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藏情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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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骰子罰酒這種游戲,一向是人多熱鬧,比較好玩。 不多時,包間里便響起了一陣陣的吆喝聲。 除了秦淑月和謝征,其余人全都在玩游戲,溫情被罰了不少酒,rou眼可見的迷糊了。 “溫學妹這酒量還真是……”蘇以南被喝醉酒鼓著腮幫子賣萌的溫情逗樂了,加上她自己說自己是河豚,鼓著腮幫子就要湊到路萱跟前,用腮幫子扎她…… 一群人頓時笑得前俯后仰,上氣不接下氣。 酒過三巡時,包間里清醒的已經(jīng)沒幾個了。 謝征和秦淑月算兩個,酒量還不錯的顧戰(zhàn)算一個,其余全都歇菜,吵著鬧著找了幾首dj舞曲,在包間里蹦起了迪。 包間里的燈被切成了舞曲專用模式,斑斕閃爍的燈光所營造出的氛圍,還真有點像酒吧的舞池。 dj舞曲震耳欲聾,謝征和秦淑月幾乎聽不見彼此說話的聲音。 期間謝征也沒少回頭去尋找溫情的身影,一開始看見她和蘇以南他們一起玩骰子,倒也放心,畢竟有蘇以南照看著。 后來再看,卻發(fā)現(xiàn)那丫頭撩起裙擺,一只腳踩在茶幾旁的臺階上,露出瑩白纖細惹人遐想的一條腿,在那兒拎著一瓶1664仰頭往嘴里灌。 姿態(tài)別提多豪邁。 打那時候起,謝征就想過去把她帶離蘇以南他們那堆人了。 可他沒有身份沒有立場,只能心急火燎的干看著。 再后來,溫情和路萱她們唱歌跳舞去了,音色是真的婉轉(zhuǎn)動人,因為醉了酒,還帶了點磁啞和嬌媚,動人又性感。 等謝征靠過人的意志力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喝了杯冰水等去洗手間的秦淑月時,一抹倩影搖搖晃晃來到了他所在的沙發(fā)一隅。 昏暗中,最后那點微薄的光線被來人侵奪,謝征的身影完全籠入了黑暗里。 他只聞到酒味,帶著點麥芽的甘甜香味,因來人傾身朝他靠攏而濃烈。其中還裹挾著淡雅的花香型洗發(fā)水的味道,很熟悉。 謝征的腦子里一閃而過溫情的身影,神情些微恍惚。 便是他恍惚的片刻,女孩抓住了他的胳膊搖了搖,熏醉柔磁的嗓音又嬌又媚,“來跳舞??!快點!” 是溫情的聲音無疑,卻又讓謝征覺得不真實。 他還陷在恍惚里,身體卻已經(jīng)不聽使喚任由女孩拽起,拉著他往包間里空曠地段去。 時明時暗的燈光下,蘇以南他們幾個都已經(jīng)嗨瘋了,兩個壽星傾情演繹著貼身熱舞的戲碼,氛圍烘托得火熱。 謝征被溫情拽入他們之間,一半身影沒在暗處看不真切。 他只知道溫情那小妮子貼他極近,身上幽幽的體香便是最讓人情動的引子,繞著謝征,勾得他頻頻滾著喉結(jié)。 音樂震耳欲聾,節(jié)奏感很強。 溫情窈窕的身影在光影間搖擺扭動,又瘋又颯,和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 相比之下,與她若有似無貼在一起的謝征僵硬得像是剛從冰窖里撈起來似的,肢體完全不協(xié)調(diào)。 正因如此,溫情搖搖晃晃湊到他懷里,纖細的雙手十分自然地抓住了謝征的襯衣,幾欲將他嵌在褲腰里的衣擺拉拽出來。 