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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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我摸黑穿過幾棟樓,看見賀森背對著我,站在邢蓓蓓面前。 “蓓蓓,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我看不見賀森的臉,只能聽到他聲音冷的和結(jié)冰一樣。 “二哥,你為什么不信我,陳閑說了,他一直在努力,以后會給我更好的生活?!?/br> 一段時間不見,邢蓓蓓臉瘦了,眼睛嵌在眼眶里,大的嚇人。 “給你更好的生活?”賀森怒極反笑,聲音結(jié)冰,“這就是你說的更好的生活嗎,蓓蓓,你這段時間透支了你所有能用的信用卡,住在這種地方,這叫更好的生活?” “這一切只是暫時的,陳閑和我說過,他現(xiàn)在在努力掙錢,很快就能帶我搬走的!”邢蓓蓓扯著嗓子,不服氣地瞪賀森,“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們憐憫我!” 賀森身形一震,我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卻感受到他身上帶著努力。 “邢蓓蓓,如果賀總不是你哥,你以為他會管你嗎?” 天寒露重,我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從陰影里走出來。 “你怎么來了?”賀森扭頭,皺眉。 “剛睡醒,發(fā)現(xiàn)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車?yán)??!蔽夜戳斯促R森的衣角,揶揄道,“我這不是擔(dān)心賀總把我扔在這荒郊野地里不管我了嗎。” “你總有道理?!?/br> 賀森不置可否地輕哼,周身的溫度倒是rou眼可見地緩和。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不需要任何人來管我!”邢蓓蓓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對我怒吼。 “還有你,白洛,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害死了厲榮,現(xiàn)在又來勾搭我二哥,你就是圖賀家的榮華富貴!” “蓓蓓!”賀森側(cè)身,擋在我面前。 “嗯,我確實水性楊花,見異思遷?!蔽易Я俗зR森的袖子,示意他給我讓個地。 “不過你說我是貪圖富貴,我不承認。”我抱著胳膊,淡淡道。 “不知道你的好大哥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跟他的時候,我們兩個還是學(xué)生,那時候他還沒認祖歸宗,沒什么背景身份?!?/br> “我上大學(xué)時候還會兼職打工,給他買禮物,怎么也和你說的貪圖榮華富貴搭不上邊吧?” 天氣太冷了,我下意識往賀森的身上蹭。 賀森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我慢吞吞地接著道,“后來我確實和賀森在一起過?!?/br> 話音未落,我手腕一緊,我不用抬頭看賀森,都能猜出他現(xiàn)在什么表情。 “不過我和賀森在一起的時候,他剛創(chuàng)業(yè),我也就是他公司的一個小前臺?!蔽遗牧伺馁R森的手,示意他別用那么大勁。 現(xiàn)在想起那段日子,我不覺得苦,倒是挺開心的。那個時候年輕,沒有隔夜的愛恨情仇,吵架都是情趣。 哪像后來,好像說什么都不對,說什么都別扭。 “我和賀森同甘共苦,一起創(chuàng)業(yè)一起蹲在屋檐下淋雨吃泡面,你沒見過的世面我都見過?!蔽倚Γ瑩沃R森的胳膊道,“但是我和你最不一樣的一點是,我現(xiàn)在是賀氏的白總?!?/br> 當(dāng)初所有人都好奇我為什么心甘情愿地跟著賀森,那個時候確實是因為厲榮。 可是如果賀森這個人除了這一點以外一無是處,我不會這么選擇。我是白家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哪兒就那么輕易彎腰了? “陳閑很有才華,他現(xiàn)在在建自己的樂隊,我相信他?!毙陷磔戆l(fā)狠地瞪著我,“你不是也陪二哥熬過來了嗎?” “可是我和賀森在一起的時候,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他給了我能力范圍內(nèi)最好的東西,你的那個小男朋友呢?” 我嘆口氣,目光掃過她腳邊的垃圾袋里的泡面盒,“一個連一頓熱飯都不肯給你做的人,你還奢求他未來能給你一日三餐四季?!?/br> 人家都說有情飲水飽,那是屁話。 人真到了要餓死的份兒,還想什么愛情不愛情? “真喜歡你的人,就是窮,也不會讓你過的這么難堪,賀森在我身邊的時候,他沒讓我吃過一碗泡面。”我淡淡道。 剛覺得這么半天風(fēng)吹的手冷,賀森的手就貼心地靠過來,握住我的指尖。 賀森有多驕傲,我心知肚明,可是就是這么一個驕傲的人,不管什么時候,他都肯低下身來,在一間小公寓的廚房里為我做一餐熱飯,在我冷的時候給我披一件外套。 這跟錢不錢的沒任何關(guān)系。 月光下,我看見邢蓓蓓臉煞白,不知道是路燈照的,還是被我氣的。 “走吧?!?/br> 我拽著賀森往來時的方向拉,冷不丁用力過猛,賀森撞在我身上。 “白洛,看不出你這么有口才啊?!辟R森停腳,站在車前,對我意味深長的笑。 “我這不是為了拉你meimei出火坑嗎?”我理直氣壯。 “沒想到你還有這么真情實感的時候。”賀森湊近我,“那么多事都記得清清楚楚,怎么,想要再續(xù)舊情?” 我心里咯噔一聲。 賀森離我太近了,這個距離很危險,他顏值對我簡直就是暴擊。 沒辦法,我就是能這么不爭氣,只要長得好看,我就沒原則。 真丟份,問題是吧,還死活改不了。 “我想再續(xù)舊情,賀總不是也看不上我嗎?”我面上對著賀森笑,卻忽然想起三年后剛見他時他的那個眼神。 涼颼颼的,隔著這么久還跟針一樣扎在我心上,扎的我心口漏風(fēng)。 “你怎么知道我看不上你?” 賀森往前逼了兩步,把我壓在車邊,動彈不了。 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 這么冷的晚上,我披著外套還打哆嗦,他掌心卻熱的火一樣。 “我仔細想想,我身邊的女人,長得好看的,沒你會狡辯,會狡辯的,沒你長得好看。” 賀森的手指一路沿著我的領(lǐng)口和下巴描摹,帶起心跳的溫度。 “賀總,好馬不吃回頭草?!?/br> 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冷的,只有賀森的那只手是熱的,惡作劇一樣的到處點火,撩的我心煩意亂,心臟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而且你這到底是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