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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道:我們和徐添核實過了,你未婚妻,他指著尹妙哉,她假冒《中國法制周刊》記者,說要找他做專訪,第一次見面后,她又約了第二次會面的時間,這期間,徐添找到了法制周刊的電話打過去,一問,根本沒這回事,也根本沒這么個人。然后彪哥看著手上的紙,繼續(xù)道:這個刑記者正好也聯(lián)系了徐添,徐添以為他也是個騙子,質(zhì)疑他的身份的真實性,刑記者就想辦法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代替徐添去和您未婚妻進行了第二次會面。 筱滿道:這刑記者知道有人冒充記者,不應該直接報警,去和記者協(xié)會反映嗎?他代替徐添和我未婚妻見面,不太好吧 刑天翔振振有詞:我覺得這位女士的的所作所為大大損害了我們正規(guī)記者的信譽度,是對我們這行的一種抹黑,我就想抓她個人贓并獲,為肅清我們記者團隊出一口氣,正一正這種社會上的歪風邪氣。于是,今天下午一點,我在錦繡路上的名島咖啡館和這位尹女士見了面,她見到我后,依舊自稱是《中國法制周刊》的記者,我對此感到非常震驚,詢問她這么做的緣由,沒想到她極盡狡辯之能事,還反過來質(zhì)疑我的動機,他好整以暇得看著尹妙哉,敢問尹老師,你這種坑蒙拐騙的手段都是和什么人學來的?你這樣能稱得上為人師表嗎?你們單位領(lǐng)導知道你在外頭假冒別人的身份,不務正業(yè)嗎? 尹妙哉漲紅了臉,憋出一句:他擋住包間門口不讓我走! 是你想從我這里套取信息,自己不走的,咖啡館的服務員都可以作證啊,首先包間的門那是沒法上鎖的,其次,我們會面期間他們還進來加過幾次茶水,根本不存在非法拘禁的事。 筱滿問道:那后來怎么到派出所門口來了?我聽說還起爭執(zhí)了? 尹妙哉委屈地說:他威脅我說要去我們學校舉報我,我想走,他不讓我走,還扣住了我的手機,問東問西的,老打聽我未婚夫的事情,我就拿了辣椒水出來然后咖啡館就報警了,到了派出所門口他又來糾纏我,又搶了我的手機,我就又噴了他一次 我要驗傷。刑天翔舉起手表示,我的眼睛現(xiàn)在視線還很模糊。 筱滿又站了起來,道:不好意思,警官,刑記者,這事真的賴我,真的賴我,她就是幫我的忙。 男民警問了:你查什么案子呢? 玉鹽玉鹽 刑天翔說:十年前的愛琴海殺手的案子。 彪哥聞言,一拍桌子,怒道:你們以為自己是警察?私家偵探?!都多大年紀了還玩這種偵探游戲呢?!坐下!都坐好! 筱滿乖乖坐下。 抬起頭來! 尹妙哉乖乖抬起了頭。 刑天翔不咸不淡地說道:警官,這事您還真說對了一半,這個人以前真的是警察,經(jīng)常潛入各種組織團體,還有不少花名,叫什么小至啊,冬至啊,我還有挺多案子想找他做專訪的,就是一直沒機會,他確實挺忙,一直沒時間。 筱滿看著刑天翔。刑天翔道:其實我覺得這個事情要真是他的主意,那這位尹女士完全是無辜的,可謂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我覺得她也挺可憐的。刑天翔也看著筱滿,似笑非笑:被愛情蒙蔽的人都挺可憐的,筱警官,你說是不是? 彪哥皺起眉頭看著刑天翔:你愿意私了? 男民警疑惑道:愛琴海殺手的案子早結(jié)了,你們查什么呢? 筱滿說:我們這是玩了一個線上劇本殺,那劇本和這個案子很像,就一時來了興致 是不是胡鬧!彪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指著筱滿的鼻子,你要以前真是警察,你聽聽你自己說的這話這都什么話! 筱滿陪笑,合掌不停拜刑天翔和那兩個警察:對不起,對不起,刑記者大人不記小人過,兩位警官,實在對不起,我這胡鬧出的事情,浪費了警力,我道歉,我道歉。 他起身,鞠躬。刑天翔道:不用給我們道歉啊,起碼不用給我道歉,鳳凰公墓,巢湖公墓,青山公墓好多人需要你道歉。 尹妙哉拽了拽筱滿的衣袖。筱滿半天沒直起腰,不停鞠躬,腦袋磕到了好幾下桌子,男民警攔了下,道:行了,行了,坐下說吧。 刑天翔說著風涼話:我就是希望能規(guī)范下這些私家偵探的行業(yè)cao作標準。 彪哥把筱滿拉了回去坐下,按住他的肩膀,搖晃著手里的報案記錄,道:醫(yī)藥費,誤工費,你們商量著看怎么賠償一下,他擠著眼睛無奈地看著筱滿:私家偵探給人找找貓找找狗不好嗎?以后少搞這些有的沒的,知道了嗎?你未婚妻人漂亮,工作還好,你看看你這個事情,要是鬧大了,人工作丟了你養(yǎng)得了她嗎? 筱滿又站了起來,給彪哥一頓鞠躬。尹妙哉抓著他的衣袖,筱滿瞥見她充滿歉意的雙眼。他拍了拍她的手。 刑天翔要了一千的醫(yī)藥費,尹妙哉當下就轉(zhuǎn)了賬給他,三人從調(diào)解室出來,她背著包去上廁所,刑天翔和筱滿握了握手,道:吃個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