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當(dāng)后媽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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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秋天太短,感覺還沒兩個星期,就驟然降溫變冬天了。 內(nèi)衣套秋衣套毛衣再加外套,不管孩子還是大人都穿的特別厚,十分臃腫,什么形象的沒有。 這會顧不上形象和打扮了,實在是降溫來的太突然,不穿厚點就會被凍感冒,形象根本沒有身體重要。 秦詩每天起床里三層外三層的套衣服時,都特別懷念后世的保暖內(nèi)衣、羽絨服,不過那都是九幾年才流行起來的,這會是別妄想了。 明年,明年一定要把羽絨服做出來! 秦詩下定決心,滿臉堅定,結(jié)果一推門就吃了一大口冷風(fēng),被凍的一個哆嗦,瞬間把縮了縮脖子。 太冷了,昨天晚上聽廣播,今天就幾度了,這讓上輩子一直在南方的秦詩根本受不了。 秦詩讓陸澤天把家里另一個爐子搭在客廳,每天醒來就燒上,讓房子里暖烘烘的才松口氣。 孩子也怕冷,但都習(xí)慣了,見秦詩受不了冷后還有些驚奇。 安安甚至還嘟囔著,“原來mama也有怕的東西啊?!?/br> 秦詩聽了就嘆氣,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冷怕熱,而x市這邊就是夏天巨熱,冬天巨冷,真是要命。 暖氣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來著?秦詩苦想了半天,得知是現(xiàn)在才開始出現(xiàn)暖氣,八五后北方四十多座城市才出現(xiàn)集中管暖系統(tǒng)后,頓時長嘆一口氣。 這個也得等兩年了,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的。 家里連炕都沒有,白天靠爐子,晚上睡覺靠電熱毯,家里不燒爐子就冷冰冰,在家都得穿外套。 秦詩便忙里偷閑,在做衣服的空擋里,開始畫房間設(shè)計圖。 現(xiàn)在沒法裝修,炕總得盤一個吧?把大臥室騰出來,先修個炕,等過完冬天開春了再開始大裝修。 期間莫玲來了一趟,她最近才把亂七八糟的事才處理完,剛準(zhǔn)備約秦詩跟宋思諾聚一下,結(jié)果宋思諾去深市了,秦詩也忙著給家里人做衣服,這事只能暫且作罷,等等再說。 莫玲拍了拍桌上的一大包東西,“這是我專門弄回來的厚呢子布,質(zhì)量很好,你看看?!?/br> 秦詩打開一看,紅色黑色兩種布,她上手摸了摸后,立刻挑眉,“好東西??!這做大衣,冬天也能穿的?!?/br> 莫玲得意的抬起下巴,端著水杯笑道:“那可不,我廢了老大的勁了?!?/br> “這塊紅色的你給我做件大衣,黑色給你,怎么樣?” 秦詩想都沒想,直接點頭:“成交?!?/br> 這呢子厚實又不失柔軟,質(zhì)量杠杠的,莫玲能弄來秦詩真是驚喜,這布料完全能抵消她費(fèi)時費(fèi)力做大衣的手工費(fèi)了,甚至自己還占了便宜。 畢竟這東西她是搞不來的,根本沒門路。 “這也是宋思諾給你找的?”秦詩把布全部攤開來看大小,順嘴問了一句。 “不是。”莫玲靠在了沙發(fā)上。 秦詩:“那是誰?。磕氵€有紡織廠的門路?” 莫玲“唔”了一聲,說:“也不算是,一個朋友弄來的?!?/br> 秦詩看著她的表情,來了興趣,“朋友?” 莫玲歪頭看秦詩,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理直氣壯,“昂!