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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耘沉穩(wěn)地點頭,接著開門見山:“你是誰?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 傅見微逗他:“剛剛我不是和醫(yī)生說了是你的秘書嗎?!?/br> 薄耘不動聲色地問:“只是秘書嗎?” 他看不像!他希望不是!他一時說不出所以然來,反正就覺得自己和這人之間有很微妙的神秘氛圍! 傅見微反問:“薄總覺得還是什么?” 薄總看這反應(yīng)覺得很有戲,心頭一蕩,用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幾下,哼笑一聲:“過來?!?/br> 傅見微過去。 薄耘拉住他的衣領(lǐng),扯向自己。傅見微配合地彎腰,將臉伸到他面前。 薄耘瞇了瞇眼,輕輕地吻了下傅見微的嘴唇,嘴角勾了起來。 林助理辦完手續(xù),聽說薄總醒了,忙回去病房。 他推開門就看到老板邪魅笑著湊到傅老師耳邊,語氣輕佻曖昧:“放心,就算我失憶,該給你的好處,還是會給。” 林助理:“?????” …… 雖然薄耘自稱只是失憶不是失智,但……總之,他目前的情況不適合管理公司事務(wù)。傅見微和林助理通好氣,對外不說薄耘失憶,只說感冒發(fā)燒,在家休息幾天。 傅見微也請了假。好在他今年帶高一,而且班風(fēng)已經(jīng)整肅好了,不會因為他不在就出亂子。 幾天后,薄耘的情況穩(wěn)定,傅見微就帶他回了家。 薄耘看到滿屋子兩人生活在一起的痕跡,這才勉勉強強地相信傅見微說他倆在一起很久了。但這和他跟傅見微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不沖突。 “反正我現(xiàn)在失憶了,你要這么撒謊不是不行,我沒意見。但這樣的話,我可就不打錢了啊。”薄耘光棍地說。 “……為什么你這么堅定地懷疑我被你包養(yǎng)?”傅見微問。 薄耘反問:“不然呢?” “不然……有沒有可能,咱倆是平等的戀愛?”傅見微問。 “哈!”薄耘滿臉寫著爺被你逗笑了。 傅見微欲言又止,半晌,說:“我給你放水,先洗個澡吧?!?/br> …… 傅見微坐在浴缸旁,沉默地看著熱氣蒸騰的水流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回過神,關(guān)了溢出的水,低頭捏了捏鼻梁。 薄耘失憶后,不知為什么,執(zhí)著地認為兩人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 所以,在薄耘心里,究竟是怎么看待兩人關(guān)系的?會不會類似“酒后吐真言”?在薄耘的角度來說,真的只是包養(yǎng)…… 他其實知道,很多人都是這么看待他和薄耘的關(guān)系的。 人類就是會得寸進尺,明明以前想過,能被薄耘包養(yǎng)也行,只要能維持親近的關(guān)系就行,但現(xiàn)在卻又不愿意面對這樣的可能性了。 他想得到薄耘真心的愛,不然他會死的,一定會的。 …… 傅見微管理好表情,若無其事地去客廳,見薄耘正皺著眉頭刷手機,順口問了句:“怎么了?” “沒什么?!北≡棚w快地回答他,同時把手機屏幕按黑了。 “……水放好了,衣服也拿好了,你去洗吧。”傅見微溫柔地說。 薄耘“哦”了一聲,扔開手機,起身去浴室。 等到浴室傳來水聲,傅見微撿起薄耘的手機解鎖。 密碼錯誤。 傅見微的呼吸有一瞬間的錯亂,他又輸入了一遍,還是錯誤。 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液,心跳得很快,快得他很難受。 失憶的薄耘剛剛把鎖屏密碼改了。 他和薄耘知道彼此的手機密碼,生活在一起這么久,平時沒有刻意遮掩,很難不知道。但他倆從不查看對方的手機。 其實他很想看,但怕被薄耘嫌棄。何況,如果真的有他不想看到的內(nèi)容,他也沒辦法……那不如不看。不看,就可以當(dāng)作是徹底不存在。 …… 薄耘也在崩潰中!他的瞳孔都要散開了!caocaocaocaocao!什么跟什么啊! 他剛剛翻自己手機尋找記憶,結(jié)果在記事本里找到了自己的人渣記錄。 好家伙,居然還都寫下來了,真的只能說好家伙……是想以后被雷劈了直接當(dāng)遺書嗎?反正生理上已經(jīng)死了,索性把社會形象一起殉了?? 看日期是不久前寫的,洋洋灑灑一大篇,文筆還他大爺怪細膩的。 懺悔錄中回憶自己高中時自從看上傅見微,故意拉著對方一起剪寸頭,還買通Tony往丑里剪,以此斬斷對方桃花。高中啊,高中就這么心機! 傅見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由著他這么欺負。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 后來,他一意孤行、一廂情愿地向傅見微告白,害得傅見微被他爸流放去國外。他還不肯放過傅見微,死纏爛打追到國外,然后誤會傅見微跟一個叫鮑檜的傻逼有染,氣急敗壞地把傅見微給那什么了!好家伙!真特么的敢想敢做無法無天! 事情到那份上,傅見微沒辦法,只能從了他,大概就是隨水逐流認命吧…… 然后,他在不久前突然發(fā)現(xiàn)傅見微其實一直喜歡的人是他的小舅舅鐘明珪……人家兩情相悅,卻被他給硬生生地拆散了…… 麻了,媽呀,當(dāng)時的傅見微得多絕望啊。 薄耘快不能呼吸了。他現(xiàn)在很迷茫,不知道怎么辦。 自己雖然是個霸總,但不能真的干欺男霸男的事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