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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受到了Loki的刺激,陳皓想向Loki炫耀他和于知義之間的“情比金堅”,說什么都要往于知倦身上黏。 于知倦不動聲色地躲開了許多本該更為親密的接觸,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眼看著陳皓就要以他腿上有淤青為由要將他抱起,林邪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倆身后,面色平淡地將于知倦從陳皓懷里拎了出來。 “林邪,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皓不懷好意地瞪向林邪, “你如果嫉妒我有妻子,不如自己也趕快找一個?我想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吧?” “確實讓人嫉妒,” 林邪意味深長地看了于知倦一眼, “不過陳老師剛從地底下被救出來,身上不知道有沒有病毒之類的,最好去醫(yī)院做過檢查再和你嬌貴的妻子進行近距離接觸?!?/br> “對對對,等會兒警察就會帶大家離開島嶼,林總督很關心這次的惡性事件,已經(jīng)派了醫(yī)療隊在對岸碼頭處待命,屆時會接各位一起去醫(yī)院做相應的檢查?!?/br> 路遠連忙補充道,爭氣地為他家少爺又賺了一波好感。 “真是麻煩林老師和林總督了,這次的事情真是太惡劣了?!?/br> 有女歌手帶頭感謝林邪,陳皓一時又感覺自己被比了下去,心里很是不痛快,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林邪,正打算找出點什么踩一腳林邪時,突然看見警察又從樓上帶下來了一個人。 是蘇醒過來的許如清。 陸悠悠恐怕不止給他注射過一次藥物,許如清雖然已經(jīng)從發(fā)狂的狀態(tài)中脫離,但目光依舊散漫無神,整個人像是大病過一場,臉色慘白,枯瘦如柴。 “陳、陳皓哥……” 許如清也抬眼看見了陳皓,有些無措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用眼神向陳皓尋求幫助。 “許如清這是遭遇了什么?” 陳皓問道。 “被陸悠悠打了一針……那什么妙脆角還是什么什么玩意兒來著,于知義說是一種致幻劑,反正就是毒品?!?/br> 宋惕情搶前解釋道,他現(xiàn)在特別熱衷于給別人講這幾天的經(jīng)歷,仿佛陸悠悠和許如清都是他親手制服的一般, “?。慷酒??” 陳皓驚訝地眨了眨眼, “怎么會這樣……?真慘。” “他有什么慘的?慘的是我們??匆娺^陸悠悠脖子上的傷口嗎?就是許如清發(fā)狂了咬的,他這幾天像個瘋狗一樣鬧得我們根本不得安生?!?/br> 宋惕情聳了聳肩,覺得許如清是活該。 陳皓作為公司前輩,雖然覺得晦氣,還是為了他可靠前輩的人設勉強走上前去安撫了許如清幾句。 許如清無助又迷茫地扯住陳皓的衣擺, “皓哥,我是被迫的,我沒有吸啊……我真的是被迫的,我該怎么辦?我會蹲監(jiān)獄嗎?” “放心,你別著急,” 陳皓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會和公司好好商量的,你是受害者,我和公司都站在你這邊,不會有事的。” 趁著陳皓被許如清抓著訴苦的間隙,林邪輕輕撣了撣于知倦肩上剛剛被陳皓攬過的地方,語氣卻不似往常那般淡然, “你還想忍他多久?” “出去就查他,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該從什么方向開始查起了?!?/br> 于知倦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陳皓和許如清交談時的表情。 林邪的喉結(jié)動了動,輕聲道, “1.9個億我隨時都拿得出來?!?/br> “但我不想便宜了他,” 于知倦搖了搖頭, “婚隨時都可以離,但我要的是他這輩子再也翻不了身?!?/br> “可我忍得很辛苦……” 林邪嘆了口氣,溫熱的鼻息悄悄灑在于知倦耳根, “于老師可別讓我等太久?!?/br> “咳,請林老師和我家知義保持一下距離,” 池綾看到林邪又和于知倦貼得很近,無情地上前隔開了他們兩人, “我們知義可受不了第二次襯衣門了。” “池小姐多慮了。” 林邪淡淡笑了笑,和于知倦拉開了些微距離。 在此之前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陳皓去摟于知倦的肩膀,或是去撥弄他耳畔的頭發(fā),至少當時在理性層面上林邪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 呆在陳皓身邊的是在盡職盡責扮演著“于知義”的于知倦,他們做演員這行的最基本的素養(yǎng)就是要能將角色和個人區(qū)分開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捏過于知倦的耳垂,吻過于知倦的唇角,還想要進一步獨占更多。 無論是出于Alpha的本能,還是出于愛欲和占有,他都不想再看見于知倦被別的人,尤其是陳皓的那雙臟手觸碰。 “各位大明星,島上的第一輪搜尋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我們準備返航,修整好了的話我們就準備出發(fā)吧?” 這次懷恩島搜救行動的負責警長叩了叩門, “我們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各位的手機,但出于調(diào)查需要還不能立刻還給大家,還請各位見諒?!?/br> “快出發(fā)吧,別說手機要交給你們,只要能從這破島上下去,讓我住你們警察局里都行?!?/br> 宋惕情催促道。 “嘿,您別說,之后肯定會傳喚你們?nèi)ゾ掷锏模贿^現(xiàn)在情況特殊,我們得先送你們?nèi)メt(yī)院?!?/br> 警察將嘉賓們有序送上了船,駛離懷恩島的船只終于在海面上蕩開層層白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