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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據(jù)郁鐸一段時間的調(diào)查所知,棠村近期的諸多事端,背后有建哥的手筆。那么江弛予有沒有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就十分值得探究。 如果瑰湖確定入股金石,那么他們就結(jié)為了利益共同體,江弛予要幫助建哥拿回棠村這個項目,就是符合他們雙方利益的事。 在這個時候,郁鐸就成了他們共同的敵人。 橫豎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就不必強融,郁鐸和鄺總沒有上前去打招呼,而是繼續(xù)跟隨著服務(wù)生前往自己的包間。 江弛予看了一眼二人離開的背影,收回了視線。 “看來鄺總這次找了個好幫手?!?nbsp;建哥這個時候涼颼颼地開口說道。 坐在江弛予身邊的胖子察言觀色能力了得,一看上司這么個表情,又聯(lián)想了一番他和那兩人之間的糾葛,臉上立刻堆起討好的笑容,完全忘了自己曾經(jīng)也在鄺總的麾下工作過。 “我說呢,怎么江總您一來,三一工程的人就找事兒?!?nbsp;胖子不懷好意地笑道:“原來是和鄺總穿一條褲子的啊。” 建哥借機挑撥江弛予和郁鐸的關(guān)系,明知故問:“他們最近有什么業(yè)務(wù)往來嗎?為什么會私下見面?” “這有什么奇怪的,龍山墅項目還在鄺總手里的時候,她就和三一工程那邊交流密切,指不定背后有什么勾結(jié)。” 說完,胖子又看向江弛予,一臉憂心沖沖地說道:“江總,咱們可得留點心眼,防人之心不可無?!?/br> 胖子這一句話,就把自己和江弛予劃拉進了同一陣營。 “大家都不是第一天上班的新人。” 可惜胖子的這番話并沒有討得上司的歡心,江弛予放下手里的杯子,冷淡瞥了胖子一眼,道:“沒有依據(jù)的事,我建議還是少說為好?!?/br> 建哥和胖子的小心思只差沒有用大喇叭廣播出來,江弛予都不屑得去猜。郁鐸究竟有沒有和鄺總達成什么合作,現(xiàn)在下定論還太早。 更讓江弛予介懷的,是鄺美琪的眼神。 因為過去的自己,也曾經(jīng)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他。 第74章 想的是誰? 早些的天氣預(yù)報說,一大波冷空氣即將來襲。今年冬天在罕見的雙拉尼娜現(xiàn)象作用下,注定會是一個寒冬。 這條消息在郁鐸這里得到了驗證,和鄺總的這頓午飯還沒吃完,他那條受過傷的腿就開始隱隱作痛。 對郁鐸而言,腿痛是家常便飯,輕傷不輕易下火線,飯后他送鄺總回公司,自己和幾個早到的同事一起在會議室里等著開會。 下午兩點半,會議準時開始,出乎郁鐸意料的是,今天的這個例議,江弛予居然親自來了。 甲方和乙方在例會上有爭執(zhí),這是常有的事,畢竟雙方的立場不同,出發(fā)點不同,看待問題的方式就不一樣。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雙方老板都在場,今天的這場會上的火藥味,比以往濃烈不少。 郁鐸因為腿疼的緣故,能靠著就不立著,能坐著就不站著,但并不影響他的發(fā)揮,而且看上去更加傲慢。江弛予的表現(xiàn)始終是淡淡的,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但態(tài)度強硬地像淬了火的鋼,面對郁鐸方提出的要求時,半步都不肯退讓。 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月進度會議,開出了水火不容的氣勢,只差沒有拍桌子當場叫板。雖然雙方的員工沖鋒陷陣起來都絕不含糊,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自家的老板如此對人不對事,心里不由得也犯起了嘀咕。 一場會開了一個半小時,雙方還有好幾個關(guān)鍵問題僵持不下。幾個老員工出來打圓場,提議中場先休息十幾分鐘,一會兒再回來繼續(xù)。 郁鐸的幾個同事罵罵咧咧地從會議室里出來后,都進吸煙室里抽煙去了,郁鐸沒有抽煙的習慣,一個人順著消防通道往下,找個有自然風的地方透透氣。 誰知郁鐸剛走進樓梯間,忽覺身后一陣冷風襲來,他轉(zhuǎn)身剛想看個究竟,就被人一把推進了樓梯口的雜物間。 雜物間的門瞬間在郁鐸眼前關(guān)閉,四周光線暗了下來,空氣里揚起細小的灰塵,讓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 “想上哪兒去?” 江弛予的聲音響起。 雜物間里空間狹小,兩人的距離極近,郁鐸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人,被迫后退了一步。但他的那條 “老寒腿” 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一時無法著力,險些摔倒在地。 好在郁鐸的反應(yīng)快,雙手一撐,順勢坐上身后一張廢棄的桌子,沒有在江弛予面前輸了氣勢。 江弛予似乎并沒有看到郁鐸的小動作,不依不撓地堵上前來,動作曖昧地扶住了他的腰。 “江總這是什么意思?” 郁鐸的目光在江弛予不規(guī)矩的手上一掃而過:“這可是瑰湖的地盤,被你的員工們看到傳出什么風言風語,不大好吧?” 江弛予不以為恥:“我們公司的風氣就是這么差勁?!?/br> 就在這時,伴隨著女孩子們的談笑聲,門外的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郁鐸笑了一聲,威脅江弛予:“你再不讓開,我就要喊人了?!?/br> “你喊呀?!?nbsp;江弛予不以為意:“把人引來,看看丟的是誰的面子?!?/br> “你覺得我不敢?” 說完,郁鐸突然拔高了音量:“救——” 誰料郁鐸扯開嗓子剛喊了一個字,兩片灼熱的唇就這么貼了上來。 郁鐸像是被人用大棒錘了腦袋似的,停了下來,臉上震驚中又帶了點呆滯。江弛予定定地看著郁鐸的眼睛,但僅僅是保持著唇齒相貼的姿勢,也沒有再進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