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愚人、拯救豪門大佬后我紅了、五厘米、不入愛河、對等關系、我兄弟成了個玩咖、夏浪、影帝給我做媒后泡在醋缸里了
詹軒昂說:不對,他這是彎著腰,伸著脖子,實際應該更高,基本符合張立一米八六的外形特征。這個時間點,這個走向,看來他是剛從廠區(qū)那邊過來,要經(jīng)過幸福街去清水花園。 趙尤說:詹隊,3號凌晨,馬路面上拍到花店門口的畫面再調(diào)出來看看。 詹軒昂便調(diào)了視頻出來,三人都盯著顯示器,只見視頻里一群黑衣人在一家花店門前散開了,詹軒昂指著其中一個說:這個人像張立。 趙尤指著另外一個走路斜著肩膀的說:這個是那個慣偷。 晏伯遠按住趙尤的椅子,道:很明顯張立在跟著他。 張立尾隨著那慣偷消失在了監(jiān)控畫面里。 詹軒昂揉著眼睛,往后靠去,拿起保溫杯在手里轉(zhuǎn)著圈,悶著沒話。晏伯遠道:如果張立5號凌晨從6樓露臺翻下來的時候真的在304看到了什么如果他真的看到了304案的兇手,那只要嚴查6月4號,5號出入小區(qū)的人,查一下周邊的監(jiān)控或許能找到304兇手有關的線索。 詹軒昂轉(zhuǎn)開了杯蓋,呷了一口茶,點了根煙。袁園走過來開了條窗戶縫,給窗臺上放著的吊蘭澆了些水,提了句:不然我去和陳局商量一下吧? 詹軒昂做了個按住的手勢:先別忙,304那兩具尸體死亡的時間雖然不好推斷,不過我聽王世芳的意思是戴柔已經(jīng)讓他們挨家挨戶打聽了,4號白天、晚上,5號凌晨有沒有在小區(qū)里見過什么可疑的人,周邊的監(jiān)控點也都在看在查了。 這時,白嵐從外面進來了,她著實松了口氣的樣子,進來匯報說:詹隊,許阿昌承認了,他和張立值夜班的時候確實睡著過,說是4號晚上吃了外賣后就有些困了,張立說去上廁所后,他就睡了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5號凌晨兩點多了,他還承認那一個星期里,他和張立值夜班的時候都發(fā)生過這種事,都是差不多十一點多吃外賣,吃了就很困,就睡了過去,他以為是夜班上多了累的,每次醒過來,他看自己也沒睡著多久,一般也就一個多小時,睡得最久的一次就兩個小時,就是4號吃了宵夜之后睡著的那次,他之前怕說出來丟了飯碗,也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沒說。 晏伯遠道:那他覺得每次他醒過來之后看到張立,張立有什么異樣嗎?比如氣喘不喘,身上的衣服有沒有什么不一樣,鞋子是不是弄臟了之類的? 殊樂問了,說是3號凌晨那天,覺得張立的鞋子有些臟,但是3號晚上工廠那邊下了點雷陣雨,他想他可能是剛才去外面走了一圈,就也沒多想。 詹軒昂拍了下趙尤:怎么又沒聲音了? 趙尤翻出詹軒昂桌上的一疊物證資料圖片和阿發(fā)的筆錄,指著其中一行說:雙肩包是打算翻新汽車的時候在車子后排下面發(fā)現(xiàn)的?那包呢,現(xiàn)在在哪里? 詹軒昂道:雙肩包經(jīng)過辨認是田可人的,她媽給她買的,就由她父母和其他一些追回來的東西一塊兒帶走了。 趙尤道:多久之前買的? 你什么意思?晏伯遠低頭看著那些物證圖片,這包不是什么名牌去田可人家里的時候,她柜子里也不是沒有雙肩包那可能是大減價,很劃算就給女兒買了一個? 白嵐走了過來,也跟著看那雙肩包的圖片,道:追究這個問題沒什么意義吧? 詹軒昂說:她媽說是一年前買的,還問我要不要看發(fā)票,發(fā)票還留著呢,她可以證明包是她買給田可人的。 ???白嵐挽了下頭發(fā),道:一年前買包的發(fā)票還留著? 晏伯遠道:張立殺了人之后,偽造了現(xiàn)場,隨便拿了只雙肩包,開始搜刮家里的財物,什么亂七八糟值錢的東西都往包里塞,然后肯定是先離開現(xiàn)場為妙,畢竟許阿昌被下藥之后,留給張立的時間其實是很緊迫的,他本來打算怎么處理這只雙肩包里的東西呢?銷贓?那要么是去典當行要么是去找別的路子,不過都要和別人接觸,很難不暴露身份。 詹軒昂道:他的社會關系不復雜,應該不認識什么干銷贓這種事的三教九流,而且他能策劃這么一出,還有閑心做那么多實驗,搞那么多次實地摸排,肯定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摸著椅子的扶手,道:或許這些財物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只是為了偽造現(xiàn)場才拿的,銷贓又有很大的風險,他不一定會選擇銷贓,可能會直接扔了了事。 白嵐跟著分析:我覺得他會拿著背包第一時間趕回廠里,然后把包找個地方藏起來,再找機會把自己的駕照,銀行卡拿出來,之后,再扔包。 詹軒昂贊同道:對,以他和蘇衛(wèi)東打聽買車這事來看,他必須得有駕照在身上。 趙尤問了聲:物證都還回去了? 詹軒昂道:都還回去了。 趙尤便給田可人的父親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接起來,他客氣地說:您好,我市局這里的,姓趙,我們之前在現(xiàn)場見過,您還記得嗎? 田父道:記得,記得,那個副隊長是吧?是案子破了嗎?人抓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