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臉丟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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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腳說完后,后腳在對上賀森一臉玩味的笑意后,恨不得抽自己兩大嘴巴子。 我問的這是什么狗問題? 他有喜歡的女人嗎?再聯(lián)想前陣子他對我的表白,現(xiàn)在萬一直接回我一句——有啊!就是你啊! 那我不是直接掉馬了! ——“你說呢?” 賀森一句回答,懟的我直接啞口無言。 我說呢?我還說什么呢?我還是沉默好了。 賀森話落,我不作聲,顧左右而言他的轉(zhuǎn)頭向車窗外,看窗外的風(fēng)景。 車抵達公司,我低頭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下車,走出一米開外的距離,又轉(zhuǎn)身回來,走到駕駛位車前,俯身,“那個,賀森,咱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兄弟對吧?昨天晚上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yīng)該不用我對你負責(zé)吧?” 我說完,賀森側(cè)頭看我,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在外一貫的冷漠,“你說呢?” 我抿了下唇角,直起身子,四下看了看,見沒人,再次低下頭,“你現(xiàn)在不用裝高冷,沒人?!?/br> 聞言,賀森嘴角綻開一抹笑,“白主管,你直接說說你的意思吧!” “我,我的意思就是,咱們兩做兄弟挺好的,我覺得還是不要破壞咱們兩這段時間建立起來的友誼的好,你想想,咱們兩現(xiàn)在關(guān)系能處的這么好,多不容?。 蔽乙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我話畢,賀森把頭往車窗外探出幾分,贊同的說:“我覺得也是?!?/br> “你也覺得是,對吧?那咱們兩就說定了,還是兄弟,昨晚那種事,以后能避免就避免吧!以后再去我家,我媽不論給你喝什么,我都一定會替你嚴詞拒絕?!蔽遗闹馗WC,說完,聲音壓低些,“其實你想想,我昨天晚上,也不算是占你便宜,算是為兄弟獻身,對不對?” 賀森不置可否的笑了下,“嗯,對,白主管做的確實挺仁義的?!?/br> 我點點頭,起身,提步往電梯走。 我坐上電梯,賀森還在車里坐著,直到電梯門合上,我臉上原本淡定的表情變成了郁結(jié)。 我今年是二十五,不是十五,剛才那些沒腦子的話,佯裝蠢笨忽悠賀森還行,讓我真真從心底那樣認為,我做不到。 哎,我本來一手的好牌,被我們家姜女士攪合的亂成了一鍋粥。 隨著電梯上升,我心里情緒復(fù)雜,我有些拿捏不準(zhǔn),賀森對我到底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 是真的像他說的,把我當(dāng)兄弟?還是他在欲擒故縱?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依著他的性子,他應(yīng)該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這么大費周章吧? 我思緒亂飛的想,電梯‘滴’的一聲,我提步下電梯。 “白主管,早上好?!?/br> “早。” “白主管,早上好?!?/br> “好?!?/br> 跟幾個同事打過招呼,我徑直走進辦公室,剛落座,接到了周瀚杰的內(nèi)線電話。 “白主管,你到公司了嗎?” “到了,怎么了?” “創(chuàng)意文案定下來了,但是在明星選定方面……” 周瀚杰說著,欲言又止。 別說,一聽周瀚杰的語氣我就知道,肯定在明星選定方面,周瀚杰跟房思雅又起了分歧。 其實有一點我很納悶,就賀森對陳以云的態(tài)度而言,他根本就不把陳以云放在眼里,我實在是好奇,他怎么會接納陳以云的建議,讓房思雅參與這次的創(chuàng)意策劃。 周瀚杰話落的,等著我回話,我低睨了眼桌上擺放的小鐘表,“還有半個小時開晨會,等開完會之后,我去你們部門,見面談吧,電話里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br> 我說完,周瀚杰在電話連連道謝,掛斷電話。 每天早上九點十分,賀氏都會準(zhǔn)時開早會,一周里的每周二,更是會開一周的例會,賀氏有今天的成就,老實說,離不開嚴苛的管理制度。 早會時間,我進會議室時,會議室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 梁如煙坐在最后一排沖我揮手,我走近,落座,壓低聲音調(diào)侃,“梁部長,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一直都走上層路線嗎?最近這是怎么了?