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藏情 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八零當(dāng)“后媽”、一個平平無奇的霸道總裁、娛樂圈之家有影帝、貴妃她不太想殉葬、玉珠碎、混不吝、撿只九尾天狐當(dāng)寵物、我和男知青有個娃[七零]、離婚后,小少爺被綠茶拐跑了、穿成惡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這樣平凡卻不平庸的日子,一天天翻過。 轉(zhuǎn)眼西城秋去冬來,過了元旦,又結(jié)束了考試周。 寒假猝然而至。 - 寒假與暑假不同,溫情沒辦法留在西城,她得回家過年。 謝征也一樣,他和家里的關(guān)系難得緩和了一些,今年過年肯定要回家團圓的。 于是假期開始的第二天,溫情和顧戰(zhàn),還有周柚、陳向北一起飛回了東城。 至于路萱,她今年過年要跟男朋友回家見家長,便沒和溫情他們一路。 飛機是下午三點左右落地東城的,顧海開車過來接的顧戰(zhàn)和溫情。 回去的路上,溫情才從顧??谥械弥瑥埵嬗裨诩覟樗麄儨?zhǔn)備大餐。 另外還有一件事,顧海和張舒玉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打算正月初六那天擺酒。 “按我的意思,是打算則個良辰吉日,辦一場婚禮的?!?/br> “但你媽給我否了,說是請親朋好友吃個飯就行。”顧海臉上的笑容頗為無奈,還指望著溫情回去以后,能勸一勸張舒玉。 但這件事,溫情尊重張舒玉的選擇。 她多少能理解張女士的心理,無非是覺得她老人家和顧叔年紀(jì)都不小了,各自的孩子都成人了,大張旗鼓辦婚禮太過高調(diào)。 費錢費力,時間錦緊促,還是算了。 本來除了婚禮,他們還要解決的問題也不少。 首先是溫情家的房子要掛賣,因為張舒玉和顧?;楹?,他們將正式組成一家四口,沒理由再分開居住。 除此之外,婚禮雖然不需要,但顧海好說歹說,把婚紗照的事說定了。所以溫情和顧戰(zhàn)還得陪他們二老去影樓拍婚紗照。 這個寒假,溫情基本沒閑下來過。 年前趕著湊兩家至親一起吃飯,通知正式擺酒的日子。 還得忙著過年辦年貨、搬家。 即便是是微信和電話,溫情都沒怎么跟謝征聯(lián)系。 溫情母親要和顧戰(zhàn)的父親結(jié)婚這件事,謝征也知道。 而且張舒玉還請了謝征,正月初六來東城做客。 是以謝征年后也沒閑著,找關(guān)系找路子,從國外買了不少名貴禮品,為第一次登門見家長做足了準(zhǔn)備。 - 正月初五的傍晚。 東城天色陰沉,寒風(fēng)刺骨。 溫情梳妝打扮了一番,便催著打游戲的顧戰(zhàn)出門了。 讓顧戰(zhàn)開著顧海的車,陪她去機場接謝征。 接到謝征時,夜幕恰好落下。介于今天顧海家親戚壽宴,顧海和張舒玉都去吃酒席了,所以家里只有溫情和顧戰(zhàn)兩人。 他們接到謝征后,干脆在外面找了一家飯館解決晚飯,吃完了才往家里趕。 看見謝征帶來的大包小包的禮品,顧戰(zhàn)沒忍住打趣他。 “老謝你這是下聘來的?怎么著,明兒就想把我們家沫沫娶回去啊?” 這話雖說說給謝征聽的,卻也把謝征身邊的溫情逗紅了臉,沒好氣地瞪了顧戰(zhàn)一眼:“哥!” 溫情這嬌嗔的一嗓,不僅讓顧戰(zhàn)把后面那些打趣的話咽了回去。 她身邊的謝征更是身形一震,心神蕩漾。 雖說溫情和顧戰(zhàn)現(xiàn)在確實算是法律意義上的兄妹,她改口叫顧戰(zhàn)一聲哥哥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聲“哥”聽在謝征耳朵里卻百般不是滋味兒。 - 回到家里,顧戰(zhàn)給謝征找了一雙嶄新的拖鞋。 然后將謝征的行李拿進了他的房間,還不忘向謝征邀功。 “老謝你看啊,我這床單新?lián)Q的,就因為你要來!” 話落,顧戰(zhàn)忽然想起了什么,胳膊往謝征肩上一甩,湊近他壓低了聲音:“對了,今晚我爸和張姨大概率不會回來,你要是想和沫沫睡,也不是不可以哦。” 謝征心里還記掛著溫情一口一聲“哥”的稱呼顧戰(zhàn)這事兒,正醋意叢生。 驀地聽見顧戰(zhàn)的話,他心下的不悅消減了幾分,眉尾輕挑,沒說話。 回房間換了家居服的溫情出來后,見他倆還杵在玄關(guān)那兒交頭接耳,不由催促顧戰(zhàn)帶謝征去洗澡。 “今晚都早點休息,明天還得起個大早。”溫情說話時,沒看顧戰(zhàn)和謝征,而是拿手機給張舒玉發(fā)微信,問她和顧叔今晚回家住不。 