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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品味了,”殷顧親了親他鼻尖,“洗澡去吧。” “你,”余成宋睜開眼睛,似笑非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浴室play?!币箢櫶固沟暗暗卣f出自己的想法。 “不要臉,”余成宋呵呵,“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男朋友我也是個頂A,就是干了會兒,還不至于癱瘓在床?!?/br> “哦,”殷顧點點頭,“你也是個頂A,只是被|干|了十來個小時,腰酸腿酸肩膀酸,還有,嗓子啞?!?/br> “……”余成宋一咬牙,胳膊撐著床猛地坐了起來,屁|股剛碰到床就大喊一聲:“cao!” “哎!”殷顧嚇了一跳,趕緊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男朋友超級牛逼,現(xiàn)在還能下樓繞著小區(qū)跑十圈不喘氣兒,我信了,真的!” “……你信你大爺?shù)哪阈?,”余成宋咬牙挪了挪地兒,從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到后腰,那一片跟讓高空巨石砸了似的又酸又疼,他深吸口氣,推開殷顧咬牙下床,“你坐著吧,我洗個澡。” “真不用我?guī)湍??”殷顧望著男朋友肌rou線條緊實漂亮的后背,目光殷切。 可惜男朋友只回了他一個筆直修長的中指。 熱水澆在腦袋上,順著發(fā)梢流到全身,熨燙著每一寸肌膚。 余成宋雙手撐在墻上,強忍著沒一拳把墻砸了。 什么叫悔不當初。 他現(xiàn)在就叫悔不當初。 以后居然就這么失去了按住殷顧這樣那樣的機會,全因嘴欠。 哎,你聽說了么,一中那個余成宋,對,就是那個走路都帶殺氣、猛的一批的頂級Alpha,在!做!O! …… 余成宋深深吸了口氣,仰頭捂住臉,讓水流澆在手背上,仿佛能澆通奇經八脈,讓他靈光一現(xiàn)想出什么辦法解決眼前這個重大難題。 雙腳著地了,病|毒占領高地了,腦袋里除了剛才激烈的馬賽克什么都想不起來。 隨手把頭發(fā)捋到腦后,露出額頭,他轉頭看了眼鏡子。 就這一眼差點讓他嬌弱驚恐地喊出來,為了讓剛被腰酸腿軟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臉皮得以茍延殘喘,他拼了老命忍住了。 在心底大喊三聲“caocaocao”之后他湊近鏡子看了看。 脖子、鎖骨、肩膀、胸口……真是,精彩至極,五彩斑斕,花樣翻新…… “顧顧!”他大喊一聲。 “宋宋?”臥室傳來殷切的應聲,“需要擦背么?” “擦你祖宗!”余成宋按了按脖子上的吻痕,好家伙,絲絲的疼,“你上輩子是不是條野狗!” “這是什么清奇的夸我公狗腰的方式?”殷顧的聲音藏不住笑,繼續(xù)喊:“還有別的夸法么,還想聽!” “滾吧,”余成宋喊,“明天你替我去補課?!?/br> “好的呀!”殷顧喊。 “我去打狂犬育苗。”余成宋絕望地轉過身扭頭看后背,不看不知道,一看恨不得立刻出去和殷顧來一場無關rou|體純粹的信息素 battle。 回憶適時出現(xiàn),殷顧在他后背啃的那幾口基本都能和記憶對上號,撕咬是Alpha繁衍時的本能,目的是控制住Omega使其不能逃離…… 啊,所以殷顧剛才穿著T恤……他單手捂住眼睛,一時心潮翻涌。 殷顧T恤下面一定精彩得和他不相上下。 畢竟,他也是一位Alpha。 因為身體原因,余成宋今天不得不趴著睡、側著睡、懸空著睡……反正就是不能平躺著睡。 “顧顧。”余成宋喊了一聲。 “我錯了,”殷顧從身后摟住他,一下一下親著他后頸,“以死謝罪?!?/br> “那是我的詞兒,”余成宋動了動脖子,被親的癢,開始反省自己,“哎,我那時候咬你那一下,咳……還疼么?” “在忍受范圍內,”殷顧笑了聲,“不過嚇我一跳,正酣暢呢突然被按住脖子標記了一下……真的,如果你沒來這一下我還勉強控制得住,不至于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樣?!?/br> “夠了,”如果后悔可以賣錢,余成宋感覺他現(xiàn)在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腦袋砸了砸枕頭,嗓音嘶啞:“別說了,我已經非常后悔了?!?/br> “不過可以理解,”殷顧摟住他腰的手緊了緊,輕輕往前靠了靠,兩個人后背貼著前胸,緊緊挨著,“我都咬你了,你想咬回來,天經地義。” “我想說的是,”余成宋抓住他的手,在手心攥了攥,“愿賭服輸,以后就……這樣吧,反正還……挺舒服的?!?/br> “……真的?”殷顧的聲音有點難以置信,直接半坐起來湊過來看他,眼睛亮亮的,“真的么?” “騙你是狗?!庇喑伤伟醋∷弊?,照著下巴咬了一口。 “那你就是啊,”殷顧拉下T恤領口,鎖骨上一片紫紅看得余成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疼得我,你剛問我咬我那一口疼沒疼,我第一時間都沒能反應出是哪一口?!?/br> “我cao?”余成宋伸手摸了摸,殷顧立刻嘶了聲,“這么疼?” “你后背不疼么?!币箢櫩此?。 “一丟丟,”余成宋努力動用被黃|色廢料占滿的大腦,選了幾個精妙的形容詞,“比蚊子咬疼了點兒,嘶嘶的疼,偶爾疼一下,不碰不疼……不太疼?!?/br> “那是因為我沒舍得用力咬,”殷顧嘆了口氣,“我要是像你這么咬,你這會兒能疼得拿菜刀把我砍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