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藏情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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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這么多人出來玩,你可著溫學(xué)妹一個人拍,這合適嗎?” 面對蘇以南的抓狂,謝征不以為意。 從他手里奪回了相機,低頭查看自己拍的那些照片。 謝征語氣平靜:“不是還有你嗎?” 蘇以南:“……” 合著謝征之前主動提出要幫大家拍照,就是為了給溫情當(dāng)專用攝影師的吧! 第026章 春風(fēng)藏情 蘇以南還想說謝征幾句, 奈何溫情她們已經(jīng)上完洗手間回來了。 于是他趕緊打住,裝作沒事人似的沖溫情她們微笑。 溫情和沈安安、秦淑月從洗手間出來后沒幾分鐘,陳夢三人也出來了。 走在前面一些的王雅晴幾乎是小跑著越過了溫情一行。 她的目標(biāo)明確, 滿臉堆笑直奔謝征:“能看看你幫我們拍的照片嗎?” 隨后跟上來的趙思雨附和道:“真的特別好奇男神的拍照技術(shù)欸?!?/br> “聽蘇以南說, 你是專業(yè)的?!” 謝征修長的指節(jié)把著相機,俊臉上一絲不茍, 眼神清冷, 聲音淡漠:“不是,他騙你們的?!?/br> 隨后謝征也沒有要把相機給她們看的意思, 咬定自己拍照技術(shù)不好, 就不給她們看照片了,怕影響她們爬山的心情。 謝征決定的事情,任誰也沒辦法扭轉(zhuǎn)。 所以王雅晴她們并沒能看見謝征相機里拍的那些照片,轉(zhuǎn)頭去看蘇以南拍的。 待顧戰(zhàn)他們幾個男生從洗手間出來后, 蘇以南便吆喝著大家繼續(xù)往前走。 從地圖上看, 他們還得走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才能到螢山寺。 途中并沒有遇到金絲猴,這讓溫情他們感到失望。 爬山挺累的, 到螢山寺時,溫情的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發(fā)脹,渾身冒汗。 顧戰(zhàn)他們也沒好到哪里去, 一個個撩起衣服扇風(fēng),露出精瘦且肌理分明的腰腹。 沈安安不經(jīng)意瞥見了蘇以南的腹肌, 還不忘拉著溫情和秦淑月一起看。 于是三個女生里, 除了秦淑月,其余兩個臉色潤得通紅。 謝征察覺到問題所在時, 視線短暫的從溫情那邊移到了蘇以南身上。 瞥見蘇以南撩著衣服下擺扇風(fēng), 謝征以手抵唇, 沖他重重咳嗽了一聲。 蘇以南聞聲看向他,神色狐疑:“怎么了?” 謝征沒回,只幽幽盯了他一陣。蘇以南后知后覺意會過來,趕緊放下了衣擺,還不忘讓孫正飛他們也注意下形象。 “進(jìn)廟里吧,拜佛抽簽都可以,逛一圈拍點照片?!碧K以南一聲令下,一行人從寺廟正門進(jìn)去。 溫情拿手機拍了“螢山寺”正門的照片,還和秦淑月、沈安安拍了合照。 螢山寺門口有一棵兩三人才能環(huán)抱住的老銀杏樹,葉片金黃,在山風(fēng)里簌簌而落。 溫情拍了銀杏樹的照片,看見有不少情侶也在銀杏樹下拍合照,她下意識去尋找顧戰(zhàn)的身影。 顧戰(zhàn)此刻正被蘇以南勾著脖子往廟里走,溫情鼓足勇氣喊了一嗓子,方才叫住他。 對方一臉狐疑,內(nèi)心隱約忐忑:“怎么了,沫沫?” 溫情舉著自己的手機,極力克制下聲音才沒有因為緊張而顫抖,“顧戰(zhàn),我們一起拍張照片吧?!?/br> 顧戰(zhàn)愣住,頓覺一道沉冷的視線釘在他身上,寒意從腳底板順著背脊躥上他的腦門。 心下哆嗦了一瞬,顧戰(zhàn)咽了口唾沫,笑得牽強:“好啊,那我們大家一起拍一張吧,留個紀(jì)念!” 話落,他也沒等溫情解釋,便招呼著謝征他們一起朝溫情那邊靠攏。 溫情:“……” 沒等溫情反應(yīng),蘇以南已經(jīng)推著謝征到了她左手邊站定,沈安安和秦淑月也相繼站到了溫情右手側(cè)。 至于顧戰(zhàn),他十分有眼力見,站在隊伍的邊緣位置,與溫情盡可能保持距離。 可不想再被某人暗戳戳陰惻惻的盯著瞧了,怪滲人的。 蘇以南用自拍桿拍了四五張大合照,然后催促著大家進(jìn)廟。 憋了一肚子委屈的溫情輕咬唇瓣,垂頭喪氣落在隊伍最后面。 秦淑月和沈安安被蘇以南帶著走在前面,十分刻意的將溫情和謝征留在后面。 看穿一切的秦淑月什么也不想說,只是瞄了眼被陳夢三人纏著閑聊的顧戰(zhàn),蹙了蹙眉。 許是她的目光過于霸道凌厲,引起了當(dāng)事人的注意。 顧戰(zhàn)轉(zhuǎn)頭,視線越過陳夢筆直落在秦淑月臉上,與她視線對了幾秒。 