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夢里夢外
第二十四章 鳳淮之走在青石板路上,孤冷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將影子拉得極長。過了半晌,他才感覺到身后那道視線終于移開,像是妥協(xié)一般朝路的另一側離去。 鄭內官一路小跑,來到鳳淮之面前:“六殿下,陛下讓奴才給您一樣東西——”說罷雙手舉過頭頂呈在鳳淮之面前。 一塊環(huán)狀玉,中空而有暗扣。 “陛下說,將您的狼牙放上去,便是您父親留給您的最后一件禮物。您拿著這個去西大營找一位姓拓的千夫長,她會給您想要的東西……” 鳳淮之拿起玉:“陛下還說什么了?” “您的話陛下應了,但凡事都有個萬一……” 鳳淮之搖頭:“不會有?!?/br> “鄭內官先回吧,陛下需要人時常照看著……姑姑這里,我會幫帽器著。” “……是。” 鳳淮之沒通過殿門進入離朱殿,而是從高墻跳了進去。 此時的離朱殿靜悄悄的,守夜的宮人也都安睡著——這場景也就在鳳昭幼這里可以見到了。 她如非必要,從不喜歡人伺候,也不準人跟著,而這生來的古怪脾氣曾經也讓鳳昭明C碎了心。 明明千尊萬寵的養(yǎng)了十余年,周身偏沒有那紈绔秉X,也不像那幾個皇女一般滿腦子不堪的心思,反倒孤冷至極。 鳳淮之隔著門窗伸出手,似乎想要去碰觸那人面龐,卻聽到殿內傳來一聲微弱的喘息,貓兒一般,若非他常年習武內力深厚甚至捕捉不到。 但這聲音卻不大對勁…… 鳳淮之眼底閃過懷疑,又仔細感受了一番,殿內確實只有鳳昭幼一人。 鳳淮之用巧勁將寢殿殿門g開,又極快關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進了內殿,鳳淮之才發(fā)覺到鳳昭幼確實不對勁。 他前些時日夜夜纏著鳳昭幼,自然聽得出那低低啜泣的聲音是為著什么。鳳淮之心跳得極快,他難以想象清冷如鳳昭幼,會有自瀆的時候。 她會用什么?鳳淮之漫天胡思亂想。 她估計不會用角先生吧。誰能想到生長在W糟皇室的寧王殿下竟單純得緊,即便經了幾次情事,卻也好些事不明白。 那她會用什么呢? 鳳淮之莫名想到她輕咬朱唇,將蔥管一般的纖細手指探向xue兒的畫面。 那還真是令人……血脈僨張。 鳳淮之快步繞過屏風,掀起床幃,眼前的美景雖與他想象中的不同,卻更加惹人憐愛。 鳳昭幼夜間穿的寢袍輕薄,卻一向嚴實,恨不得連脖頸都遮住。 此時似是熱得緊,素來一絲不茍的衣領此時被主人扯得半開,側躺著依稀可見一抹嫣紅。 錦被也沒老實的蓋在身上,而是被磋磨蹂躪得慘不忍睹,一半被手指極為用力的抓著,另一半挨在腿面上,卻沒遮住多少,只見那光潔玉白的雙腿絞在一起摩擦著,月光照下,圣潔又靡麗,像是饑餓難耐卻吃不到美食的小孩子,想要滿足自己又不得章法。 而另一只手,則被主人咬在口中,朱唇如他想象一般被自己咬得紅腫不堪,可人卻睡著,陷在夢里,眼尾還掛著淚,當真像是被人欺負了去。 鳳淮之伸手挨了挨鳳昭幼的臉蛋,感受到情動的熱燙,表情卻不似高興:“姑姑是夢到了誰呢……難得這般激動……” 鳳淮之手一路向下,自己也滾上了床榻,將人整個攬入懷中。 剛觸及褻褲,還不等探入,便感到一陣濕意,用指心按了按,xue口顫抖著,吮吸般的隔著褻褲將他含了進去。 鳳淮之吻了吻鳳昭幼被汗打濕的額頭,按住被主人咬得可憐兮兮的手指,側頭吻了上去。 平日清冷的人如今像是個小火爐,又像剛吃到蜜糖、不懂得適可而止的孩童。整個人貼在鳳淮之身上,唇齒間發(fā)出半引誘半渴求的哼唧聲,而口中津液又被身上人一一奪取,水聲不止。 鳳淮之用了強大的毅力方短暫與鳳昭幼分開一刻,啄吻撫慰著鳳昭幼的同時皺眉端詳眼前的人兒。 