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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當(dāng)時給的教訓(xùn)不夠多,他還能過得這么滋潤。 可轉(zhuǎn)瞬間我反應(yīng)過來,突然狂喜,抑制不住拎過成羽澤衣領(lǐng),厲聲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可能是被我嚇到了,他竟然瞪圓了雙目委屈地看著我,欲言又止道:“你……你怎么了,剛剛不是說最后一門沒有發(fā)揮失常嗎……” 他這幅樣子讓我反胃,但是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我除了對前面司機大喊“停車”外并不能想起其他任何的事情。 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司機一停車,我打開車門就沖了下去,車里是開了冷氣的,與車外儼然不是一個世界,一開車門那一剎那,車外悶熱鼓噪的空氣令我有種不真實的眩暈感,然而豆大冰涼的雨點拍打在臉上的觸感又是如此真實。 不遠處,高考結(jié)束的學(xué)生和家長簇擁在一起,或喜或悲,都是不一樣的人生。 我乘坐的私家車已經(jīng)開出了一段距離,離考場所在的學(xué)校大概有兩站公交站的距離,路說短也不短,但是人潮擁擠,車無法掉頭倒退。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急切的心情,心臟跳動到耳邊轟鳴的雷聲都不那么響亮。我逆著人群,頂著瓢潑的雨跌跌撞撞地往回跑去。 “讓一讓!請讓一讓!” 我急切的擠開放在我回頭路上的每一個人,唯恐就差那么一點就錯過了我的少年。 轉(zhuǎn)過考場學(xué)校外墻腳的那一剎那,我的時間仿佛就此停止。 模糊的記憶中那有著明朗笑容的少年站在不遠處的樹下,一個中年婦女匆匆趕過來,手里拿著兩把傘不知對他說了些什么,他勉強地笑了笑,和女人攀談兩句,女人這才離開。 他卻沒有撐開手中的傘。 就這么渾身濕透現(xiàn)在雨中,雨水順著他臉龐的線條落下,他眼中卻不起一點波瀾。 “成舟。” 我叫他的名字。 他詫異的抬頭,看到我的瞬間,眼中澄澈的驚慌和不知所措可愛的讓我想將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我深吸一口氣用平生最大的力氣維持此刻的情景。 我說:“來等我的嗎?” 他聞言低下了頭,無措地緊了緊手中的傘,道:“考得……怎么樣?。俊?/br> 我上前一步拿過他的傘,撐開遮在兩人頭頂,另一只手顫抖著緊緊抱住了他。 “嗯,還好?!?/br> 失而復(fù)得。 還好。 還好不算晚。 “成舟?!?/br> “嗯……嗯?!” 他還在迷糊,我究竟要多冷漠,才能讓自己的出現(xiàn)都能讓他覺得如此恍然不真實。 我仍舊止不住手臂的顫抖,一只手將他死死按在懷里,下巴抵在他耳側(cè)偷偷碰了一下他的耳尖:“對不起?!?/br> “啊,什么?” 我輕笑,再次偷偷請問他的頭發(fā),講他的頭按在我的懷里,讓他不至于看到我微濕的眼眶:“沒事。” —————— 幸得歲月可回頭。 我要把他捧到我的頭頂上、心尖兒里。 第25章 番外二 番外2.1 有段時間,成舟攝影遇到了瓶頸,沒什么靈感,然后……他迷上了打游戲。 秉持著老婆干啥我干啥的人生準則,聶尚林也屁顛屁顛下了同款游戲,當(dāng)然,他是不會承認他是在害怕媳婦被人家拐走的,畢竟成舟玩的這款游戲游戲妹子不少,彎的也不少,聽說還能綁定那個什么勞什子的情緣。 他絕對不是為了盯著自家媳婦。 玩過游戲的人都知道,為了打個本或者打個架方便,大家都會上yy,游戲本身也有外觀和高級武器,在彼此都不知道對方長相身高生活現(xiàn)狀的情況下,手法犀利,有高級武器,有土豪外觀,并且聲音好聽就成了男女神的標(biāo)配。 成舟不太在意時裝這些,也不太喜歡上yy,能眼神絕不逼逼,但是架不住他手法犀利走位風(fēng)sao,一開麥哪怕只說短短兩三個字節(jié)也是妥妥的溫暖開朗男神音,于是難免有人有些意動。 嗯,女的,又或者男的。 聶尚林思索片刻,還是建了個男號,跟成舟起了情侶名,加入同一個幫會,做起了跟寵。 幫會人都不知道聶尚林是男是女,他即使上了yy,也只聽著,死都不說一句話。 有一天,同幫會的二柱子終于在別的妹子的脅迫下狀似無疑地問成舟道:“軒轅狗蛋兒啊,這個南宮翠花兒是你的情緣嗎?” 成舟高冷道:“不是?!?/br> 聶尚林:“!” 成舟接著道:“是男朋友?!?/br> 聶尚林呼吸一滯,嗨呀,有點小高興。 二柱子喘了口大氣:“哎呦,這還有啥不一樣的?!” 成舟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不一樣,情緣的下一步是奔現(xiàn),男朋友的下一步是結(jié)婚?!?/br> 于是,那晚聶尚林特別賣力,并且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戒指拿了出來。 而二柱子直到晚上才回過神,男朋友,朋友,友…… 這兩都是男的。 —————— 番外2.2 聶尚林從背后抱住成舟,緊緊困住他,聶尚林下半身腫脹的部位隔著衣料抵著成舟,低下頭埋進成舟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眸色深沉,聲音暗啞道:“我要你?!?/br> 這大清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