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藏情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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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平復(fù)了呼吸,在謝征的凝視下, 她盡量忽視臉上攀升的熱度, 輕輕喃了一句:“你這次……似乎比之前親得好?!?/br> 沒想到會得到溫情吻后感反饋的謝征:“……” 他一時間哭笑不得,燙意熏耳, 聲音低啞極了:“……我鉆研了一下?!?/br> 溫情聽得出, 謝征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害羞。 她也跟著他一起害羞得要死, 狠狠咬了一下唇瓣,支支吾吾道:“那、那你別光鉆研……實戰(zhàn)、實戰(zhàn)也很重要的。” 話說完后,連溫情自己都愣住了。 本就滿心guntang,被甜意侵蝕,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謝征:“……” 愣怔后,他的視線重新垂落到溫情臉上,薄唇勾笑,滿眼寵溺地把人摟回了懷里,“好……” 謝征沉沉應(yīng)了一聲,抱了溫情幾秒,他按捺著心下的躁動,俊臉湊到了溫情面前,呼吸灼熱,滿目暗欲地看著她。 溫情的臉在他含笑的凝視下rou眼可見地泛紅,謝征捧著她臉頰的手也跟著被染燙。 雖然心臟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溫情身體卻很誠實,回望著謝征,與他視線膠著在一起,始終不肯眨眼。 直到男生唇角的弧度淡去,喉結(jié)滾動,試探似地輕蹭了一下她飽滿的唇珠,聲音啞欲:“那就再陪我實戰(zhàn)一次……” 謝征話落的一瞬,溫情的呼吸二次被剝奪。 比起之前,謝征的吻溫柔了些。如果第一次是囫圇吞棗地充饑,那這一次就是細(xì)嚼慢咽地品嘗。 溫情在他溫柔清甜的吻里沉醉,閉上眼,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往謝征懷里蹭,伸手環(huán)抱住了他的腰身。 呼吸交融,絲絲清甜浸潤心脾。溫情感覺自己在品嘗一杯果酒,越沉醉越想更深入些。 她的手不規(guī)矩地揉蹭著男生窄緊結(jié)實的腰身,隔著衣料,摩挲出的癢感如電流穿身,頻頻刺激著謝征的大腦和心臟。 本就壓抑克制到極點(diǎn)的他瀕臨爆發(fā),摟著溫情腰肢的手微微施力,呼吸越發(fā)灼熱紊亂,明顯動了情。 吻著吻著,謝征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只等他和溫情再次因為氣兒不夠分開時,他幽暗的眸方才注意到溫情的毛衣開衫滑下了她的肩,里頭的襯衣連衣裙領(lǐng)口大敞,鎖骨和白皙脖頸清晰可見。 襯衣裙的扣子從上往下,已經(jīng)解開了好幾顆…… 總而言之,溫情的衣服和頭發(fā),都因為剛才那個擦槍走火的吻亂得不堪入目。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謝征滾了滾喉結(jié),眸色又深了些,嗓音啞欲,滿含歉意:“對不起沫沫……” 其實也不是謝征單方面的問題,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卻也受不住溫情摸腰、主動迎吻的刺激不是,男人的本性難免被激發(fā)出來一些。 還好,及時收住了…… 希望溫情不會因為這件事反感他。 謝征憂心忡忡時,溫情正低著腦袋拉扯整理自己的衣裙。 她也沒想到一個吻而已,竟然能瘋狂到搞亂衣服和頭發(fā)。以前溫情不明白為什么男女接吻就會動情,現(xiàn)在她知道了。 因為瀕臨窒息的甜蜜會沖散人的理智,會勾起人生理上的本能,會讓人覺得一個吻根本不夠,想要更多,直至對方把自己填滿。 簡單理好衣服和頭發(fā)后,溫情輕吸了一口氣,抬眸閃爍地看了謝征一眼。 似是看出他的不安,溫情將腦袋往他懷里抵,復(fù)又抱住他的腰,故作輕松道:“聽說接吻能減肥,你以后……可以多親親我?!?/br> 謝征沉落的心驀地被揪起,他愣怔了片刻,終于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回抱住溫情:“你又不胖……” 話音微頓,他還是笑著應(yīng)下了。 溫情的良苦用心,他能感受到。 - 顧戰(zhàn)他們吃完,準(zhǔn)備下樓結(jié)賬時,溫情和謝征剛好從安全通道出來。 于是他倆和大部隊便在走廊里遇上了。 路萱是最先看見他們的,還有些奇怪,溫情和謝征為什么會從安全通道那邊過來。 剛想問來著,被秦淑月拽了回去,“安安醉了,快來幫忙扶一下。” 沒了路萱湊熱鬧,剩下幾個清醒的看見溫情和謝征從安全通道出來,也不過是愣了一下,誰也沒去問。 畢竟小情侶去那種私密的地方,一般會做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是一向清冷禁欲的謝征帶著溫情從那種地方出來,總讓人覺得不真實。 