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藏情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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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柳的間距之間有復(fù)古樣式的路燈,光色橘黃暖柔,很有氛圍感。 溫情松開了謝征的衣服,這才察覺到自己掌心出了汗,有些黏膩。 也不知道有沒有浸到謝學(xué)長的衣服上。 溫情偷看了男生一眼,從包里拿了紙巾擦手,不忘拿濕紙巾偷偷扯著謝征的襯衣擦拭。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謝征唇角浮起弧度,“我們八成是和老蘇他們走散了?!?/br> “先打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個電話,問問他們在哪兒吧?!?/br> 溫情三兩下擦完他的衣服,只覺她擦拭過的地方濕噠噠的,有點不好意思。 好在謝征似乎并沒有感覺到,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溫情收回手,美目盈盈地回望他,裝得一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眨眨眼:“好啊。” 頓了頓,她又補(bǔ)了一句:“還好有謝學(xué)長和我一起走散,不然我可能得抱緊找警察叔叔了?!?/br> 謝征被逗笑,薄唇彎著弧度,笑意在他眼底漾開。 半晌他才拿手機(jī)給蘇以南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蘇以南得知謝征和溫情先走單獨待在一起,自然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于是謝征掛斷電話后,看向溫情的眼神有些不自在。 因為蘇以南在電話里慫恿他,對溫情做點什么…… “怎么了?蘇學(xué)長他們在哪兒?”溫情毫無所覺,只想著早點跟顧戰(zhàn)他們匯合比較好。 “他們也不清楚,都是隨著人群流動的?!敝x征沉聲,“老蘇的意思是,讓我們先自行找點吃的。” “晚點在煙火大會的河堤集合?!?/br> “河堤?”溫情看了眼旁邊的河堤,想著要不直接上河堤算了。 可她和謝征這會兒都還餓著肚子,怕是河堤上也不會有攤販。畢竟這周圍很冷清,都沒什么人。 “要直接上河堤去等他們嗎?”謝征顯然看穿了溫情的心思。 他詢問時的語氣十分平和,以至于溫情根本不忍心讓謝征陪著她一起挨餓。 于是考慮再三,溫情還是決定和謝征一起殺回美食街,買點吃的再上河堤等。 兩人打定了主意后并肩往回走。 為了防止再走散,溫情主動抓住了謝征的衣角,跟在他身后。 兩人回到人聲鼎沸處,沿街買了點臭豆腐、炸雞柳和關(guān)東煮之類的小吃,又匆匆忙忙回到了河堤附近。 這一趟,溫情才知道原來之前謝征為了帶她遠(yuǎn)離人群,竟然走了這么遠(yuǎn)。 河堤這邊和美食街,儼然就是兩個被隔斷的世界。 一邊悄寂無人,另一邊塵世喧囂,滿滿的煙火氣。 走這一趟溫情的頭發(fā)都亂了,發(fā)絲粘在嘴角,她終于得空將其勾回耳后。 “聞著還挺香的。”溫情舔了舔唇瓣。 肚子已經(jīng)餓癟了,這會兒對她來說,只要是能吃的都是香的。 謝征幫忙拎著食物,把溫情最想吃的臭豆腐給她,讓她先吃。 他并不喜歡臭豆腐的味道,臭烘烘的,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哪里好吃了。 但是溫情喜歡吃,于是謝征再難受也忍著,甚至在女孩偏頭問他要不要來一塊時,硬生生逼自己把臭豆腐這東西看順眼了。 “可以嘗一下?!蹦幸舸艤\溫沉,比過耳的風(fēng)聲更動人。 溫情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把臭豆腐遞過去,里面還有幾根沒用過的牙簽,任謝征挑選。 結(jié)果她沒來得及把東西遞過去,謝征已經(jīng)側(cè)身面向她,微微折腰,沖她張開了嘴。 溫情:“……”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莫名覺得謝學(xué)長薄唇微啟,等待投喂的樣子有億點點蠱人。 他的唇色如同胭脂,唇形弧線優(yōu)美,薄厚適宜很性感。 看上去很好親。 就在溫情胡思亂想之際,男生輕輕“啊”了一聲,似是提醒她投喂。 于是溫情頭腦一熱,就著自己之前叉到的一塊臭豆腐,直接喂到了謝征嘴里。 