其實她的手柔軟無力,并沒有抓實,也沒有隔著薄薄襯衫碰到謝征腰上的肌膚。 可他還是渾身酥麻得厲害,像是有火從下腹燒起來,熊熊燒到嗓子眼,燒得他唇干舌燥心癢難耐。 就在謝征的心提到嗓子眼時,揪著他衣角墊著腳朝他臉部湊近的溫情朝他棱角分明的下頜吐了口熱氣,咯咯傻笑:“顧戰(zhàn)……你跳舞怎么這么難看???” “剛才還跳得挺好看的啊,上個洗手間回來就不會跳啦?” 話落,女孩沖著謝征打了個酒嗝,然后毫不掩飾的嘲笑。 剛剛還身心欲焚的謝征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 他本就不協(xié)調(diào)的舞姿徹底僵住了,一個沒注意,被溫情推著往后,抵在了包間一隅的墻上。 一身酒氣的女孩則順勢撲進了他的懷里。 謝征的心臟突突了兩下,他半晌才從窒息的感覺里緩過勁來,滾了滾喉結(jié)。 聲音有些啞:“我不是顧戰(zhàn),你認錯人了……” 溫情的額頭抵在他胸膛,聲音含糊不清,“騙人……” “你不知道好看的人即便在黑暗里也是會發(fā)光的嗎?這里就屬你最好看,我怎么可能認錯……” 她的意識是混沌的,聲音似蒙著薄薄的紗,音色朦朧又軟磁好聽。 謝征那句“你醉了”卡在嗓子眼。他被女孩甜糯好聽的蜜語蠱惑了心,只因她那句“好看的人”。 也就是說,即便在溫情心里堅定的認為,顧戰(zhàn)是全場異性中最好看的那一個。可她的眼睛她的直覺還是選擇了謝征,說明她潛意識里是認為他比顧戰(zhàn)好看的。 第015章 春風藏情 ktv包房里的光線太暗, 音樂蕩漾,悄無聲息氤氳著曖昧。 謝征只覺得埋在他懷里的溫情軟得像是一池水,又熱得像是一團火, 炙烤折磨著他, 內(nèi)心煎熬無比。 猶豫了半晌,謝征干凈修長的左手虛扶著女孩的腰, 右手試探似地搭上了她的發(fā)頂。 他整個人認命般抵靠在冰涼的墻上, 任由懷里的人將臉埋在他胸膛,兩只手揪著他腰側(cè)的衣角。 謝征還在想那句“好看的人”, 聲音沉磁噙笑:“你說得對?!?/br> “好看的人即使在夜色里, 也是閃閃發(fā)光的?!?/br> 就像他坐在沙發(fā)上舉目在包間里尋找她的身影時一樣,即便人影紛繁,仍舊一眼就能找出她來。 被摸頭的溫情就像被順毛的醉貓,揪緊了男生的衣角, 又往他懷里貼了貼, 扭著額頭輕蹭。 只是她唇齒間溢出的低低輕喃卻是“顧戰(zhàn)”。 那細若蚊蠅大可忽略不計的聲音像針尖麥芒一樣扎在謝征心間軟rou,他忍著細微的疼沉淪其中, 哪怕此刻是一場夢。 他也想夢久一點,在玻璃渣里找他想要的糖。 可惜是夢終是會醒的。 謝征的手才剛試探性的撫了撫溫情的發(fā),便被從洗手間回來的秦淑月撞個正著。 秦淑月進門時, 走廊里的光線映了幾分到包房內(nèi)。 她本以為謝征還在沙發(fā)那一隅,結(jié)果沙發(fā)那邊是空的。于是秦淑月在包間里找了一圈, 最終于昏暗環(huán)境里, 捕捉到了溫情和謝征的身影。 令她詫異的是,溫情撲在謝征懷里, 且謝征的手虛扶著女孩的腰, 另一只手還落在她發(fā)頂。 這場面任誰見了都會誤會, 更何況秦淑月知道溫情喜歡顧戰(zhàn)的事。 - 暈乎乎的溫情被人抓住手腕,拽出了那個她覺得很溫暖的懷抱。 隨后耳邊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響起秦淑月朦朧不清的聲音。 