沒想到男神也有急色的時候。 溫情看見路萱他們,下意識心慌了一下。 差點(diǎn)把手從謝征掌心抽出來。 好在她及時想起來,她和謝征是公認(rèn)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不管是牽手,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親親,那也是情侶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啊,沒什么好心虛的,又不是偷的別人家男朋友。 這么一想,溫情心里淡然多了。 她臉上的紅暈消減,趕上去和路萱他們匯合時,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沒人能從她臉上看出端倪,更沒有人會知道她和謝征剛才在安全通道里都干了些什么。 - 回到學(xué)校已經(jīng)很晚了。 謝征他們一大幫男生結(jié)伴把女孩們送到了女生公寓樓下,陣仗太大,一路上沒少被人盯著看。 溫情倒是習(xí)慣了,和謝征手牽手走了一路,直到公寓樓下,才去幫路萱、秦淑月,攙扶沈安安和周柚。 陳夢和她那兩個朋友都只是微醉。 進(jìn)電梯的時候,溫情明顯注意到趙思雨的眼眶有些紅,看上去是哭過。 而且趙思雨和陳夢、王雅晴之間隔了一人寬的距離,像是鬧了矛盾似的。 溫情看了一陣,直到電梯到了五樓,她們先出去,才把今晚趙思雨的所作所為全都拋到了腦后。 不知道為什么,和謝征親過以后,溫情面對趙思雨竟是一點(diǎn)危機(jī)感都沒有了。 就好像吃過一顆定心丸,她很清楚謝征喜歡的人是她,完全不用擔(dān)心他會被旁人拐走。 或許這就是路萱常掛在嘴邊的“安全感”吧。 說白了,所謂的安全感就是溫情對謝征的絕對信任,以及對自己百分百的信心。 回到宿舍后,溫情最后一個去洗澡。 在此之前,她和路萱、秦淑月聯(lián)手,替沈安安擦了身體,送她上床睡覺。 那丫頭酒量不好,今晚喝得倒是不少,醉得找不著北了。 這會兒躺在床上,張著嘴說著話,溫情她們卻是沒一句能聽懂的。 倒是“蘇學(xué)長”這三個字從說話含糊不清的沈安安嘴里喊出來時,宿舍里靜謐了好幾秒鐘。 “什么情況???蘇學(xué)長?”路萱笑了,意味深長地看了床上的沈安安一眼,轉(zhuǎn)頭沖溫情、秦淑月擠眉弄眼。 溫情一頭霧水,什么也沒說,秦淑月:“想知道的話,等她睡醒了問問。” 問沈安安喝醉了酒喊“蘇學(xué)長”這事兒,路萱到底是忘了。 隔日一早,西城起了大霧。 上午十點(diǎn)多,陽光才勉強(qiáng)穿破厚重的霧氣,落在了宿舍外的陽臺上。 溫情起床后收拾了行李,把陽臺上晾曬的衣服全都拿進(jìn)屋,給秦淑月她們分了分。 宿舍里,沈安安和秦淑月都是西城本地人,倒是不用車馬勞頓,千里迢迢趕回家。 是以她倆約好了中午一起去吃個飯,下午逛會兒街,再說回家的事。 溫情和路萱不一樣,她們要趕十一點(diǎn)的航班,早上九點(diǎn)就帶著行李走了。 同行的還有隔壁宿舍的周柚以及男生宿舍的顧戰(zhàn)、陳向北。 上學(xué)期暑假的時候,顧戰(zhàn)就沒回東城,現(xiàn)在寒假了,無論如何也得回去陪家里人過年。 所以他們幾個便一起買了機(jī)票,回家路上還能做個伴。 介于溫情他們有五個人,謝征的車坐不下,所以路萱一句話,直接把溫情塞給了謝征,她和顧戰(zhàn)、陳向北、周柚另外攔計程車。 為了他們方便打車,路萱他們把行李放在謝征車上了。和溫情約好了,在機(jī)場集合。 其實溫情知道,路萱這是在給她和謝征創(chuàng)造獨(dú)處的機(jī)會。 畢竟這一走,他倆要等寒假結(jié)束,也就是一個月以后才能再見面。 - 溫情和謝征先走,車開出西城醫(yī)科大南門時,她就靠在副駕駛的車窗玻璃上,看窗外飛逝的景物。 車內(nèi)寂靜,溫情和謝征都沒有說話,氣氛沉甸甸的,就這么一聲不吭到了機(jī)場。 謝征將車停在露天停車場時,霧氣剛好被艷陽化開,車窗外,碧空如洗,冬風(fēng)徐徐。 “到了?!蹦幸舻统?,聽不出情緒。 但溫情聞聲回眸看他時,卻被解了安全帶欺身壓過來的謝征困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熟悉的男性氣息將溫情吞沒覆蓋,她本能地閉上眼,果然唇上一陣燙熱和柔軟。 謝征輕易就撬開了她的齒關(guān),勾纏逗弄,暢通無阻。 他知道,這是因為溫情正摟住他的脖頸熱情地回應(yīng)他。 耳鬢廝磨的親吻,讓他倆的體溫急速攀升。 不過兩分鐘,溫情背靠的座椅便被緩緩放倒,謝征的呼吸抽離了片刻,復(fù)又欺上來,伏在她身上壓著她親。 似乎這樣,他能吻得更深一些。 溫情始終勾緊謝征的脖頸,讓他親了個夠。 接連兩次換氣后,溫情力竭了,胳膊幾乎從謝征脖頸滑下來。 男生也親夠了似的,吻勢轉(zhuǎn)為溫柔,最后輕啄了一下她被吻得嫣紅誘人的唇瓣。 謝征聲音沉啞:“一個月真的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