等男生站直身子揪著眉品嘗臭豆腐的味道,溫情還呆呆維持著投喂的動作,視線聚焦在指尖捏著的牙簽上。 完蛋……這根牙簽是她自己用過的。 就在溫情滿腦子烏煙瘴氣,糾結(jié)要不要把牙簽這件事告訴謝征并道歉時,謝征手機(jī)響了。 他剛咽下那塊臭豆腐,一邊從褲兜里掏出手機(jī),一邊接過溫情手里捏的那根牙簽,又戳了一塊臭豆腐。 還不忘沖溫情笑笑:“味道不錯,我再吃一塊可以嗎?” 溫情自然不會拒絕,眼睜睜看著男生用她用過的牙簽,將臭豆腐喂到嘴里。 隨后謝征接通了電話,是蘇以南打來的。 溫情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只等著謝征掛斷電話。 “老蘇他們正在往煙火大會中心地段走,我們也慢慢走過去吧。” “一邊吃一邊走,不用著急?!敝x征話落,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 蘇以南說煙火大會是晚上九點準(zhǔn)時開始,共計半個小時左右的燃放時長。其實也不一定非要趕去中心地段觀看,畢竟那邊人多。 謝征是個喜靜的人,不喜歡長時間呆在喧嘩的環(huán)境里。 但他知道溫情現(xiàn)在很想回到顧戰(zhàn)身邊,他能做的不過是珍惜眼下和她獨處的時光罷了。 好在老天爺也是站在謝征這邊的。 他們走的這段河堤和煙火大會中心地段的河堤之間有一截維修地段,被隔斷了。 要想去煙火大會中心地段的河堤,需要原路返回,從美食街的另一個路口出去。 眼見著已經(jīng)八點五十五分了,就剩下五分鐘的時間,溫情也知道根本來不及趕過去。 四周寂靜,有兩對情侶正往回走,恰好被隔斷的河堤旁邊就是下河堤的臺階。 下了臺階是一個被建筑工人隔斷的路口,通往煙火大會方向的路被攔截了,連車輛都得轉(zhuǎn)彎繞行。 這會兒路口處有個賣棉花糖的商販,卷糖絲兒用的機(jī)器正嗡嗡運作著。 溫情的目光被吸引住,直到謝征查看完前面路段的具體情況回來,她才斂了神思。 “前面被攔死了,過不去?!?/br> “現(xiàn)在距離煙火大會還有五分鐘,我們要竭力趕過去嗎?” 謝征的語氣很平靜,不難聽出他對煙火大會根本沒什么興趣。 溫情猶豫了幾秒鐘,搖了搖頭:“算了,來不及了?!?/br> “我們還是往回走吧?” 謝征聽出她語氣里的失望,他朝夜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燈影飄零的河道,“要不再等等吧,或許在這里也能看到煙花?!?/br> 畢竟煙火大會的主要看點還是升入夜空如繁花一樣綻放的煙花,觀賞范圍自然比仙女棒之類的小型煙花更廣。 溫情動心了,答應(yīng)下來。 于是她和謝征兩個人并肩站在河堤上的石頭柵欄前,仰頭看著夜空,等待煙花的綻放。 溫情想,要是能看見煙花,她一定許愿,祝自己接下來跟顧戰(zhàn)表白的計劃能夠成功。 最好顧戰(zhàn)也喜歡她,然后熱烈回應(yīng)她的心意。 - 晚上九點整,流螢鎮(zhèn)的夜空升起了煙花。 噼——啪—— 煙花升入夜空,炸開的火星勾繪出一行字——流螢鎮(zhèn)歡迎您! 隨后是上百簇的煙花同時升入夜空燃放,聲音響徹云霄,如同顏色各異的金絲菊。 溫情仰著頭盯著那片夜空看得癡迷,只覺煙火的光從夜空映下,眸中忽明忽暗,流光溢彩。 她被眼前的盛景震驚許久,才忙不迭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愿。 就在溫情心里暗暗許愿,希望自己跟顧戰(zhàn)表白能夠成功時。 她右耳耳畔忽然拂來一陣溫?zé)岬暮粑?/br> 不知何時彎腰湊近她的謝征徐徐開口,嗓音沉磁具有穿透力,在噼啪綻放的煙花聲里,傳到溫情耳朵里,擾亂了她的愿望。 “沫沫……” 男音低磁惑人,加之那繚繞耳畔溫?zé)岬暮粑约澳猩砩锨臒o聲息發(fā)散的柚子花的幽香。 溫情的思緒被入侵了,什么愿望什么詞兒,全都忘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只聽謝征問她:“想不想吃棉花糖?” “想吃的話,一會兒看完煙花我們下去買吧?!?/br> 溫情想起底下路口那臺裹棉花糖的機(jī)器,隱約還聞到了棉花糖里麥芽糖的甜香。 心下一動,溫情睜開了眼睛。 她暗暗咽了口唾沫,轉(zhuǎn)眸看向傾身靠近她的謝征,又咽了口唾沫,木訥點頭:“好啊……” 謝征瞇起了丹鳳眼,唇角噙笑,很滿意自己成功打斷了女孩許愿,并提著心臟,故作鎮(zhèn)定的得寸進(jìn)尺:“我以后也叫你沫沫,行嗎?” 溫情愣住,一時竟是應(yīng)不上來。 不知道為什么,“沫沫”這個小名從謝征嘴里念出來,她總覺得有些燙耳朵,心跳也會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