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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尤笑了笑。詹軒昂敲著桌子道:要處理家事就認真去處理家事,要工作就認真工作,別兩頭不討好,兩頭都弄不好! 知道,知道。趙尤拿著文件夾,和大家打了個招呼,閃身離開了。 他拿了車就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打算去接她,母親卻道:我已經到了,你過來吧。 趙尤驅車趕到松竹軒的天字號包間,一進去就看到母親和尹妙哉挨著坐在一塊兒,兩人正低低說著什么,注意到他進來,母親起身道:我去外面接一接尹院長。 趙尤手里還拿著那文件夾,母親一走,他走到尹妙哉邊上,往她面前的半杯茶里添了點茶水。尹妙哉問他:我們倆還沒結婚呢吧,你拿的是誰的離婚協(xié)議書??? 趙尤說:上班上到一半。 哦,做樣子給我爸媽和你媽看,他們也不好久留你,是吧? 趙尤坐下了,翻開文件又看了起來,說:最近有些缺課,補補課。 尹妙哉湊近了,用手肘拱了拱他,問道:你和筱滿怎么樣??? 趙尤抬起眼睛看她:他和你說什么了嗎? 尹妙哉指著那打印紙上那輛車主為言菲菲的大眾探歌,說:這車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趙尤合上了文件夾:他怎么突然想到去醫(yī)院拿藥??? 是藥三分毒,他本來都停藥了,都停了好幾個月了,最近又有些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不是正在查案子的節(jié)骨眼上嗎,多耗體力耗精力的事啊,睡不好,吃不下的怎么行啊,他就又去醫(yī)院找陳醫(yī)生開藥了。 什么藥??? 名字好長,我哪記得住,尹妙哉道,誒,我約了周末去紅楓那個心理輔導班,就是于夢和徐露華都在的輔導班,你知道了吧?筱滿說和你說了。 你符合他們的標準嗎?不是要有自殺經驗的女性嗎? 尹妙哉說:那還不簡單,還不是我說什么,醫(yī)生就信什么。她瞅著趙尤,眼前一亮:按照一般推理小說,懸疑電視劇的劇情啊,陳醫(yī)生該不會是幕后黑手吧?不會是這個心理輔導半集體作案吧? ?。?/br> 我們先不討論動機啊,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陳醫(yī)生給這些上輔導班的人洗腦,因為這些人都是有自殺傾向的嘛,心理肯定比一般人脆弱,意志肯定沒那么堅定,加上心理醫(yī)生說話又是那種一套一套的,很容易獲得她們的信任,你說是不是?然后這些人,她們又都是自殺過,卻都失敗了的,她們呢,可能還是想死,但是因為之前自殺的經歷,她們的家人,親人之類的可能對她們會看得很嚴,她們自己吞藥片啊,割腕啊,肯定是沒戲的,陳醫(yī)生發(fā)現(xiàn)了她們還存有自殺的想法之后,誘導她們互相完成各自的宿愿,也就是死。 那為什么要死得這么嘩眾取寵? 這可能和動機有關,尹妙哉又來靈感了,靠,陳醫(yī)生不會和林憫冬有什么關系吧?他們在福利院認識?她是他失散多年的親人?還是他們是同一個什么很秘密的邪教的信徒? 邪教? 不信點什么邪門的東西,沒點什么信仰,怎么會想出防腐尸體啊,挖出內臟啊,做這種儀式感很強的事情??? 趙尤正聽得有滋有味,尹妙哉也正說得繪聲繪色,包間門開了,趙尤一看,母親笑呵呵地領著同樣滿面春風的尹家父母進來了。尹妙哉在桌下拽了拽他的衣袖,趙尤和她一道起身。趙尤點頭致意:叔叔好,阿姨好。 坐啊,坐這兒,坐這兒,尹老師,潘老師。 我們都見了那么多次了,說真的,別叫什么老師了,要么叫我小尹,要么叫我長風就好了。 對,對,叫老師怪生分的,叫我鳳緣就好了,叫什么老師啊,說起老師,閔老師您才是真的老師。 唉,二位太客氣了,那這樣,我們就都以名字相稱吧,叫我汝珍就行了。 汝珍啊,菜點了嗎? 我的意思是讓她們配菜吧,喝點什么?趙尤和小尹都開了車,我陪尹老師喝一點? 沒事,沒事,我們就喝茶吧,茶好,茶好。 尹妙哉在桌下又拽了趙尤一下。趙尤把桌上的茶杯都擺在了玻璃轉盤上,往里一一斟茶。尹妙哉踩了他一腳,趙尤面不改色。她就開腔了:小趙開會開一半出來的,我耽擱了他也快三年了,不想再這么耽擱他,也不好意思再這么耽擱他下去了,閔阿姨,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在這里以茶代酒,先給您道歉了。 她拿起一只茶杯作敬酒狀,悶了一整杯。潘鳳緣的眼刀即刻甩了過來: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你坐下! 閔汝珍攔了一下,走過來撫了撫尹妙哉的肩,親切地說道:孩子,你先坐啊,別說什么對不起對得起的,這個事情也不能怪你。 潘鳳緣聞言便抹起了眼淚,撇過頭,自憐自哀:是我沒管教好孩子,這種荒唐的事情,想想就覺得丟人,我這幾天是一個踏實覺也沒睡好,孩子爸爸也是,人都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