她沒聽清,但靠在墻上的謝征卻聽清了。 “謝二少在這兒做什么?”秦淑月擰著秀眉,勉力將站不太穩(wěn)的溫情扶好,對謝征一臉厲色:“沫沫有喜歡的人了,相信謝二少應該看得出來?!?/br> 她以為謝征在這兒趁溫情酒醉占她便宜,之前談話時對謝征積攢下的一丁點好感這會兒煙消云散了。秦淑月有些不悅。 謝征在她低沉帶有警告意味的聲音里回過神來,視線在明暗的光影里落到秦淑月臉上。 辨別了一兩分鐘,他才后知后覺的認出來人。 沒等到謝征回話,秦淑月接著道:“沫沫她醉了,還請謝二少自重?!?/br> “除非謝二少想做別人感情的第三者?!?/br> 許是“第三者”這個說法惹了謝征不快,他狹長的眼眸微瞇,嗓音清透了些,極具穿透力:“秦小姐言重了?!?/br> “謝某只想做‘上位’者?!?/br> 秦淑月愣住了,在男生毫不掩飾的野心下,她扭頭看了眼醉得垂下腦袋站不穩(wěn)腳的溫情。 因為謝征的話意十分直白,所以秦淑月根本不用過多質(zhì)疑。 憑借她這些年來的戀愛經(jīng)歷,謝征的心思在她看來,已經(jīng)昭然若揭。 “謝二少倒是很自信?!鼻厥缭螺p笑了一聲,還想說什么,卻被忽然抬起頭來的溫情打斷了。 溫情的分貝拔高,嘟囔著問他倆,“你們在聊什么???” 她不過是醉氣熏熏隨口一問,倒也沒有要讓謝征和秦淑月回答的意思。 恰巧顧戰(zhàn)也從包房里自帶的洗手間出來了,剛好經(jīng)過溫情他們這邊。 秦淑月叫住了他,沒等顧戰(zhàn)反應,她把溫情交到了顧戰(zhàn)手里。 不知所以的顧戰(zhàn):“???” 他握住了溫情的胳膊,有點不知所措,也不敢當著謝征的面讓溫情靠在自己懷里。 就在顧戰(zhàn)滿頭霧水時,包間里流轉(zhuǎn)的光線掠過了秦淑月冷艷絕美的臉。 她眸色沉沉的盯著顧戰(zhàn),湊近他一些,好讓自己的聲音壓過包間里的音樂。 聲音冰冷:“看好你家小青梅,小心被別人抱走了?!?/br> 秦淑月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靠墻而立的謝征一眼。把溫情交到顧戰(zhàn)手里后,秦淑月沒再多說什么,只越過他往包間外面走去。暫時沒什么興趣再和謝征談生意上的事了。 秦淑月前腳一走,后腳溫情便抱住了顧戰(zhàn)的腰身,呢喃著他的名字,往他懷里鉆。 嚇得顧戰(zhàn)趕忙拎住她的后領往外拽,頂著不遠處謝征的眼神低壓,顧戰(zhàn)終于還是把溫情扶站好,與她保持了安全距離。 想了想,顧戰(zhàn)干脆把站不穩(wěn)的溫情交到謝征手里,“秦淑月那邊我去解釋吧,你看著沫沫吧,她醉得有點厲害……” 于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溫情還是回到了謝征懷里。 只是這一次,謝征將她扶到了沙發(fā)角落里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 溫情仰頭靠在沙發(fā)上,腦袋歪斜著,大有就這么睡過去的征兆。 她嘴里還含糊不清的喃著顧戰(zhàn)的名字,每一聲謝征都聽見了。 他面色沉沉,長睫低垂著,試了一下茶水的溫度。 確定不會燙嘴后,謝征才伸手小心翼翼扶住了溫情的后腦勺,托著她的腦袋好讓她能穩(wěn)穩(wěn)當當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