朋友!” “那就是還沒轉(zhuǎn)正啊,”秦詩難得的八卦起來,問道:“誰呀?跟我說說唄,我嘴嚴(yán)你放心?!?/br> 莫玲當(dāng)然相信秦詩嘴嚴(yán),沒怎么猶豫就說了,“也算托你的福,國慶后我出名了,不少人追我,他就是其中一個?!?/br> “叫程瀾,26,外地的,才調(diào)過來,是個營長,”莫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雖然他保證三年內(nèi)能升副團(tuán),但我還是拒絕了?!?/br> “我要去闖,才不想談戀愛,我跟他明說了,他居然說愿意等我,我才不相信呢,”莫玲表情有些嫌棄。 但話音一轉(zhuǎn),又說:“他說那先做朋友,他平時也很懂分寸,人也挺靠譜紳士的,那就先當(dāng)朋友吧,反正時間才了一切就都能看清。” 秦詩聽到這個名字松了口氣,這不是書中莫玲的老公,劇情果然變了。 莫玲現(xiàn)在沒心思戀愛,秦詩也沒多說,畢竟日久見人心是真的,且等著吧。 男人那么多,慢慢挑就是,總會有合適的人。 作者有話說: 我小時候也是穿襖子,一層一層又一層,冬天摔倒都不疼,因為衣服太厚hhhh 一百個紅包發(fā)放啦~新的一年祝大家平安快樂,學(xué)業(yè)有成和暴富! 第42章 時間飛逝, 十二月很快就到來。 這一個月的時間,秦詩把襖子、棉褲都做好了。陸澤天有軍大衣,不需要襖子, 秦詩就給他買了羊毛衫和毛褲。 陸澤天拿到自己的新衣服,看了看孩子們身上秦詩親手做的衣服后, 在心里嘆了口氣。 秦詩還準(zhǔn)備給大家買棉鞋, 但陸mama郵了個大包裹過來,里面有孩子們的棉布鞋,和一大堆特產(chǎn), 臘rou、香腸、熏魚什么的。 陸澤天也不用買, 部隊發(fā)的棉鞋可比外面買的質(zhì)量好多了,于是秦詩就自己給自己買了一雙靴子。 黑色帶絨的皮靴, 靴子長度到小腿, 帶點小跟, 時尚又大方。 好看是真好看, 貴也是真貴, 秦詩花了六十八, 是她用自己的錢買的。 這段時間秦詩接衣服、后媽工資、音樂老師工資加一起, 賺了差不多八百。 但買這鞋還是猶豫了一番, 有些心疼。 但這鞋是真皮的,質(zhì)量不錯, 應(yīng)該能穿個兩三年,秦詩琢磨了一下就買了。 賺錢不就是為了花嗎!買!明年她肯定賺的更多, 不怕。 于是秦詩就開始揮霍, 給自己買了毛衣不說, 還給孩子和陸澤天都買了, 花了一百多。 陸澤天是老板, 沒他秦詩也賺不了這么多錢,“孝敬”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至于孩子,那是秦詩真喜歡、疼愛他們,愿意給他們花錢。 買完鞋子衣服還沒完,秦詩又買了膚護(hù)品——雪花膏。她逛了好幾個小時,吃的穿的用的買了一大堆,最后坐公交都累的沒力氣做飯了,干脆去食堂打了飯回來。 孩子們看見又有新衣服,都開心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今年的新衣服真的是太多了,而且還有特別多好吃的,孩子們都快愛死秦詩了。 等晚上陸澤天回來,看見毛衣后,眨了眨眼。還沒說什么,手里就被秦詩塞了一個本子。 陸澤天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賬本,于是翻開來看。 “這些花的都是我的錢。”秦詩解釋道。 陸澤天翻頁的動作微頓,“嗯”了一聲,其實秦詩不解釋陸澤天也知道,她不是那種人,而且她本事大能賺錢,他心知肚明。 這個月的花銷大頭是扯布買棉花,但就算如此,也沒超過三十五快,秦詩把錢卡的死死的。 陸澤天看著一筆筆賬,感嘆秦詩的細(xì)心和認(rèn)真。 院子里種的菜都熟了,菜錢減少了許多,正好抵消了棉花的錢,所以這個月也是三十幾塊,跟上個月沒差,陸澤天看了個大概就把賬本還給了秦詩。 