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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見客戶的時候,陸橋倒是想要跟過去,但是這是我的正事,哪能帶上他,只能讓他先出去溜達(dá),我回來的時候再告訴他。 這次見面的也算是老客戶了,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知道我和江一航以前事情的人,當(dāng)初才離開老家,一個人步入商界的時候,吃了不少悶頭虧,幸得有他提醒,這才有所好轉(zhuǎn),進(jìn)而有了如今的地位和財(cái)富。 說他是我的貴人,倒也不虛。 地點(diǎn)是他發(fā)給我的,我一去便有人引路,進(jìn)了包廂后看到了沈叔。 算起來我和他也已經(jīng)一年未見,只是偶爾視頻聊天一下,視頻總是有些失真的,現(xiàn)在看到他才忽然發(fā)現(xiàn)比起一年前,他的白發(fā)多了一些。 “來了?路上堵車吧?”他笑了一聲,和以前一樣擺了擺手,示意我坐在他的對面。 “沈叔?!蔽液傲怂宦?,眼角余光能看到他手背上不知何時留下來了一道猙獰的傷疤,有些顯眼,我想忽視都無法忽視過去。 “最近……聽說了你的一些事情,和姓江的小子分了?”他問我。 “嗯?!蔽椰F(xiàn)在有些后悔當(dāng)年將我和江一航的事情說出來,以至于旁邊的人基本是都知道了,現(xiàn)在解釋起來也是很麻煩,他笑了兩下,說道:“我又聽說,你和陸橋在一起了?!?/br> “嗯?!蔽要q豫了一瞬,還是應(yīng)了。 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沉默,我不知道他想要告訴我什么,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繼續(xù)話題,在他面前,我仿佛回到了幾年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局促。 “小齊,這次來呢,主要是想來看看你,看你狀態(tài)還行,我就放心了?!鄙蚴褰o我?guī)Я诵┒Y物,囑咐我回去之后再拆開看。 從他那里出來,回到酒店后就覺得有些累了,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陸橋不在,洗漱了一下后就打開了沈叔給我的盒子,讓我有些詫異的是里面只放了兩張銀行卡,一張照片,和一封信。 信里,沈叔告訴我照片上的女孩是他的女兒,今年才十三歲,希望我能代替他照顧這個小孩,因?yàn)樗プ瘟恕?/br> 至于具體是因?yàn)槭裁矗爬餂]說,而那兩張銀行卡,一張是給小孩18歲之前用的,一張是給她結(jié)婚后的嫁妝。 我再次撥打沈叔的電話時,對方已經(jīng)無人接聽了,我找了很多和他相熟的人,但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仿佛忽然間就人間蒸發(fā)了。 陸橋是半夜回來的,我正好在處理這件事情,就聽到了開門聲,開門聲很小,仿佛是怕會驚醒了我。 “你還沒睡?”陸橋走了進(jìn)來,把外套放在衣帽間。 “處理點(diǎn)事情?!蔽夷軉柕剿砩系南舅兜?,這個我還算比較熟悉了,便問了句:“怎么去醫(yī)院了?受傷了?” “沒有?!彼麚u搖頭,定眼看著我,我尚且不明白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就湊過來,將頭埋在了我的脖頸處,小聲問我:“如果江一航來找你,你會不會走?” “不會?!蔽腋嬖V他。 “如果他要死了呢,你會不會心疼,會不會心軟?”他又問我。 這個問題問的我直覺不對勁,但說到底,我和江一航之間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是死是活和我是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我以為陸橋是有些不安了,只好跟他說:“我和他之間,已經(jīng)沒有聯(lián)系,他婚喪嫁娶,與我無關(guān),比陌生人還不如。我沒什么別的值得夸耀的有點(diǎn),但不拖泥帶水,應(yīng)該算是一個了?!?/br> 他低低回應(yīng)了一聲后,輕輕啃咬了我的喉結(jié),讓我隱隱有種緊張的感覺,只得反手將他抱在了懷里,作為回應(yīng)。 他身上難以忽視的消毒水味往我鼻子里鉆,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被這味道刺激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本想忍一下,還是沒能忍住,將他推開后沖到了浴室,吐了出來。 晚上本就沒吃什么,吐出來的大多都是酸水,胃里因?yàn)檫@一折騰而變得不適,我順手洗了把臉。 “你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看看?!标憳蛞哺诉^來。 “醫(yī)院是什么好地方嗎?一天去兩次?”我哼笑了一聲,一手搭在了他的肩頭,后背靠在墻邊,看著他有些難看的臉色,便笑道:“慢性胃炎吧,好好養(yǎng)著就行,沒必要去醫(yī)院了?!?/br> “……”他看著我,片刻后忽然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醫(yī)院?” “消毒水味道吧?!蔽翼樖峙牧伺乃募绨?,而后徑自往沙發(fā)上走,將自己砸進(jìn)了沙發(fā)里之后,隨后抽了根煙,笑道:“說來倒霉,我對這味道比較敏感,但每次都能聞到?!?/br> 他唇角下壓,我眼看著他的臉色愈加黯淡,心中想了一下,自己也沒說錯什么。 “怎么了?”我問了他一句。 “晚上的客戶見得怎么樣?談的還順利嗎?”他問我。 “順利?!蔽铱戳搜蹟[在桌子上的盒子,低聲道:“但也不太順利。” 我不太想把這些事情慢慢解釋給陸橋聽,有些事情,任何人之間都應(yīng)該保持一點(diǎn)距離,我抹了把臉,將煙頭碾滅在煙灰缸里,仰躺在了沙發(fā)上,累了一天了,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 “你困了,要不要睡會兒?”他問我。 “嗯?!蔽业拇_是累了,腦子里滿是事情,入睡前的最后一幕是我從包廂出來的時候,沈叔坐在原地看著我,面上帶笑,我不明白這個笑容意味著什么,我以為我們會再有見面的機(jī)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