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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br> 祁誠的這個位置現在非常的敏感。 一巴掌表情就上臉了。 還不是單純被打疼的那種苦。 安以喬嘖了兩聲,“聞斯宇不會還有這種愛好吧?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br> 祁誠嘶一聲,揉著屁股跳開,“你干嘛打我?這跟斯宇哥有什么關系?崔松源是個變態(tài),但斯宇哥絕對不是。” “呵呵。他不是能像我剛才那樣抽你這兒?不是能把你咬得到處都是痕跡?不是能……” 夏谷河還有點狀況外,“什么抽?又怎么了?” 安以喬指著祁誠說:“夏哥,你現在脫他褲子,他后面肯定有巴掌印?!?/br> 夏谷河:“……你們怎么老玩這種?” 祁誠舉起三根手指,“我真沒有,我冤枉?!?/br> 祁誠說完跑進浴室洗臉刷牙。 安以喬在后面故意喊,“誠哥,等會脫褲子檢查啊?!?/br> 夏谷河皺皺眉,小聲問安以喬,“那個聞斯宇是不是有暴力傾向???你下次見到崔松源旁敲側擊問問他性格如何,給我印象總不太好?!?/br> 安以喬把自己帶過來的零食扔茶幾上,坐下后,隨手拿了包薯條打開,“應該不至于吧,我剛才其實是跟誠哥鬧著玩呢?!?/br> 夏谷河道:“最好是這樣,可別下次讓我看見誠誠瘸著走路的樣子?!?/br> 祁誠閉上眼睛洗臉,低頭搓搓洗洗的時候,周圍的東西又開始扭轉吸進旋渦,片刻間變了個樣子。 祁誠還沒洗掉臉上的泡泡,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腰上環(huán)過來一雙手把他從背后抱住。 身后的人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熟悉的氣息順著傳遞給祁誠。 祁誠睜不開眼睛,含糊地喊了一聲,“斯宇哥?!?/br> 聞斯宇把他掰轉過來,托著他的臉蛋,拿了旁邊的毛巾,溫柔細致地濕水提他把臉上的泡泡擦洗干凈。 祁誠終于睜開眼睛,看見了有些不一樣的聞斯宇。 因為角色需要,聞斯宇留了胡渣,看起來該死的性感。 祁誠咽了咽口水,又低低地喊了一聲,“斯宇哥?!?/br> 聞斯宇親了親他洗完冷水涼颼颼的臉蛋,又蜻蜓點水地吻了他幾下,纏眷夠了,才進一步深入給了他一個深深的持久到呼吸困難的吻。 “斯宇哥?!逼钫\喘息著,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揪著聞斯宇的衣領,過長沒來得及修剪的指甲在他胸口上落下了紅色的指甲痕。 “我一會九點有個活動要參加,八點半出門?!甭勊褂罾^續(xù)啃著祁誠的嘴皮子。 兩人的呼吸都很重。 “現在幾點了?”祁誠揪緊了衣領,身體本能的反應是不想放手。 “六點半,還有兩個小時?!甭勊褂畹?。 祁誠聽這話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但他和聞斯宇的時間是不同的。 他昨晚才自己玩了自己。 還上了不少玩意兒。 聞斯宇則是在那則視頻后,狠狠地等待并且期待了一周時間。 相當于說,聞斯宇憋了許久。 祁誠這邊還沒恢復過來。 并且…… 聞斯宇的技術菜到祁誠想跑路。 [未知來源:聞斯宇的時間很緊迫,但為了能早一點見到祁誠,他選擇包機飛回來,一下飛機立刻趕車回家,一身風霜馬不停蹄,進了家門直奔浴室,從后面環(huán)抱住祁誠。開始索吻、低喃訴說相思意。] [未知來源:聞斯宇八點半出門,僅剩的兩個小時,和祁誠合二為一,緊密嵌合地做起了運動。] 祁誠:?。。?! 這段劇情,他記得他看的網絡版本《野玫瑰》里出現過。 當時還因為這句話,狠狠吐糟過崔松源個老司機。 后來想想崔松源能跟安以喬糾纏這么些年,沒點本事還真不行,加上他還是一個作者,輕易就可以把自己那些豐富的經驗寫到文里。 緊密嵌合。 合二為一。 祁誠盯著這兩個詞,快要看出一個洞來了。 八個字高度濃縮概括了一場大戲。。 雖說他不排斥,但他的時間線和聞斯宇的可不一樣,前后才過去幾個小時? 勞模都沒他這么卷的工作量。 “八點半出門會不會趕不上?那個時候上班高峰期,堵車會遲到的?!逼钫\垂死掙扎,希望勸服聞斯宇放棄雙人運動,趕去活動現場。 菜而不自知的聞斯宇,深受原著劇情和祁誠的“配合”“欺騙”。 他摟著祁誠,往鎖骨的地方啃了一口,“不會的,我特意提前回來,擠出了留給我們的時間。” 我們、 的時間。 好感動,但又不想“動”。 “斯宇哥,你還沒吃早餐吧?餓不餓?”祁誠開始絞盡腦汁轉移話題。 “餓。”聞斯宇眼神更餓,看著祁誠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把他吞了。 祁誠不敢對視,咽了咽口水,轉開視線軟軟地說:“我還沒吃呢,好餓?!?/br> 聞斯宇扯開了領帶,“我讓助理買了早餐,放在客廳里,一會帶你去吃?!?/br> 祁誠睜圓著眼睛,想問為什么不是現在? 下一刻,他知道了。 半小時后,祁誠狠狠暴躁了。 為了保護可憐的屁屁。 他現在嘴巴酸得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