咱們辦的案子,能看看他實際能力到底怎么樣,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實,這不是挺好的機會嗎。 過了一會兒,研究所杜副所長來吃午飯,打飯后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了落單的尚揚,就過來和尚揚拼桌,他知道助手被尚主任派去學習了,一臉笑瞇瞇地問:小金還沒回來?他在那邊學習得怎么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