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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沂舟假裝思考了一會兒,見方暮深的眼睛里閃爍著名為希望的光,然后很是果斷地點下了自己的頭:很舍得。畢竟我從來沒在教你的時候因為它的事分心。 這話說的沒錯,別的暫且不說。在長達三四個小時的輔導里,林沂舟寥寥幾次失神分心都不是因為口袋。 只是方暮深卻是不知道的。 在林沂舟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稀罕的東西一樣:誰說的!有好幾次你在看題,我偷偷陪口袋玩兒的時候,我都看見你看我們看了好一會兒! 即使被抓包了,林沂舟也絲毫不心慌只是反問: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 這下方暮深答不上來了,他聳了聳鼻子,直接假裝內(nèi)聽見林沂舟剛才說了什么,左顧右盼了會兒便急匆匆地往地鐵站口趕:林沂舟!你走快點兒,我們今天出來本就遲了! 對于方少爺這種裝鴕鳥的行為,林沂舟也是見得多了。只是每次都在這種時候被他逃了,哪怕林沂舟心再大,也不由為自己隱隱可見的坎坷情路默哀三秒。 口袋!爸爸來看你啦!一回生,二回熟,一進林沂舟他們宿舍,方暮深就大喊道。 不過因為前兩次他來的時候,宿舍里一個人也沒有,于是這一次來心就野了許多。只是方暮深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宿舍里除了口袋竟然還有三個人! 驟然聽見方暮深的宣言,別說方暮深就連宿舍里的另外三個人也格外的尷尬。 那什么盛嘉致悄悄揉了把口袋的腦袋,口袋你爸和你干爹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順便打個招呼? 他的話一說完,立刻被婁詢的一個肘擊打斷。婁詢湊到盛嘉致身邊小聲道:閉嘴吧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在幾個呼吸之間,方暮深早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心境。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個屁??!他現(xiàn)在尷尬地就差摳出一個開心機車俠了! 然而作為這一切尷尬的源頭主人公之一,口袋盡職盡責地吃著自己面前的一碗羊奶,喝完了還不斷朝不知誰桌上的零食投以期待的目光。 喲,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了?林沂舟姍姍來遲,恰巧打破了這一屋的尷尬。 而口袋在聽見林沂舟聲音的同時,立刻朝他跑了過去,又是蹭腿又是躺倒的,狗腿的模樣不知和誰學了個十成十。 喵~口袋一邊叫著,一邊咬著林沂舟的褲角,努力將他拖向自己的目的地。 看著這場景,方暮深皺了皺眉蹲下身將口袋抱了起來,又捏了捏它的爪子:有奶就是娘??诖闱皟商炜刹皇沁@樣的。 喵?聽著方暮深的話,口袋歪了歪腦袋。口袋不聽不懂,畢竟口袋只是只小貓貓,口袋只想干飯。 見口袋又開始砸吧嘴,方暮深狐疑地看向林沂舟:林沂舟你是不是虐待我兒子了? 林沂舟這下是徹底無奈了。他拎著口袋的后脖頸,將口袋遞給了一旁等貓擼的齊之瀚等人,然后又拖了把椅子放在自己的書桌前,用手指點了點桌面:方暮深同學,你還記得你過來的路上都答應了我什么么? 還能答應什么?無外乎就是些保證好好學習,一定等到作業(yè)做完,并且都懂了之后再去擼貓之類的話罷了。 原本方暮深還想著,林沂舟他們宿舍里又沒人,剛好可以借著口袋還小耐不住寂寞的理由,能夠稍微摸個魚擼個貓的。畢竟經(jīng)過和林沂舟相處的長時間,他也逐漸摸清了些林沂舟的性格。 只是,想象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 看著自家淪為敵手的兒子,方暮深不由嘆出一口濁氣,難得的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 見方暮深這么苦大仇深的樣子,林沂舟忍俊不禁:讓你寫個作業(yè)而已,就這么困難么? 方暮深點了點沉重的頭顱:苦不堪言啊。 哦。林沂舟冷漠道,但是就算這樣你也要寫,畢竟你們要開學了,開學之后還有小月考。 在聽見那三個字的時候,方暮深立刻捂上了自己的耳朵,將頭往桌上一磕,嘴里還哼著什么不成調(diào)子的旋律。 林沂舟面無表情道:早點寫完早點擼貓。 哦! 在方大少爺和作業(yè)苦苦糾纏了一整個下午之后,他的作業(yè)終于趕在假期的倒數(shù)第二天做完了! 看著面前攤著的書,方暮深激動地差點落淚。 隨后方少爺立刻掏出手機,將桌面的戰(zhàn)況拍了下來,發(fā)給封星皓。 封星皓:你想說明什么么? 方暮深轉(zhuǎn)手就發(fā)了一個偷笑的表情包,隨后附上一句極其土味的閃字。 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幾個看著眼睛疼的大字。封星皓終于確認,某個人就是來和他炫耀的,氣憤地直接將手機一蓋,拒絕回復。 成功氣了一個人,方暮深起身緩緩伸了個懶腰,朝林沂舟問:我寫完啦,所以我可以和口袋去玩兒了么? 林沂舟點頭:理論上是可以的。 理論上? 在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方暮深立刻皺起了眉:林沂舟你別說話不算數(shù)啊,我們來之前約好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