總往這種角落里鉆。” “白主管,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你可以質(zhì)疑我的人品,但是你絕對不能質(zhì)疑我的上進心?!绷喝鐭熞荒樥恼f著,先是斜我一眼,隨后臉色一變,陪笑,“我現(xiàn)在每天在后面坐著陪著你,不也是走上層路線嗎?你現(xiàn)在可是總裁夫人,我跟你處好關(guān)系,在賀氏,我還不是橫著走?” “呵呵,梁部長,你當(dāng)你是螃蟹嗎?你還橫著走?”我揶揄。 我跟梁如煙正斗嘴,賀森從門外走進,入座,身后站著的趙恒開口,“各部們的工作進度可以開始做匯報了?!?/br> 趙恒話落,從右手邊所做的高管開始,輪番做工作匯報。 梁如煙見狀,湊近我?guī)追?,帶著笑意說:“你有沒有覺得,趙恒特別像是大內(nèi)總管?每天早上晨會的時候站在賀總身后——‘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梁如煙打趣,我唇角彎起,“你就不怕趙助理聽到你說這些?” “我怕什么?不有你在嘛!”梁如煙給我戴高帽。 我抿抿唇,“你恐怕不知道,趙助理從來不給我面子的?!?/br> 我跟梁如煙竊竊私語,正聊在興頭上,賀森手里轉(zhuǎn)著的一支簽字筆隔空一個拋物線扔到了我們兩面前。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倏地坐直身子,梁如煙更是直接被嚇得臉色蒼白。 “白主管,你跟梁部長在聊什么?聊得那么高興?來,說出來,讓大家都一起聽聽?!辟R森冷淡著聲音開口。 我抿唇不作聲,梁如煙手在會議桌下不停的扯我衣角。 “白主管?我說話你聽到了嗎?”賀森再次開口,肅冷的臉讓人感覺周遭的溫度都跟著下降了幾個度。 講真,我是挺佩服賀森變臉的絕活,在外高冷到不行,在生活里又跟我稱兄道地,看起來還頗為講義氣,在床上猛浪又風(fēng)流,我有時候都在想,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又或者,每一面都是真實的他? 見我不作聲,賀森一瞬不瞬的看向我,再次開口,“白主管,獨樂了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讓大家都高興下?!?/br> 如果說賀森一開始批評我的時候,大家還以為他是在殺雞儆猴訓(xùn)教我,那他這幾句話下來,大家都開始琢磨是不是我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了。 畢竟,賀森在公司的性子一直都是說一不二,誰要是在他會議上說話被抓了包,他直接就會罰款,哪會跟對方說這么多句廢話。 瞧出賀森或許是在拿我打趣消遣,我站起身,神情淡然的說:“賀總,您要不直接罰我的款吧!我剛才跟梁部長說的事情是個人隱私,不方面在會議上說給大家聽?!?/br> “不方便在會議上說?”賀森挑眉,身子嵌入座椅里。 “賀總您如果實在是想讓我說的話,那我說一說倒是也無可厚非?!蔽乙荒樥?,不卑不亢的回答。 見我這樣,賀森難得唇角掀起抹若有似無的笑,“既然無可厚非,那白主管就說說好了。” “梁部長剛才問我,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我為什么沒接,我說昨天晚上跟賀總一起回了娘家,賀總喝了八杯五寶茶,導(dǎo)致我沒時間接電話?!蔽一卦挘f話時雙眼直直看著自己對面的墻壁。 我話畢,會議室里的一眾人已經(jīng)開始憋不住笑意,尤其是跟賀森私交較好的郭建鄴,更是帶頭笑出來聲,“白主管這樣的私事,確實不好在會議上說給大家聽?!?/br> 郭建鄴說完,其他幾位高管皆低頭,但是臉上的笑掩也掩不住,就連我身側(cè)的梁如煙都笑得整個身子打顫。 原本嚴肅的會議室成了笑場,除了賀森,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很好笑嗎?”賀森調(diào)笑開口。 一眾人一陣唏噓,笑意倏地收斂。 會議室里沒有了笑意,賀森落眼在我身上,神情瞧不出喜怒哀樂,“白主管坐下吧,我忘了,你今天早上起床后腿軟?!?/br> 我聞言,臉頰驟紅,不可思議的看向賀森。 不單單是我,是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沒想到賀森會說出這樣的話。 散會后,梁如煙拿著文件夾捂著臉笑,低聲嘀咕,“你跟賀總這算不算是撒狗糧?我來公司這么久,從來沒聽賀總說過這種話,感覺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br> “呵呵呵?!蔽移ばou不笑,覺得自己今天的老臉?biāo)闶莵G沒了。 我千算萬算,怎么都沒算到賀森會當(dāng)著一眾人跟我說那種話,原本,我是想讓他丟臉,這下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的老臉丟了個干凈。 梁如煙跟我走著,見我不說話,用手肘碰我一下,“喂,昨天晚上,賀總真的喝了八杯五寶茶?” “你知道五寶茶是什么玩意嗎?”我停下腳步看梁如煙。 “成年人誰不知道?”梁如煙鄙夷的看我,說完,上下打量我一眼,笑容變得有些賊,“賀總在那方面表現(xiàn)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