不對勁…… 他作為不大被承認的枕邊人,自來清楚他的姑姑欲望有多輕,往往都需要用盡解數引誘才會動情,就算動情也是極克制。 她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有人給她吃了什么。 鳳淮之伸手探向鳳昭幼的手腕,感受到那遠比平日激烈的脈搏,卻疑惑的發(fā)現并沒有其他異樣。 鳳淮之還想再換一只手切脈,可卻被鳳昭幼整個摟住了脖頸滾了一圈,兩人的T位瞬間發(fā)生了變化,鳳昭幼在上,鳳淮之在下。鳳昭幼仍沒放開手,力道不大,卻帶著迫切,她似想他做些什么,卻不得章法,只整個人倚在他身上,唇挨了挨他的喉結,雙腿摩擦著,膝蓋不時屈起,不小心碰到了早已蘇醒的巨獸。 鳳淮之被碰的悶哼一聲,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懷中的又是他心尖上想了好些年的人,他又確定了她并沒什么大礙,面對如此誘人的餐點,他又怎會拒絕。 鳳淮之調整了一下躺姿,手按了按鳳昭幼的腰身:“姑姑對貍奴從未如此熱情過……” “姑姑若喜歡在上,那……就在上,就是辛苦些,姑姑可以的……對嗎?” 鳳昭幼此時自是聽不到鳳淮之的聲音。 她快被夢境中的黑龍折磨瘋了。 他倒是言出必行,沒有用兩根一起,卻合二為一,這對鳳昭幼而言,并沒有什么差別,都是吞不下。 可那條無恥的龍卻強迫她吞著,鳳昭幼實在哭得可憐,黑龍才又換了個法子,那雙悲憫的眸子中帶著深沉的欲望和對伴侶的捉弄:“你若肯主動吻我,我便快一點出來,怎么樣?” 鳳昭幼卻被他壞心的頂撞得說不出話。 他偏生湊到她耳邊,含弄著小巧的耳垂:“幼幼不肯嗎?那就……算了?”說罷又往深處鑿了鑿。 鳳昭幼被撐得白嫩的肚皮上都是他的形狀,連帽僻住脖子胡亂親了上去。 長離千曜對送上來的紅唇很是受用,按耐住想要把她按在身下吻遍全身的沖動,狀作矜持的指了指自己的眉眼:“這里……這里……這里都要親?!?/br> 鳳昭幼心中罵著黑龍不是人,卻絕望的發(fā)現他確實不是,只能乖巧的順著他的手指親吻著,吻得太急,發(fā)出“啾”“啾”的聲音。 現實的世界和夢境里是同步的,鳳淮之面對心愛之人難得的熱情更是受寵若驚,心中愛意憐意更甚從前,滿心里只想著要把自己最好的給她,全部……全部給她。 鳳淮之將玉環(huán)套進了鳳昭幼纖細的腳踝,似乎全然不知這東西多么貴重。 他小心翼翼褪去身上人的衣物,將自己喂了進去。 這次那根素來被嫌棄的孽根難得被xue兒歡迎,還沒等進去,只打算試探一下,便被啜弄的一大口,之前最難進入的guitou整個被貪吃的小嘴吞了進去。 可許是太過貪吃,仍是如之前般卡住動彈不得。幸虧這次花汁極為充沛,潤滑效果極好,在最開始的艱難之后便大半根沒入。 鳳淮之一如之前,頂端難耐的頂弄著里面的小嘴,饞的不行,卻舍不得進去,擔心她受疼,動作上卻難得大開大合,提著氣力道極重,顛簸得鳳昭幼顫巍巍地哼叫著,乳兒也在空氣中晃出優(yōu)美的弧度。 鳳淮之心癢難耐含弄上去,身下人顫抖著吐出更多的花露,難得誠實的向鳳淮之彰顯她有多舒爽。 沒有誰不想看到心愛之人被自己取悅的場景,更何況是向來冷淡的姑姑,之前在床榻上,除非實在受不住了,她才會嗔怨的哭鬧,如今卻是主動抬起T兒,迎合那物的撞擊,甜膩的聲音更是不絕于耳。 “喚我的名字……”鳳淮之越發(fā)的激動。 “姑姑……喚我一聲……”鳳淮之動作得越發(fā)兇狠,整個床似乎都搖晃起來:“喚我的名字……” 夢外的世界影響著夢境,鳳昭幼只覺身上情潮一浪高過一浪,卻又不得不迎合黑龍,到最后身上實在沒有力氣,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黑龍的肩膀,又被人撈起含弄住唇舌,g纏吸嘬,比她與之共舞。 “喚我的名字……”鳳昭幼耳邊忽然傳來一句話,卻不是黑龍的聲音。 鳳昭幼怔住,夢境出現一絲裂痕。 是誰在喚我…… “喚我的名字……”一聲比一聲激烈,鳳昭幼胸乳被壓得變形,兩相連接處打出白沫,xue口、花蒂被撞擊得紅腫泥濘不堪,她感受著身上被舔吻的路徑,只覺得她若再不開口,男人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來。 長離千曜也察覺到不對,瞇著眼將鳳昭幼半摟入懷,隨后盯向月光邊界不明顯的裂痕。 她快醒了……是誰! 長離千曜抱著鳳昭幼轉眼游向湖邊,而后又將她帶回那處宮殿。 鳳昭幼再次被放置在宮殿正中央的大床上,龍纏住她的雙腿,扯到最開,空氣里盡是惹人面紅耳赤的激烈水聲。 “喚我的名字……” 又來了……鳳昭幼眼尾掛著淚珠,努力凝神去想,究竟是誰……誰的聲音…… 身上之人察覺到她的分神,分身整個楔入,比迫xue兒用力吞咽,深處的小嘴被比著緊箍著入侵的惡龍。 鳳昭幼撐不住了,叫出聲:“貍……貍奴……” 長離千曜雙眼瞬間攏起危險的黑霧,又怕嚇到鳳昭幼,只蒙住她的雙眼:“貍奴是誰……”一邊說一邊快速頂弄著,他要快些了,在他與她徹底結合之后,夢境就會徹底坍塌。 “嗯?貍奴是誰?” 此時的鳳昭幼無法思考,念出那個名字也只是本能使然。 長離千曜越發(fā)不滿,他如今法力不夠,否則一定要撕開夢境,絞殺那個入侵者。 “喚我的名字……“長離千曜動念,吻向鳳昭幼的耳廓,而后手指擠入鳳昭幼的指縫,十指交纏。 “乖,跟著我念——長——離——千——曜——” 鳳昭幼如同孩童學舌一般:“長……啊……長離……千……千曜……唔……不要!” 鳳昭幼只覺一陣guntang,長離千曜將他那濁物盡數噴灑在她的花宮之中。 直到花宮裝不下,才順著x徑而出,xue兒被撐得不行,偏生那物不肯拔出,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嫩的肚皮隆起。 “不要……嗚嗚嗚……長離千曜……不要了……” 夢境外 鳳淮之沉下臉。 “長離千曜是誰?” “姑姑這么喜愛他嗎?哪怕做夢夢到他都會如此情動?” 鳳淮之心間越發(fā)酸澀,之前那一番柔軟幾乎被凍結,崩得心臟生疼:“姑姑既然情動至此,那胞宮應是可以承受貍奴的吧?” “姑姑再喜愛那人又如何呢?姑姑身上之人……是我啊!” 鳳淮之對準x心深處的小嘴,終于將始終裸漏在外沒有進入的部分徹底楔了進去。 鳳昭幼感到一陣疼意,哭開了,夢里被濁液澆灌撐得隆起,夢外又被插入胞宮褻玩。 鳳昭幼真哭崩的時候是不理人的,甚至不肯哭出聲,只默默咬著唇流淚,哭得人恨不得心挖出來給她看。 果然,夢里夢外的男人都沒了章法,原本一直淡定穩(wěn)C全局的長離千曜笨拙的親吻撫慰著懷中珍寶,原本不會說情話的人一句句心肝寶貝的哄著,也不再堵著xue口不讓濁液流出,卻在白濁涌出的瞬間,夢境破裂,長離千曜被驅離鳳昭幼的夢境。 遠處驛館,一個身穿白衣的佛陀驚醒,捂著xue口,眸色灼然。 夢境破裂,鳳昭幼終于清醒,卻看見鳳淮之正抱著她哄,身下也不忘動作。 鳳昭幼夢中的記憶如潮水般涌散,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尚未滿足的欲望,完全不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鳳淮之見狀,再次將人壓在身下,被翻紅浪,又是一夜纏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