女生眼里的不滿幾欲溢出眼眶,弄得顧戰(zhàn)一頭霧水。 他不明白,秦淑月為什么用那種看渣滓的眼神看著他?他好像也沒對她做過什么很過分的事情吧。 越想越不對勁的顧戰(zhàn)撇下了陳夢三人,越過她們徑直走到了秦淑月身邊。 彼時沈安安正和蘇以南聊佛教文化,走在前面,連秦淑月跟沒跟上都沒注意。 于是顧戰(zhàn)靠近秦淑月后,就變成了他倆單獨走在一起。 “秦學(xué)妹,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見?。俊鳖檻?zhàn)擠眉,沒等秦淑月回答,他想起了之前代替謝征去相親的事。 于是頓了片刻,他接著道:“相親那事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br> “你別介啊,要怪就怪老謝,是他負(fù)了你,不是我啦。” 秦淑月沒看他,神色半分未變,滿臉透著不耐。 這讓顧戰(zhàn)心里毛毛躁躁的不舒服,“我知道這件事我也有不對,我不該伙同老謝騙你,我跟你道歉?!?/br> “你能不能別對我這么大的敵意啊?” “顧學(xué)長誤會了,我對你怎么會有敵意?!鼻厥缭碌囊暰€終于落到了顧戰(zhàn)臉上,她的語氣很平靜。 可她的話顧戰(zhàn)卻是不信的。他還想解釋什么,秦淑月朝后面的溫情和謝征看了一眼,聲音沉了些:“沫沫對你的心思,你應(yīng)該很清楚。”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她,甚至認(rèn)為自己以后也不會喜歡她,就趁早跟她說清楚?!?/br> “你這樣拖著她,無疑是在傷害她。” 顧戰(zhàn)被秦淑月接二連三的話說蒙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在為溫情打抱不平。 所以……連秦淑月都知道溫情對他的心思。 所以她是為了溫情才不待見他的?! “我這不是……想用一種稍微溫和一點的方式解決這件事嗎?”顧戰(zhàn)擰眉,一臉無奈,“沫沫雖然不是我的親meimei,卻勝似我的親meimei?!?/br>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和老謝我們都在努力呢?!?/br> 秦淑月噎住,又回頭看了眼走在溫情身邊心思不純的謝征,總覺得溫情跟他在一塊兒,等同于羊入虎口。 像謝征這種商賈之家出身的大少爺,能得到他的喜歡和寵愛那當(dāng)然是好事,可誰又知道他們的寵愛和喜歡能有多久的保質(zhì)期? 就算謝征能夠守住初心,對溫情始終如一,那他家里人呢?不見得會接受溫情這樣的女生和謝征在一起。 單從謝家老爺子安排謝征和她相親這一點來看,謝征的終身大事八成由不得他自己。 秦淑月是怕顧戰(zhàn)這是在將溫情往虎口、火坑里推。 “謝謝你這么關(guān)心沫沫啊?!鳖檻?zhàn)沖她笑笑,選擇岔開話題。 他想問問秦淑月和謝征相親的事,他倆之間現(xiàn)在確定沒有關(guān)系了嗎? 畢竟謝征在追溫情呢,總得保證他是自由之身的情況下追求溫情的吧。 秦淑月的思緒被他岔開,久而久之也就沒再擔(dān)心溫情。 他們一行人穿過走廊庭院,到了廟里的正殿。 殿內(nèi)一尊鍍金大佛威嚴(yán)聳立,面容慈藹祥和,令人心生敬畏。 蘇以南仰望了一陣,忽然提議:“不如咱們排成一排一起祈愿吧?!?/br> 大家都沒意見,于是便自覺排成了一排,站在正殿中央位置。 因殿內(nèi)跪拜用的蒲團數(shù)量不夠,蘇以南只好讓女孩子們站在中間位置,男生們在邊上,跪拜時直接跪在地板上。 溫情夾在秦淑月和沈安安中間,抽空朝右手邊盡頭處的顧戰(zhàn)看了一眼。 余光不經(jīng)意瞥見了挨著顧戰(zhàn)的謝征。 他正抬頭望向佛像,側(cè)顏俊美立體,線條流暢,薄唇輕抿,周身氣質(zhì)清冷,目光透著虔誠。 溫情險些在他身上愣神,好在沈安安挪動了一下,隔絕了她的視線。 向佛祖祈愿時,所有人都雙手合十,閉上了雙眼,爭做做虔誠的信徒。 溫情也不例外。 她祈愿,求心想事成,姻緣美滿。 在想到顧戰(zhàn)的那一瞬間,溫情察覺到一束專注得不容忽視的目光。 是從她右手邊投來的,她想到了右手邊盡頭處站的顧戰(zhàn),心下一動,便也悄悄睜開眼,偏頭朝右側(cè)看過去。 隔著沈安安、蘇以南等四五個人,溫情的視線和那人隔空對上了。 只一眼,她便撞進(jìn)了謝征含笑深眸,險些被他眸中幽幽浮動的溫柔溺死,窒息感涌上來,心臟律動也開始提速。 溫情忘了向佛祖祈愿,保佑她告白成功。 只眼也不眨的和謝征遙遙相望,那種異樣的酥麻感又在心里悄無聲息的漾開。 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