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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榮清現(xiàn)在不想說什么,他抱著臂像門口走去,秦俊曦也在后面跟著他。 照這情況來看楚榮清后面幾天八成是不跟自己說話了,秦俊曦想著到家了一定要讓秦思清多說點話活絡活絡氣氛,然后他見縫插針的和楚榮清說幾句。 現(xiàn)在林淞澤帶著一幫人在門口站著,他手里拿著毛筆,空中又有生死簿想必是在辦公吧! 今天這么多人都為了秦俊曦的破事來了,秦俊曦則是滿臉無所謂,真是讓人有夠難受的。 楚榮清現(xiàn)在是看他都覺得惡心,他快步朝林淞澤走過去,二人寒暄了幾句楚榮清就帶著秦俊曦走了。 一路上楚榮清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到家后秦俊曦問楚榮清吃沒吃,楚榮清也沒理他。 楚榮清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和以前對他的態(tài)度那是截然不同了,以至于他到房間看見楚榮清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差點給他跪下。 楚榮清到家后尋思著還是不能和秦俊曦再一起睡下去了,如果再對他好他要是哪天再來個大的這日子算是也不用過了。 他到房間看著這熟悉的地方還是下了狠心離開這里,他想著秦俊曦大部分的錢既然都在他這,那他為何不出去度度假旅旅游呢? 越想越有道理,他拿出行李箱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想好要去哪了,現(xiàn)在這么個天氣不如去三亞! 他行李收到一半秦俊曦那個倒霉玩意就進來了,他也真是無語。 他口袋里裝著秦俊曦十幾張卡,可惜秦俊曦都不知道,他只是以為自己要離家出走了,離家出走這個名義也好,反正不管怎么樣秦俊曦這次都必須要長教訓。 “松開!”楚榮清說道。 秦俊曦現(xiàn)在整個人都要吊在楚榮清身上了。 秦俊曦帶著一臉的傷撒嬌:“不要嘛,嗚嗚嗚,清清不要走好不好?” 楚榮清看的都要吐了真是惡心至極:“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哪有個老板該有的樣子,一天到晚不是撒嬌就是哭,你說你煩不煩?你難道是秦思清嘛?” 在教室上課的秦思清打了個噴嚏:“是誰在背后說我?” 任憑楚榮清說什么難聽的話秦俊曦就是不放手,看看現(xiàn)在他老婆都要離家出走了,他怎么能放手?他一放手不就沒有老婆了? 楚榮清把他的臉往后掰,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拿面鏡子給秦俊曦照照,看看他自己現(xiàn)在是多惡心。 現(xiàn)在的秦俊曦可謂是和一哭二鬧三上吊,但都不好使,楚榮清這次是下了決心要走了。 在僵持了一個小時后,楚榮清是用武力把秦俊曦綁在了椅子上,他尋思著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綁住了。 被綁在椅子上痛哭流涕的秦俊曦親眼目睹著楚榮清離開的全過程,他也在努力掙脫但終究是徒勞,畢竟這可是捆仙索。 就這樣可憐的秦俊曦被綁了三天,雖然這幾天秦思清天天回來但都沒有幫他親愛的秦爹爹解綁,所以秦俊曦解放的時候不是立馬去找楚榮清,而是立馬把秦思清吊起來打一頓。 因此秦思清成了三天前的秦俊曦,秦俊曦打完孩子后坐在沙發(fā)上喝了幾口茶隨便談了個幾百億的合同,再然后終于緩慢起身出門找人了。 秦思清想去看她奶奶的心還沒死,但是因為這件事她不能和秦俊曦說,誰讓秦俊曦那么的不靠譜呢? 所以她只會和楚榮清說。 今天天氣晴朗,碧水藍天,一看就是個適合出去玩的好日子。 今天的秦思清也是格外的美麗,她們班有個男孩喜歡她很久了,所以她今天要去和那個男的約會。 秦俊曦走后秦思清就用法力把她自己身上被秦俊曦打到的地方都用法力修復好了,有一說一有法力真的是一件十分省力氣的事。 秦俊曦出門后立馬風馳電測的趕往三亞,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當然是翻了楚榮清的朋友圈。 楚榮清此刻還穿著個大短褲躺在酒店的陽臺上,他這幾天已經(jīng)去把三亞灣和大東海逛了個門清,接下來就要去亞龍灣和海棠灣。 嘖嘖,離開家以后的心情都變好了,他酒杯里倒的是柏翠酒莊的高級葡萄酒,他聞著傳來的陣陣酒香,輕輕嘗了一口這酒、它口感純凈、集中、飽滿,甜美中帶有一絲絲酸度,并且回味持久,果然貴就是有貴的道理。 “榮清” 楚榮清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聲音的主人令他很是頭大。 他站起來靠著陽臺,眼神冰冷的掃向離他不足十米的年輕男人,這男人此刻衣襟敞著,有著小麥一樣健康的膚色,眼神堅定也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少年。 楚榮清觀察了他一會頭一揚,將手中的葡萄酒盡數(shù)喝了進去。 葡萄酒本不應該這樣喝,他這樣喝葡萄酒就是在作踐它,但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這樣一杯被作賤的葡萄酒一樣。 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秦俊曦等不急也不想等了,他現(xiàn)在就要擁有他的榮清。 他大步走了過去,就在他將要給楚榮清一個大大的擁抱的時候楚榮清敏捷的躲開了。 楚榮清一瞬間就靠在了另一個位置的玻璃窗邊,秦俊曦不想廢話了,他拉了一個椅子坐下,然后掏出煙翹起二郎腿:“說說吧,你要怎么才能跟我回家?!?/br> 楚榮清看著他這副樣子就一直在皺眉,他上去一把強了秦俊曦手上的煙掐滅,眼里含著怒火的看著秦俊曦:“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氣死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