張舒玉好一陣才回了她,說是要回家,不過得晚點,讓溫情他們先睡,不用等他們。 “知道了,那老謝先去洗吧,畢竟他是客人嘛。”顧戰(zhàn)接了話,帶謝征去洗手間。 他們家是三室兩廳一廚兩衛(wèi)的格局,顧海和張舒玉住帶浴室的主臥,溫情和顧戰(zhàn)各住一間次臥。 所以他們平日里洗漱,都在外面洗手間。 帶謝征去洗手間時,顧戰(zhàn)還略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梁,讓謝征別介意。 “我們家這房子比不上你家,委屈你了?!?/br> 謝征不以為意,趁洗澡的功夫,他把心里累積的醋意稍微消化了一下。 洗完澡后他便進了顧戰(zhàn)的房間。溫情是第二個去洗澡的,想到明天要待客,她還洗了個頭。 耗費的時長自然比謝征長許多,顧戰(zhàn)快等得不耐煩了。 好不容易熬到溫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他趕忙催促溫情回房間去。 溫情不明所以,在顧戰(zhàn)一陣擠眉弄眼下,她磨磨蹭蹭回了自己房間。 哪知剛進門,房門還沒合上,她的手腕便被人扣住,用力一拽,撞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溫情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這是整個寒假里,她和謝征見的第一面。 從見面那刻起,他們之間就一直橫亙著顧戰(zhàn)這么個大電燈泡,根本沒有時間傾訴相思。 這會兒撞入男人懷中,溫情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喜悅又浮上心頭來。 愣怔一秒,她回抱住了謝征的腰身,在沒開燈的昏暗房間里,憑借著記憶摸索著,墊腳去攀男人的脖頸。 謝征呼吸頓時粗重,配合地低下頭,于昏暗中,覆上了溫情柔軟的唇瓣。 一陣唇齒廝磨后,謝征坐在了床畔,順勢將溫情抱到腿上,壓著她的腰身不許她亂動。 待他倆的呼吸都趨向平穩(wěn)后,謝征握著溫情的后頸,俊臉湊近她,輕輕刮蹭她的鼻尖。 嗓音磨得低?。骸罢媪w慕顧戰(zhàn)……” 溫情咽了口唾沫,莫名地,還想親他。 但是謝征的話卻讓她心下一咯噔。 還記得之前周現(xiàn)那件事,謝征也是這樣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可是那晚在浴室里,卻是把醋意宣xiele個徹底。 所以此時此刻,聽他提到顧戰(zhàn),溫情的心里頓時打響了警鈴。 下一秒,溫情捧著謝征的臉又親了下去。 不僅要親,還得抱抱貼臉臉。 而且不能等謝征發(fā)作,得先哄為妙。 溫情親完謝征,抱著他的脖頸沒撒手,聲音軟得像貓叫似的,哄他:“我現(xiàn)在真的只是他的meimei,真的!” “騙你我是狗!” 被親得差點失控的謝征眸色昏暗下去,他固緊了溫情的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吻她至嗓音啞欲。 昏暗中,謝征虛虛抬眸,視線捕捉到溫情的眉眼輪廓,他啞聲,微露醋意:“可你叫他‘哥哥’,你從沒這樣叫過我?!?/br> 溫情氣兒還沒喘勻,眸色朦朧瀲滟,聲音更是別有一番嬌媚:“……那……謝征哥哥?” 這是溫情目前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如果叫聲“哥哥”就能消了謝征積攢的醋意,她愿意叫破嗓子。 然而,溫情沒想到的是,謝征花了很久的時間重建的自制力,卻因為她剛才那聲嬌滴滴的“謝征哥哥”,巋然瓦解。 謝征深眸陡沉,大手輕攏開溫情的耳發(fā)和額發(fā),艱難的滾動喉結(jié)。 他始終發(fā)不出聲音去應(yīng)溫情。 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又想親她了怎么辦? 似乎單是親她,還不夠。 那聲“謝征哥哥”,如魔音一般持久性地摧毀著他的心智。 第071章 我心藏你 正月初六這天早上, 謝征是從溫情房間里偷偷摸出來的。 那時天還沒亮,大概早上六七點鐘的光景。 經(jīng)過客廳往顧戰(zhàn)房間去時,謝征撞見了早起準(zhǔn)備早飯的張舒玉。 這是他第一次和張舒玉在線下見面。 之前溫情開視頻, 他倒是隔著手機屏幕, 和這位未來丈母娘聊過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