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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一聽他問有沒有起死回生的辦法就連忙擺手:“去去去!拿了碗就趕緊走,哪里來的什么起死回生!那些都是騙人的,怎么可能真有起死回生的辦法!” 在地府“起死回生”這四個字誰提水就要被掉腦袋的,基本就是以靈魂的狀態(tài)再死一次,這種倒霉事兒他們誰都不想遇到,可今天好巧不巧就被他遇到了一個,真是有夠背的! 楚榮清覺著這老伯這么沒來由的緊張肯定是知道點什么,不然怎么會緊張成這樣。 楚榮清又最后問了邊:“老伯伯您真的不知道嗎?” 老伯看這孩子這么不會來事立馬就發(fā)火了:“什么生不生的!我告訴你既然來了這地府你就要老老實實的做鬼,那些不該你想的你就永遠不要想!” 前面不遠處的治安大隊聽到了這話立馬把熱武器掏了出來對著楚榮清:“怎么了?難道你還想回陽間?我告訴你既然死了那就要有個死了的樣子,不要整天想那些你不該想的!現(xiàn)在立馬上奈何橋!” 楚榮清發(fā)揮出了最后一點演技:“是是是!教育的是,教育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想了!可是我老婆真的需要我?。∷懦黾抟惶彀。∷荒軟]了我!” 那人冷血無情:“這和我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只要上了奈何橋就行了,讓你們平安的投胎轉(zhuǎn)世這就是我的責任所在!” 楚榮清無法既然現(xiàn)在在攤位問不出什么那就只好上奈何橋上問了。 突然有個什么東西被塞進了他的衣服里,他伸手進衣服里一摸是個長長的像是小棍子一樣的東西,他現(xiàn)在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這東西,他只好放慢速度往前走。 他一邊走一邊把紙展開,雖然他現(xiàn)在不能看上面寫的東西但是他可以用手摸??! 畢竟地府的紙和別的地方的紙不一樣,這也和地府的管理機制有著重大的關(guān)系。 很好!紙終于展開了。 他現(xiàn)在在找正反,只要找對正反基本就好辦了。 過了不久就讓他找到了,他摸著上面的字:“奈、何、橋、中、間、向、左、看。” 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了,只差奈何橋中間了。 人只要一有事干就不會覺得無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奈何橋中央了,就在不久前他才剛上橋,現(xiàn)在這么快就已經(jīng)到中間了。 這完全可以說明人閑的時候就是要找個事干干好打發(fā)時間。 他按照紙上的提示照做著,可在他向左看了不知多久也沒看出個什么來的時候他就想回家了,但想想也不能他的命不值錢但是秦思清的命值錢啊! 不管怎么樣他都一定會照顧好秦思清的,秦思清就是他和秦俊曦的命??! 他現(xiàn)在站在橋的中央一直不動,他后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催他了,誰讓投胎是一件看時間的事情。 地府有套說法就是哪個和哪個時間段投胎的人下輩子會出生在一個好人家。 但是具體是哪個時間所有靈魂都不知道,所以只能排著排到誰就是誰。 這也就是為啥會有靈魂催促楚榮清的原因。 楚榮清被催促的不耐煩了,但也只能往前走他現(xiàn)在也不想暴露自己。 他往前邁了一步又一步終于到某一個點的時候他停下了。 他從這個角度看到了某個人。 就是讓他往左邊看的人,那人就站在奈何橋上看著他。 他不知道為什么看這人或莫名的生出了想要打死他的欲望。 楚榮清現(xiàn)在在極力的克制自己。 站在橋上的人朝楚榮清揮了揮手意思是讓楚榮清過去,楚榮清在想自己現(xiàn)在有必要過去嗎? 經(jīng)過漫長的心里路程他決定過去,他朝那人走了過去。 這個帶著面紗的男人就這么毫無波瀾的看著楚榮清。 這男人的眼睛就像一潭死水,空洞和虛無。 此時他開口:“你就是那個想要氣死回生的人?” 楚榮清醞釀了一下硬是給憋出了兩把淚:“是啊!我家中的那妻子現(xiàn)在還等著我回去呢!” 男人:“把你要回人間的理由再說一邊,如果你的心夠誠那你很快就可以回到人間,要是……你說的都是騙人的那你只能被扔下奈何橋了。” 楚榮清佯裝害怕的樣子抖了抖:“我……我絕對沒騙人?!?/br> “好!開始吧!”話音一落男人就在地上盤腿坐了下來,他也讓楚榮清按照和他一樣的坐法坐下,然后又教了他手勢。 最后楚榮清把那些對發(fā)碗的勞工說的話此刻又重新說了一邊,說的時候還添油加醋了不知道多少。 楚榮清在這過程中也一直沒有把眼睛閉上,他一直都是瞇著眼睛在觀察著對面這個帶著白紗的男人。 這男人只把眼睛露了出來其他地方全都被包裹了起來。 楚榮清念完后就和對面人說念完了,對面那人讓他不要動他現(xiàn)在要開始施法了。 說完就念起了一大段不知是什么的咒語,前面一大段楚榮清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直到念到了后半段,楚榮清覺得這段話他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時半會兒要他想他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這些話和仙界北半球那邊的語言很像,像到可以說是一摸一樣的程度。 難道這人來自北半球? 楚榮清認真的聽著他的口音覺得也不像是北半球那邊的,應該是和他們是一個地域的,至于他為什么會這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