他相信她。 秦詩也不管那么多,反正不管他看不看,她都記好自己的賬,干好自己的工作。 “過年了,部隊開始發(fā)福利吧?米面油不用買,那下個月開銷就能減很多,我可以多買點rou,炸丸子、炸小酥rou,做燒rou,”秦詩都計劃好了,“媽還郵了不少東西,足夠我們過個好年了。” “你決定就好。”陸澤天沒意見,秦詩把家打理的太好,他十分放心。 “媽不是讓你給爸再弄件軍大衣嗎?你弄回來先別郵,我做兩件襖子,給媽和你妹一起郵過去?!鼻卦娬f著,一拍手,“我泡的咸菜和糖蒜也差不多了,也給帶過去兩罐?!?/br> “今年我們回不去了,你寫信跟家里說說,明年暑假或者寒假我們帶著孩子們回去看看。” “還有你關(guān)系好的人家也要送節(jié)禮吧?你往年都送什么呀?” “你們這里有沒有孩子拜年的習(xí)俗啊,我要不要準(zhǔn)備東西?臘八、小年、大年都過嗎?” “還有……” 秦詩叭叭叭的說著日常瑣碎的事情,陸澤天坐在她旁邊靜靜的聽著,時不時應(yīng)一聲,或者跟她討論幾句。 陸澤天看著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記錄的秦詩,眼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從未有過的溫柔。 孩子們快放假了,秦詩卻是越來越忙,大臥室騰出來開始雇人盤炕,孩子們晚上跟秦詩和陸澤天擠著睡,等到炕能睡了才回去。 結(jié)果龍鳳胎還不樂意,他們寧愿跟秦詩擠著睡,這樣每天能抱著秦詩睡,安穩(wěn)又舒服。 秦詩有意培養(yǎng)他們獨(dú)立,并沒有答應(yīng)他們搬去大臥室一起睡,開始認(rèn)真完善室內(nèi)設(shè)計圖。 這么大的房間,弄四個臥室綽綽有余,廚房雜物間到時候大改造,弄個室內(nèi)洗漱臺出來多美的。 這是大工程,秦詩給陸媽他們做衣服,每天還抽時間量尺寸,在房間比比劃劃,一點一點完善、改造。 等她把兩件襖子做好,給莫玲先做大衣的時候,孩子們就放寒假了。 顧清海不用去上學(xué),能幫秦詩干個小活,看著龍鳳胎和貓,省了她不少事。 但好日子沒過兩天,因為顧清海本性釋放,整天帶著龍鳳胎撒歡的玩,鬧的秦詩都不耐煩起來,他們實在是太能折騰了。 而且貓也長大了,紙箱子關(guān)不住它了,它可以跳出來。秦詩每天早上起來,都能看見它窩在沙發(fā)上,舒坦的睡著。 秦詩還算喜歡貓,但她不喜歡貓毛,她一直不讓孩子們抱貓上床上沙發(fā),是不想讓貓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省的長大了掉毛,蹭的到處都是。 秦詩想的好,但這事是不可能的,晚上大家都睡了,貓貓才不管你讓不讓它上沙發(fā),見沒人就直接就蹦上去了。 秦詩自己沒養(yǎng)過貓,只擼過別人的,并不知道養(yǎng)貓其實也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貓和狗不一樣那么聽話,貓屬于自己想干什么就干,誰也別想阻止它的那種。 秦詩不管這么教育它不讓它上沙發(fā),它都是睜著兩個琥珀般的大眼睛,無辜又單純的“喵喵喵”,它不懂,也不想懂。 秦詩完全沒轍。 而且現(xiàn)在也沒貓砂,貓都是在院子里拉粑粑,今天拉這里明天拉哪里,有一次甚至拉到了菜園里,秦詩差點踩到。 生氣的秦詩提著煤炭的后頸rou,指著它亂拉的地方一頓嚴(yán)厲教育,它當(dāng)時就委屈巴巴眼淚汪汪的開始喵喵叫,把秦詩一下給整不會了。 龍鳳胎站在旁邊也跟著眼淚汪汪,“mama你別罵它了,它還小,你慢慢教。” “它都要哭了,好可憐!” 秦詩:“……” 秦詩看著兩崽子一貓,如出一轍的可憐巴巴眼神,頓時沒脾氣了,只能放下煤炭。